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时间长了也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而刚才太医的话则是让他们多少松了一口气,太医们确认老五再一次发病了,而且这一次来势凶凶,如果欧阳宁不在的话,怕是连命都可能保不住了。
这对于太子与众皇子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如果老五这一次死了的话,倒算是件永绝后患的省心事,即便这小子万幸保住了小命也没什么关系,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病怏子,自然也就不足为患了。
而在确定老五的病依旧之后,众人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在意了,反倒是对眼前来的夏玉华感兴趣的打量起来。一个敢于朝他们的父皇说不,抗旨拒婚的女子,足以让他们这些皇子一个个另眼相待,毕竟这么多年来,除了一个清宁公主以外,也真没有旁的什么人敢抗旨了。
清宁公主自然是不同一些,毕竟是长公主身份,再加上当年先帝极其宠爱清宁,多少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而这夏玉华还真是够倔强,够有个性,当真是比以前的清宁公主有过之而无不及。
最有意思的是,两年多前,这个女子是非郑世安不嫁,死缠烂打也在所不惜,而两年后却是皇上赐婚也不依,当起是个天大的反差,活生生将那郑世安给气得半死,平白无故的被京城之人给当成一个大笑话了。
除了对这夏玉华的改变与心性感到惊讶以外,对于夏冬庆竟然能够为了一个区区的女儿而放弃手中的兵权,甚至于一切而成为一个普通之人这一点,他们也都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在皇家,这样的事情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别说是皇家,就是其他权贵之家,也还是头一回听闻。
所以,这对父女着实让他们这些皇子大开眼界,惊叹而觉得可笑的同时,内心深处却又多多少少还是对这对父女的亲情隐隐羡慕不已,只不过并不愿承认罢了。
而撇开这一切,夏玉华还有一样特别之外让他们很是感兴趣。那就是这个年轻小小的女子,竟然能够半路习医,而且在短短的两年多的时间里练就一身令人称奇赞叹的医术。如今外头的那些传言,连他们这些皇子都听到了,妙手回春,甚至于连已经被别的大夫诊断为已死的人都能够给重新救活过来。
这样的本事怎么可能不让他们感到惊讶,别说只是跟那神医欧阳宁学了两年多,就算是欧阳宁,怕也不过如此。所以,他们当真是对这女子的医术十分好奇,不知道传言到底有几成真。早就寻思着有机会一看真假。
而今日似乎是一个十分巧合的时候,正好平日一直给老五诊治的欧阳宁也不在京城,而这些太医亦是个个束手无策。有父皇的交代,他们这么多人过来,也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明着看老五去死,所以索性顺便将夏玉华给找来,反正听管家说以前欧阳宁不在时,这女子也曾代为诊治过两次。
反正连欧阳宁都没有办法完全将老五治愈,顶多不过也就是保个命,让其这般带着一身的病这么一直将养着,量这夏玉华再厉害也不可能这么快能够超越欧阳宁,逆了天一次性将老五的病根根都除了吧?
所以,众人这会倒都是精神满满的盯着夏玉华的一举一动,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的本事。
而夏玉华一进这屋子后便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焦点全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她心中也清楚这些人此刻心中都在想些什么。因此,除了最开始那无可避免的一丝礼节以后,这一会,她没有再去多看任何人一眼,如同屋子里没有旁人一般,自行吩咐香雪做好准备,开始替此刻已然躺在床上处于晕迷状态的郑默然开始诊治。
虽然已经提前知道郑默然是什么原因晕迷,早就已经做好了解药,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然不会那么傻乎乎的便直接救人。如同毫不知道一般,应该做什么便什么,从容之中带着一丝凝重,镇定之间又给人一种情势紧张之感。
演戏而已,她又怎么可能不会,面前这群所谓的人上人又有哪一个不是成天活在各自所精心掩饰的面具之下?
观形、切脉、询问一旁的管家……望闹问切一个不落的从容上场,不论背后有多少双眼睛看着自己,不论那些眼睛中所包含的心思与目的是什么,她所表现出来的只是一名医者所应有的反应,不再多包含一丝一毫旁的内容与情绪。
“准备针灸”片刻自然,她头也没抬的朝着一旁的香雪吩咐着,而后示意管家帮忙打下下手,,替郑默然将上衣稍微理一下,将一会要针炙的地方露了出来。
因为一旁同时也有太医看着,所以针灸时却也不可大意,不能让人看出什么问题来,所幸一早来的路上便已经想好了,素手下去,针针所扎之外皆为一些危险穴位。针灸这东西玄妙得很,先生曾经教过她用力道与细微的点位控制达到想要的掩饰效果,也不会因此而伤到郑默然。
这种手法是先门师门独传的,除非是师门中人,否则根本没有人能够看得出任何问题。所以她心中非常清楚,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