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的手,疑惑的看向他,“师傅这是要我做自己的师娘?”
“倾倾可愿意?”
“可,可是……”
“可是什么?”青翎心一沈,难道她不愿意?
慕倾倾绞着手指,快速瞄了他一眼,吹下头,小声道:“你,你喜欢的是另一个也叫倾倾的女人,我,我不要做替身……”
什么另一个倾倾,青翎回不过味儿来,细细想了一番,才明白原来她竟然一直在吃她自己的醋,顿时哭笑不得,柔声道:“没有另一个,我喜欢的只有你慕倾倾!”
“真的?”
“我发誓。”
“那不用,我信你。”
青翎心里如蜜糖化开,甜的腻人,语音期待,“叫声夫君可好?”
慕倾倾绞着手指,不知怎么的竟丑怩了起来,脸泛潮红,噔噔地跑到了门口,在快迈出门槛时蓦地回过头,羞羞答答的喊了声:“夫君……”尔后一溜烟跑了!
想当年她可大胆的紧,现在倒是害羞了,望着远去的少女,青翎眉梢眼尾均是笑意,眸光柔的能溺死人。
柔柔风拂丝丝柳,暖暖日光粼粼波,交织出幅沁人宁心的春日画卷,或许是春光太美,又或许是身边有个他,慕倾倾觉得很安心。
看着他忙忙碌碌的在劈树打磨雕刻,奇怪道:“夫君你这是在做什么?”自从那天叫了师傅夫君后,她竟觉得这样叫很顺口,也就改了称呼。
青翎低叹一声,“我欠你良多,你没有娘家给你做嫁妆,那就由夫君我亲手给你做。”
慕倾倾怔了怔,感动盈胸,酸酸涩涩的,从他身后环住他,低低道:“我很欢喜!”
青翎拍拍她的手,“欢喜就好,本也是我应该的。”
慕倾倾在他背上腻歪了一会就有些闲不住了,指着地上散乱的木具问道:“这个是什么?”
“这是春凳。”
“这个呢?”
“你的梳妆台。”
“咦?这个圆圆的是什么?”
“这是……子孙桶。”
子孙桶,听到这个名字慕倾倾眨眨眼,掩饰着她的不自在,她也是看过一些书的,知道这个寓意着什么,不禁脸一烫,也不缠着他问了,坐在他旁边安静的看着他忙碌。
青翎测了个良辰吉日,在龙虎山几个弟子的见证下,於两个月后,张灯结彩吹吹打打,终於娶到他等了十四年的心爱女子。
婚房内喜烛柔柔亮亮,折射出美丽的光芒投照在床上相拥的一对男女身上,温暖而缱绻,似在为他们两世磨难终成眷属而祝福。
喜床上春意融融,不消片刻,两人均已坦诚相见。
“啊……夫君,你,你怎么揉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嗯……。”慕倾倾身体颤颠颠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一层的小栗。
青翎啃舔着她的白嫩嫩的rǔ_fáng,欣赏着她的娇态,手指在她小巧的肉缝间打着转,探索着她私处的神秘,探到一处窄小的洞口时,知道这就是吃他ròu_bàng的密道了,轻轻的戳了戳,那软肉在他指腹上一弹一弹的,目光下移,对上那处小洞,上面水光靡靡,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
“啊……夫君……你,你怎么可以舔,舔我那里……”
慕倾倾的身体被放平,两条腿大大的叉开,而她高高在上的天师师傅正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舔她,舔她尿尿的地方,好羞人……青翎舌尖想往小洞里抵,奈何小洞实在太小,抵了几次都抵不进去,只得放弃,感觉到差不多够湿润了,将自己滚热的蘑菇头抵在她私密的ròu_dòng口。
“夫……夫君,这是要做什么?”
慕倾倾对未知的事情有些畏惧,曲了曲腿想合起来。
“倾……我要你!”
极致的渴望在这一刻爆发,青翎胯往前倾,逐步逐步把大ròu_bàng挤进销魂紧致的所在,当年他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与她分隔,这种滋味想了足足十四年,如今再次体会到,令他浑身都哆嗦不止。
慕倾倾忍着下体异物刺入的不适和淡淡疼痛,闪着迷蒙的媚眼,醉意撩人,羞答答的轻声低喃,“我也要你……夫君……”
迫不及待的扭摆着柔软的水蛇腰,犹如妖精一般,主动挺高yīn_bù,好让男人ròu_bàng进的更深处。
她的yín_dàng配合使青翎全身战栗酥麻,精壮的腰腹凶猛的一沈,狠狠的全根没入,女人的紧致xiǎo_xué里的软肉层层叠叠的九曲回肠绞紧,急不可耐的似水蛭般咬住棒身不放,“好紧……好温暖……好热……”
男人被女人的肉穴夹的舒爽的闷哼了一声,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狠狠的深入浅出,肉壁与ròu_bàng的紧密摩擦让他全身如燃烧般的发热,以前的她xiǎo_xué里是冰润润的冰凉感,现在却是火热热的温暖感,这种又热又酥的感觉着实太美妙,脑中漫起一阵窒息快感,激得浑身颤栗,种种刺激下,青翎卖力的驰骋在小妻子的鲜嫩ròu_tǐ里。
“夫君……啊啊……大ròu_bàng插的我好胀……”
“喜欢吗?”
“嗯啊……喜……喜欢……”
两人躯体叠合,呼吸融合,这张新打的婚床咯吱咯吱的响了整夜。
转眼间又到了秋季,成亲已有三个月,慕倾倾的日子如在蜜里泡着一样,被青翎又当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