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着办法,挤着脑袋去打听五皇子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如此反常大发脾气。而现在。即便她们再好奇,却都没有谁再有那么大的胆子不知死活的去打听这些东西,不论是为了哪方面的名也好,得也罢,亦或者是最简单的**甚至于生存,总之。如今这些人却都有一点是共通的,那便是私底下早就都不得不效命于郑默然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些人心底里一个个都纳闷不已,到底是什么样的事竟然能够让那平日里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则老谋深算到死的五皇子给情绪失常到如此?
但还是那名话,好奇归好奇,万万却是没有谁敢多嘴去打听半分的,府中里头的下人一个个都跟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没事的尽量都别出来瞎晃悠,省得一个运气不好,不小心被撞到主子的火山口上,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而此时此刻,郑默然将自己独自一人关在书房内,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盯着挂在面前的那幅画像。他的目光一动也不动,如同所看的画像上有什么魔咒似的,让他甚至于连眨眼都不曾眨过。
好半天,他这才终于眨了一下眼,原本面无更让脸上双眉紧皱了起来,但却依旧盯着那幅画不曾移开。
“他有那么好吗?”郑默然如同自言自语般的朝那画上的人问道:“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
他问得极其认真,可是那画上的人自然却是不可能开口回答于他。他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微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只剩下画中之人依旧巧笑嘻嘻地看着这边,如同一直在注视一般。
画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夏玉华,连郑默然自己也不清楚,这三年里来,到底画了多少幅玉华的画像,或笑或怒,或立或行,全部那般栩栩如生。除了第一幅当成那一年的生日贺礼送给了玉华以外,其他的全部都被好好的收藏在这书房之中,除了他自己以外,不再让任何人窥视。
他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上夏玉华,只是觉得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像那个丫头一样就这么不经意的闯进了他的心。私底下,他并不想否认这种强烈无比的感情,可是每每当他有意或者无意的表白时,那个丫头却总是将其当成玩笑或者戏弄之词,从没有当真过。
或许在玉华的心中并非是真没有当真过,也不是真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只不过那丫头似乎并不想接受罢了,所以除了装傻便索性不予理踩。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女子,当年他的母妃死的时候便告诉过他,这世上最信不过的便是女人,而若是想要成就一翻大业的话更是不可以有太多的儿女之情。如同他的父皇一般,女人,可以宠,却绝对不能够用来爱。因为一旦爱了,便等同于替自己寻了一处最大的软胁,随时都有可能会因此而威胁到自身的安危。
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记着母妃的话,韬光养晦,只为寻求那最后的一击。他明白自己的一切,甚至于包括生命都得靠自己去争取,否则的话便只能如同母妃一般被人害死在那冰冷而无情的地方。这么多年以来,他也一直没有对哪个女子上过心,更没有觉得这生命之中有没有一个那样的女人有什么重要的。
可是,直到有有一天,夏玉华无意中闯入到了他的生命之中时,他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竟然忘记了母妃所说过的一切,一点点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以往,他从没有想过一个人的时候会有觉得孤单的时候,他向来便认为真正的生活便是如此。可是现在,一切早就发生了改变。看到她时,他会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起来,哪怕是听着她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看着她不情不愿的敷衍着自己也觉得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快乐。
而她离开后,他的心中会涌现出一种莫名的孤独与思念,日子越久越是如此。他画了许多张她的画像,将这几年中每一次见到她时,再细微不同的神情都被一一记录在这一张又一张的画象之中。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一张张的画像,便如同对着真人一般,让他的心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与快乐。
毫无疑问,他是真的爱上这个女子了,推翻了以往所想象的一切,并没有太多顾忌的爱上了。他甚至于觉得母妃当年的话太过绝对,只在他有了足够的能力,那么爱一人便不会再是他的软肋,而只会让他那颗寂寞了二十几年的心变得温暖一些。
人啊,都是是这样,如果从来都不曾体会过的话倒也无所谓,可有些东西一旦尝试,便如同上了瘾一般,再也无法忘记那样的美好滋味。虽然绝大多数他依旧要独自承受孤独,可是,一想到她,才会觉得自己是真正有血有肉的人,才会觉得无论多久的等候与隐忍都是值得。
如同那黑夜之中的飞蛾,哪怕明知是火,但是扑上去的那一瞬间亦足以让他觉得这一生都有了意义,这一切都变得满足。
可是……今日,她竟然跟别人订亲了!郑默然突然睁开了眼,目光之中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