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的花心软肉上,这个姿势在chōu_chā的同时,每一次棒子都能摩擦到那粒同样勃起充血的小粒。
这样一来,慕倾的快乐成倍增加,两侧的脚趾都蜷了起来,热浆喷涌,竟是就这样高潮了。
也不知是该羞、该怒、还是该恨,身子却象风中的树叶一般抖了起来。
那热浆冲刷在宁远的guī_tóu上,舒爽的能让他上瘾,xiǎo_xué儿里一阵阵紧缩,蠕绞,差点让他就此弃械投降。
“不愧是我的小淫妇,够淫,够浪,够味儿。”
这小丫头片子的身子实在销魂,她的腰肢那么软,软的像水,好像随时都会从他指缝间溜走。
“不,不要了……”慕倾扭动着腰,想把他那根作乱的玩意儿扭出去。
可刚刚高潮完的她,浑身酥软无力,这般的扭动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宁远一边紧紧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溜走,一边说道:“倾倾儿,现在是你的远子叔在操你的小淫洞,这个洞只能给你远子叔操,可记住了,要是被我发现你让别的男人碰你,后果你承受不起。”
慕倾不满的怒视宁远,她不喜欢只有ròu_yù的性,那和牲kǒu_jiāo配有何区别,“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奸夫。”宁远揉抿着她的胸,窄臀快速挺进挺出,近乎疯狂的掠夺索取。
剧烈的摩擦让慕倾时不时会发出一两声闷吟,面色潮红,皱着两条淡而纤细的眉,鼻翼急促翕动。
“慕倾……倾倾儿……”宁远看着她,心有些疼,垂首下去吻她蹙成一团的眉心,吻她微翘的鼻子尖,热汗顺着头发丝一滴滴落在她腮上,他伸手抹去,轻捏她软软的脸颊。
她如今长了一点肉,两腮再不似以前那般干扁扁的,微微胖了一点,他最近总喜欢就是捏她的脸,然后她会生气,脸红红撅起小嘴,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
他就感觉特别有意思。
他说:“倾倾儿,我们这也算是名至实归,把奸夫淫妇的罪名落了实,跟了我,我会尽力对你好的。”
慕倾眨了眨眼,既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了。
女人的战场可以在床上,她的身体便是她的刀兵。
你不爱我却喜欢我的身体,那就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月色下,她侬丽的双眸泛着点水光,看向宁远,“那我且信你。”
宁远心里一喜,在媚肉的包裹中快速冲刺起来,房间里再度回旋起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
月影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折射在墙上,有一种邪恶的美感。
“顶在你的骚肉上了,舒服就叫出来。”
粗大油亮的棒子快速从慕倾的xiǎo_xué里退出,带xiǎo_xué内的嫩肉也同样地翻出,只见软软腻腻的与棒子黏成一片,又快速的被送了回去。
“啊…远子叔…太…太快了……”
快感堆积如山,又被慕倾的浪语一激,宁远积聚的精华如泄洪般喷进了慕倾的xiǎo_xué,灌得满满当当。
xiǎo_xué儿里的温暖让宁远舍不得退身,就这么搂着她假寐。
慕倾也是累得不轻,这具身子的底子被掏空,一番折腾下来,她也实在懒得动弹,遂也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慕倾陷入了沉眠。
脑中走马观花的翻过一帧帧画面,画面里慕倾被房寡妇当牲口一般奴役,慕倾十四岁这年,宁禹渐渐对她的身子起了兴趣,在一次房寡妇外出时将她破了身,尝到了滋味的宁禹此后逮到机会就操她,后来终于被房寡妇发现了,大骂她败了爷们的精血,怎么难听怎么骂,甚至把慕倾打的遍体鳞伤。
此后,房寡妇不知出于何种心态,夜夜都搬到宁禹房里歇,宁禹竟也没阻止。
秋后,宁禹不负众望的考中了秀才,在村里的地位大大提升,原先有些村民还会帮着慕倾说几句,至此后,便再也没有了。
眼看慕倾长得一天比一天出挑,宁禹的目光总像黏在了她身上一样。
童养媳11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
房寡妇打慕倾打得越来越狠,听了杨氏的教唆,房寡妇竟是把慕倾以五两银子就卖给了打猎的山民四兄弟做共妻。
那四兄弟身强体壮的,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都不是会疼女人的。
一到夜里,四兄弟旺盛的精力全都往慕倾身上使,偏她的身子又勾人的紧,更让那四兄弟食髓知味的狠操她,慕倾在那个家里成了性奴一样的存在。
许多山民大多娶不上媳妇,见了慕倾那就是鬣狗见了美肉,谁都想咬上一口。后来不知是谁想了个招,竟是用猎物去和四兄弟换取操玩慕倾的身体。
四兄弟慢慢习惯了靠慕倾身体换取猎物的捷径,慕倾简直成了整个村的共妻。
她也逃过,可哪里逃的出去,抓回去后遭到了更惨无人道的对待。
想自杀却一直有人看守,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本来身体底子就不好,长年累月下来,只剩下了一口气,在二十五岁的一天夜里,几个男人的轮番操干下,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凄惨的死了!
临死前,慕倾的嘴角带了笑,那是一种终于解脱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