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越来越粗暴,吸够一边又去吸另一边,软软的乳晕在他嘴里像块软糖一样被他吸来吮去。
“疼……啊啊……胡子刮的疼……呜呜呜呜……”私处像来了葵水般,一波一波的从小腹内往外淌,近十二月的天气柳倾倾却感觉很热,还有一种燥,想要什么东西来缓解,这种陌生的感觉令她极为不安。
“下次我刮掉,这次你先忍忍。”柳棘这才注意到她胸前的奶子被他的胡子刮擦出了一片片红痕,大为心疼,小心的用舌头去舔那一处处红痕。
“叔,你,你放了我吧,你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呜呜……”柳倾倾被男人固定在头顶的双手扭的发酸,身体又是这么一副羞耻的姿势。只能呜呜咽咽的啜泣着,央求着。却不知这一句嫁人听在柳棘耳里不亚於钢针刺心,眉心紧皱,锁住痛意,手箍紧她的细腰,几乎要捏断,到底还是舍不得下重手,恨声道:“嫁个屁的人,你要是敢嫁,老子立马砍死他。”想到她娇媚的身子在别的男人所侵占,他心痛的无法呼吸,狂躁的如受伤的野兽,想做点什么来释缓。
“你是捕头,不是土匪,怎么能这样?”柳倾倾嘴脸色白了又白,艳红的唇淡如水,微微颤抖。
回答她的是几声嘶拉,裙子,亵裤碎纷纷的撕裂成条条碎布,光洁的玉体已无一丝遮体之物,她难堪的再次闭上眼睛,心已陷入绝望。
柳棘也不想再多废话,再说下次怕被她气死,手指按着她艳红凸起的小肉粒好一阵揉搓,没一会阴穴汁液飞溅而出,柳倾倾身子抽搐颤抖,她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喜欢,然而体内有一种难耐一种心痒都在深刻的折磨她,“叔,叔,啊……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呜呜……”
柳棘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衫,壁垒分明的胸肌上遍布细密的胸毛,彰显着男人的强壮,如熊一般庞大黑壮的身躯倾覆在娇弱莹白的玉体上,形成一种野兽与弱女的视觉冲击,又有一种令人血脉沸腾的视觉性感,男人胯下的巨龙以锐不可挡的姿势抵在少女的两腿间,锐利而滚烫,肉茎肉端的大guī_tóu吐着白色的浊液,在少女的阴处研磨片刻,两个性器之间的体液便搅和在一起,分不出谁是谁的,对准阴穴,大喇喇的直冲幽道。
“不……不……求你停下来,叔……不要,不要进去……”柳倾倾虽然身体绵软如春水,可理智仍在,男人的肉茎已经刺进了她的阴穴,她吓的面无人色。
“停下屁啊,骚侄女儿,你的水那么多,天生就是让我干的。”柳棘肉茎近二十厘米的只刺入三分之一就被yín_xué里面的层层淫肉吸咬住,如吸魂的魔洞吸的他爽翻了天,可是yín_xué太小,小的肉茎难以近入,索性也不箍她的手了,直接把她白嫩的大腿往两侧大分,放在自己的腰间,一手一边掰开yín_xué的嫩肉好让他的肉茎能更顺利的进入。
柳倾倾双手得了自由,颤抖着身体就想往一边爬,可男人把她的腰那么随手一提,她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白费。一阵低微的疼痛袭来,“嗤……”的一声,yīn_jīng冲破代表贞洁的chù_nǚ膜,霸道的侵入阴穴最深处,叔叔和侄女的性器本不该相交,此刻却紧密无缝的贴合在一起,违背了人伦,违背了礼法,却又如此的让人血脉喷张。
完了,什么都完了……柳倾倾眼前发黑,心沈入海底,无望而悲凉!
柳棘的yīn_jīng可谓是一桶到底,绯红的yín_xué里暖烘烘的冒着热气,湿滑的淫肉紧紧吸绞着男人的肉茎,如同上千张小嘴在同时舔舐,给肉茎的主人带来无法想象的致命快感,纵然满心满身都是极致快感,可看着身下少女一脸的抗拒和哀伤,明明身子yín_dàng的接纳了他,却还要犟。
“侄女儿,你的sāo_xué可浪的很,喜欢吃老子的大jī_ba,看老子怎样好好的喂饱她。”烦躁颤身,两只粗黑的手铁掌般箍紧少女的柔若细柳的腰肢,巨龙带动穴内的yín_shuǐ用力肏着她的极品xiǎo_xué,一下一下的狠戳。
“啊啊……你,你不要脸……”每一次的戳入都在柳倾倾的身体上点起火苗,整个身体染上靡靡绯红,媚眼氤氲出水汽,迷迷蒙蒙,整个人如绽放在寒冬的红梅,热烈又清冽,看的身上的男人更加欲罢不能。
“老子就不要脸了,那又怎么样?侄女儿你的sāo_xué骚奶子还不是任老子把玩。。”柳棘揉搓着她胸前晃荡不已的丰乳,雪白的乳肉在他黑黝黝的手下溢来溢去,揉成各种形状,揪扯着充血挺立的奶头搓弄。
“啊嗯……”柳倾倾无助的哼哼唧唧,瘫软的身子根本无力阻止,可是体内欲仙欲死的感觉更让她无地自容,明明是被亲叔叔在奸淫,她却在其中得到了快乐,难道她真的是一个dàng_fù吗??
“叫的再响点,老子喜欢听,啪啪啪……。”柳棘手拍击着晃荡的奶子,大力的挺动腰身,粗紫的大jī_ba狠命的戳她的yín_xué,穴里的淫肉一闭合就被顶开,一闭合就被顶开,整根yīn_jīng不停的摩擦过每一寸淫肉,每一处褶皱,给两人同时带来极致的快乐。
“不要拍了,啊啊~”
“这个骚奶子以后只有老子可以玩,知道吗?”
“呜呜~”柳倾倾羞愤欲死,水蒙蒙的媚眼控诉的望着他,身体在男人的顶动下不住的颤晃,每一次的顶动都让私处漫起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