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口里知道了此事。
“阿妈别着急,我们到毡帐里说!”
看到阿妈的焦急表情。达穆尔是一阵心疼,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了,却还要阿妈操心,心里总有些不忍!
达穆尔挽住阿妈的胳膊走进毡帐坐下。
“阿古娜,给阿妈煮奶茶!”阿古娜应了一声转身慢悠悠的移步,眼睛却不时的向后张望。
“磨蹭什么,是不是你们都不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了!”达穆尔暗想:“果真是不一样了。自己失势,连仆人都不听使唤了!”
阿古娜一听这话。再不敢磨蹭,急急的出了帐篷。
达穆尔回头瞥了眼叶长风,意思是你也是如此的不懂规矩,不分主仆!
叶长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淡淡的瞅了达穆尔一眼,便让达穆尔尴尬的收回了那犀利的眼神。
“你倒是快些说啊!”阿妈早已等不及了,她在牧民那里听到的也只是零零碎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仍是没弄明白!
“凤儿,你也坐下吧!”顿了顿,达穆尔挥了挥手,示意凤儿坐下。
叶长风倒也不客气,不吭一声,盘腿而坐。
“阿妈,您听我慢慢说。昨日葛根来了,因为上次的事情与我大吵了一番,没成想特木尔台吉竟然也跟来了……”
达穆尔把事情的大概叙述了一番,随后又将凤儿的计策说给乌日阿妈听。
起初乌日阿妈嘴里不停的叨念着:“吉娜,我可怜的孩子……”到后来听到凤儿的计策便惊奇的睁大了眼睛道:“你要去扮可敦?”
她看着凤儿,眼神里充满了怀疑。
“是的,阿妈,也只有这样做了!”
乌日阿妈上下打量着叶长风低声自语道:“果真是如此痴情!”
“阿妈,您说什么?”听到阿妈低声自语,达穆尔不安的问道。
“哦,我是说若是想好了,就这样做吧,若是能安全脱险,这月亮便是圆的了!”
达穆尔是听得一头雾水,倒是叶长风似乎有些明白,他暗自忖道:“这乌日阿妈的眼睛素来厉害,难道她已经看出自己并非女儿身?”
正想着,只听乌日阿妈又道:“想扮可敦可不是容易的事儿,你跟我来!”
乌日阿妈微微一笑对叶长风道。
这口气几乎是命令式的,让叶长风不能拒绝,他虽不知乌日阿妈要做什么,但他心里清楚绝不会是什么坏事儿。
乌日阿妈起身出了帐篷,叶长风和达穆尔则紧随其后,她示意叶长风上马,自己紧跟着上了马。
“阿妈,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就不要管了,明日你就知道了!”说着两人骑马疾奔而去,只剩下达穆尔呆呆的站在那里,喃喃自语道:“阿妈在做什么,我倒像是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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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太阳刚从苍茫的草原上升起,那光芒的温暖跟随着刚刚消逝的夜的清凉交织在一起,使人感到舒适忘怀。
达穆尔走出毡帐,一夜未眠的他下意识的伸了伸懒腰,暗说此时的温度是最舒适的,可是他并不觉得,心里只有隐隐的焦躁。
毫无目标的朝远处张望,忽而一个蒙古族女人骑马飞奔而来。
远远看去,只见她身穿一件紫色长袍,腰间捆着一根金色腰带,头戴红黑相间的翻檐尖顶帽,脚穿一双粉红绣花长靴。
达穆尔几乎呆住了,这不是大汗的可敦吗?
待那女子近前,达穆尔方看清这就是凤儿。
叶长风骑马而回,他此时已经换上了可敦的衣物,达穆尔老远看到叶长风,几乎怀疑就是大汗的可敦回来了,那神态及身姿像极了。
他明白了,阿妈叫她过去,是教她怎样打扮更像可敦!
这乌日阿妈毕竟是草原上的女人,对这些自然是熟悉,其实说起来倒也没什么可训练的,这可敦本就是草原上土生土长的女人,性格也是十分豪放,所以叶长风便不需要刻意去学女人的柔声细语。
只是听说这大汗十分喜欢可敦身上的野花芳香,乌日阿妈便立即采了些野花,照着这衣物原来的味道,自制了些,让叶长风涂抹在脸上,这样只要从他身旁走过,便可轻易闻到那浓郁的味道。
此时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