这般侍弄过,只觉心魂都被这小舌勾了去。身体似被火撩,那火更是一簇簇地燃遍了四肢百骸。
酥麻快感从脚底板窜到头发丝。
景宣手滑进她微湿的衣襟,覆上一团挺翘柔软捏揉,滑腻如上等牛乳,顶尖小软豆在手掌摩挲下逐渐挺。
慕倾下意识的伸手按住了他。
景宣脑中嗡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漫了开来。
汩汩浓精飚射进慕倾咽喉深处,慕倾弯腰呛咳,景宣执手给她拍背,俊面闪过腼然。
慕倾挥开他的手,涨红着脸诘问,“你怎么就弄进我嘴里了?”
景宣手指紧了紧,平缓着呼吸,“一时没忍住。”
“你适可而止吧!这可是客栈,而且我可不当什么通房丫鬟。”
“我知道。”他也没有真把她当丫鬟,真要什么通房,他也不会到现在未近过女色,所求的不过是想寻一个喜爱的女子罢了。
认识她时日虽短,她却犹如山间清泉,不沾一点尘垢,静静淌进心间。
景宣喉间涌上一股强烈的辛冽之气,胸中却似有一团温润的缠绵气息。
他迈出木桶,揉了揉慕倾的脸,道:“还有一桶水,你洗吧!”
从方才所探,她对他并非没有感觉,红尘中男女,所有的私物,不过是一颗心,他要做的就是获取她的心,好好珍藏。
慕倾洗完出来,景宣正提着酒壶自斟自饮,见了她,斟了一杯酒递过来,微眯起眼睛轻吟:“投我盗贼,报之琼浆也!”
景宣脸上泛着酒色红晕,嘴唇尤其色泽鲜艳。他笑起来原是极好看,让人见之乐而忘忧。
慕倾接过,正要一饮而尽,忽地想起这下一句,面色一红,把酒杯往桌上一搁,嘟囔道:“我要安寝了。”
景宣愣了一下,片刻后笑将起来,越笑越是得意,清俊的面容上波澜起伏,荡气回肠,饮了一口酒,目光灼灼的看着慕倾,吟出下一句,“匪以为报,永以为好也!”
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调戏,慕倾睃他一眼,趿着鞋倾近景宣,指尖在他唇上暧昧一划,另一手覆上他的裆处,“公子俊美如斯,这物什又够大,与你永好,慕倾不亏!”
说罢,踏踏走到床边,把整条被子都卷到身上,睡觉。
景宣却是一口酒呛到气管,呛的脸通红。
蒙在被子里的慕倾笑的很是得意,忽然,被子离体,整个身子一个旋转,被景宣抱进怀里,清爽的男子气息包笼着她,拍拍搁在胸前的爪子,“喂喂,手往哪里放的。”
景宣嗓音暗哑,“如果你不想在客栈发生什么的话,就不要乱动。”
次日慕倾又是在景宣怀里醒来的,明丽的阳光从木窗透射进来,她揉了揉眼睛,在景宣的要求下换回了女装。
慕倾穿了件素白纱裙,唯一的配饰是一根雕有梅花的桃木簪,显得干干净净,越发承托出她发色乌黑,发质柔亮来,再配上她那张白皙细腻得仿佛剥壳鸡蛋一般的小脸,明明唇上只涂了淡淡的口脂,却让黑发与白肤,粉唇与皓齿的对比在慕倾的身上显得那样强烈,撞击着人的视线。
景宣有些移不开视线,抚了抚胸口过于活跃的心脏,淡定开口,“走吧。”
在大厅用早膳时,总有男人将视线投注在慕倾身上,景宣眉心凝成了结,催促慕倾,“吃快些。”
出了客栈,慕倾坐在马上,景宣牵马,缓步徐行。
路过万珍阁,景宣道:“且等我片刻。”
出来时,手中多了一方锦盒。
投给慕倾,“喏,送你了!”
慕倾接过,打开,是一根水头极好的碧玉簪,在阳光下隐见里面盈动的水绿,“这个很贵吧?”
景宣抱胸看她,“怎么,想还钱给我?”
童养媳25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25慕倾干笑,“我是个穷丫头,哪有钱。”续道:“不过,很漂亮,我很喜欢,谢谢公子。”
景宣淡淡嗯了一声,嘴角轻轻扬起。
跃上马,将那根桃木簪换成碧玉簪,她如黑缎般的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轻轻簪住,乌发碧玉下,将她的脸映的格外柔美。
景宣忽觉脖子低得太过,脑中有一瞬间的眩晕。
出了城,路过岚山湖,湖光山色,景宣勒马驻足,揽起慕倾飞跃至一艘乌蓬船上,丢了一锭银子给岸边船家,敛袖抱拳,“租借老汉木船一游,归来奉还。还望老汉帮忙看顾一二在下的马。”
十两银子买一艘木船都够,船家咬了咬银子,被这天降横财乐眯了眼,哪还有不应的,挥挥手,指着岸旁一处宅院,“尽管去玩,老汉家就在那,回来再去我家取马。”
景宣竹篙一点,乌蓬划波逐浪。
慕倾仰躺在船头,双手枕于后脑,望着天空悠然道:“你似乎很喜欢游山玩水?”
景宣清啸一声,腾空跃至船头,揽过慕倾在自己肩头,用身体给她做垫枕,声音朗朗澈澈,“嗯,宣以为,人生短短数十载,览阅天下好山好水,方不负来这尘世走一遭。”
他的声线犹如上好的天鹅绒,柔软矜贵,可遇不可求。
说出口的话更让慕倾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