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顶,听到她一声闷哼,文君玉嘴角微勾,阴测测道:“迫不得已?迫不得已还流这么多水。”
慕倾倾想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干脆闭了嘴,咬了牙,不让一丝呻吟溢出。
见她如锯了嘴的葫芦,好赖不想再搭理他的样子,文君玉紧抿着唇,破天荒的没有再说侮辱她的话,把她的脸压在自己颈窝,ròu_bàng上发条一般噗噗噗的往上顶。
小绵羊进狼窝
【禁】
大量的yín_shuǐ从穴内渗出,浸润在男子的ròu_bàng上,再溢出穴口,汇聚成一条条水线,由上往下,有的滴在地面,有的从慕倾倾的大腿根流下,他怎么不说她小贱人,小母狗了?被狗吃掉的良知又被狗吐出来了?不些羞辱的话她还些有不习惯,莫不是,被他羞着羞着她已经变成了抖m?
他的颈窝间有着清草似的淡淡香气,钻入鼻间,慕倾倾颤晃着身体,张嘴用力的在他肩头咬下。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蓦地一顿,紧接着就是排山倒海般的袭击,婴儿手臂粗大的ròu_bàng一下一下地钉在她的体内,浪潮般的快感充斥全身,软如春水,要不是身后的墙壁靠着和男子拖着,恐怕下一秒她就要瘫倒在地上,就算是这样,她还是紧咬着他肩肉不放,这么多年的委屈积攒下来,形成就股狠戾,恨不得把这一块肉咬下来。
慢慢的,舌头尝到了血腥味,越来越浓,逐渐遍布整个口腔,睫毛动了动,缓缓松开嘴,衬衫上血迹斑斑,看着很是可怖。
文君玉从始至终让有哼一声,只是皱了皱眉,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泛起淡淡的迷雾,如冰冷的荒原遇上一丝生机,“怎么不咬了?继续。”
ròu_bàng狠狠的冲刺,娇花几经受到摧残,已是又红又肿,没有合拢又被冲开,可怜兮兮的穴口全是泡沫型的水液。
她就知道他是个神经病,不知道疼的吗?让她咬她还偏不咬了!这里是客厅,虽说帮佣做好饭打扫好就走了,可保不齐有人会进来,还是快点射了早早结束吧。开口道:“你,你快一点。”
长至眼下的卷发遮住了黑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你确定要快一点?”尔后超节奏的狠顶。
他一定是故意歪曲她的意思,这个蛇精病从来就没按过好心。慕倾倾在超强烈的快感下,破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的溢出了口,“慢,你慢一点。”
这次文君玉倒也听话,真的慢下来了,可突然从狂风骤雨一样的快速变成慢动作一样的龟速,反差之大,有些难以适应,更何况这样慢慢摩擦着甬道更如抓肝挠心似的痒。
要她再开口让他快一点她是绝对开不了口的,那就一起耗着吧!
文君玉玩了一会,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可从他每次插入那xiǎo_xué里的媚肉就会死死咬住他的ròu_bàng,似想让他多停留一会,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君言出去打篮球也该回来了,不想让他看见她这副模样,抱起她放到沙发的扶手上,架高她的双腿,ròu_bàng在紧窒的xiǎo_xué里大开大合的猛抽猛插。
“嗯嗯……”
慕倾倾顿时被肏的眼神涣散,凭着身体的本能迎合着他的chōu_chā,绞紧它,吸住它。待反应过来,她又恼怒的放松身体,可没多久又再一次沈沦进去,身不由己。
闹心,实在是闹心。
好吧,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再矫情也无济无事,只盼着他快快射掉,让她也早点解脱。
在狂喷了一次后,文君玉对着满是骚水的玉壶连珠炮似的狂插,腰身越动越快,整个客厅里都是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
男人的毛发被水浸湿,一塌糊涂。
嘲讽道:“流了这么多水,肏的你很爽吧。”
合上眼睛,无视他,“……”
又过了几分钟,文君玉也释放了出来,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将近半个小时,还不错。
慕倾倾终於得到了解脱,长长的舒了口气,快速的避开身子移到了沙发上。
她这样子,文君玉脸一寒,明明刚才还爽快的要死,骚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刚结束就对他避如蛇蠍,让他想把她再拎起来肏一顿,看向她的眼神就带了些冷意。正好对上她闪着水汽的双眸,微张的嘴唇红润鲜嫩,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春样,脸上的神情全是对他的抗拒与排斥。
文君玉呼吸一滞,立刻避开视线,怕再多看她一眼,他会透不过气来。
见他又是一脸阴鸷的森冷姿态,慕倾倾才懒得去猜他的心思,自顾自去把自己清理好,去餐厅吃东西了。
文君玉赤裸着上身立在镜子前,轻轻摩挲肩上皮开肉绽的伤口,上面几个牙印清晰可见,唇角的弧度越勾越大。
慕倾倾吃得差不多时,外间客厅传来文君言的声音。
“大哥,妹妹呢?在楼上吗?”
抹了抹嘴,慕倾倾缓缓走向客厅,文君言一看到她笑的很是灿烂,眼睛弯月一般,暖人心窝。她淡淡一笑,客气的喊了一声二哥,转身上了楼。
昨晚他刚和她做完,文如山一来他就提起裤子跑了,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对她可能也喜欢,但更多的只是欲。
小绵羊进狼窝
见状,文君言擡步跟在了她身后。
文君玉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