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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并不安静,军营中到处充斥着呻吟声,荣儿走出军营,只见外面躺满了伤员,一问方知帐篷里已经安置不了那么多,只好安置在院子里。
蹲下身子查看这些伤员,大都是箭伤,也有少部分是刀伤,这么重的刀伤说明是近距离所刺,看来敌人已经开始攻城了,而不只限于原来的骚扰,那呼号的攻城声直到深夜才有所停息。这里的士兵伤亡严重,形势万分危急。
帐篷内外都已经躺满了伤员,而且不断的有新伤员抬来。天寒地冻的,这么多伤员并没有人照顾,只是放在地上,瑟瑟发抖,呻吟声不绝于耳。
这样下去,只能耽误病情,使更多的人死去。荣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朝夏将军的帐篷走去。
“夏将军,你怎能将伤员随意放置,不予理睬呢!”荣儿撩开门帘气愤的说道。
军情紧急,夏将军正烦恼,忽听荣儿的声音,更加烦心,随口说道:“你是哪里的兵,竟然不禀报便闯进来,没规矩!滚出去!”
“不出去!就算你把我砍了,也要为这些伤兵讨个说法!他们在战场上拼命杀敌,受了伤就应该被抛弃不管吗?”
荣儿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心里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现在她只担心那些伤员,已经无暇顾及自身。
听到这话,夏将军的怒火似乎一瞬之间烟消云散,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大胆顶撞的士兵,围着她前前后后的转了一圈道:“你是谁?在谁的手下当差,竟然如此无理?”
荣儿看到那一脸的严肃,虽然心里有点发慌,但面上并没有任何的表露,她从容的说道:“大人您可真健忘啊,我们才刚刚见过面!”
夏将军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传令兵!我说怎么这样眼熟呢,可是你到这里做什么,那些伤兵的死活与你何干?”看着眼前这个秀气的如女子一般的士兵,胆子却不是一般的大。
“与我何干?哈哈……”荣儿忽的大笑起来。
这一笑倒是把夏将军笑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愣愣的问道:“你笑什么?”
荣儿停住了笑,神情阴郁下来,“我笑是因为夏将军说这话很无知,他们是为了保护大明的子民的安危才受的伤,他们与每一个大宋子民都有关,您怎能说他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说这话时荣儿异常的愤怒,激动。她甚至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反感,指挥无方,又不爱惜手下的士兵,这人实在是不配呆在这样的位置。
这夏将军听后着实被震慑了,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士兵竟能说出这样慷慨激昂的话语,何况这人还是来自大同府,大同府何时出了这样有血气的男儿?心里竟平添了几分钦佩。
“兄弟你说的都对,可是现在实在是抽不出人来照顾他们,能坚持的都上战场了,而且这里缺医少药!实在是……哎……”
长叹了口气,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强硬,夏将军语气变得凄楚无奈,荣儿甚至看到那眼里闪着晶莹的东西。
看到那样的神情,荣儿没有了先前的气愤。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未听说过这里有这样如此强大的边寇。他们是从哪里来的?”荣儿问道。
“你既是大同府的,怎会不知道?”大同府的人对这事儿应该是一清二楚的。“我是刚刚到大同府的,还不太了解这里的状况!”说这话时荣儿有些心虚。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与大同府的人大相径庭!”
此时,夏将军已经完全忘记了荣儿是从大同来的,只把她当作自己人,竟有了知己般的感觉,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一道出。
原来元朝灭亡以后,蒙古国重新撤离到自己的栖息地,虽然权利集中掌握在汗的手中,但是总有部分成吉思汗的后裔对大明朝仍不死心,时常骚扰边境,其中最为猖狂的就是特木尔为首的一派。
因为势力强大,所以图们札萨克图汗拿他没有丝毫的办法,再加上对明朝的仇恨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的过去了。这就使特木尔更加专注于骚扰大明边境,由于受到大部分成吉思汗后裔的支持,最近势力是越发的强大了好像时刻都在伺机攻入。
“说来也奇怪,起初他们也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敢强攻,后来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不断发势强攻!按说他们并不了解我们的兵力,怎会任意妄为?”
“再者,每次我都会上奏大同府派兵支援,可是每次都无果而终,我也派人到京城去过,最后人和信都杳无音信了。”夏将军紧皱眉头,一脸无奈。
荣儿思索片刻道:“别人怎会如此了解您的动态,夏将军就没有考虑过身边的人……?”
荣儿想:这样一个小部落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