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默然说罢,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朝夏玉华示意了一下,而后不再多说其他,翻开手中的书自顾自的看了起来,不再理会一脸凝重的夏玉华。
整个书房顿时安静了下来,夏玉华不由得深吸了几口气,一时间却是更加看不明白眼前之人。好一会,她这才收回了目光,心中思绪万千。
郑默然说得没错,她心中的秘密比任何人都要多得多,她不知道郑默然到底窥视到了她多少的秘密,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这个人是她重生以来所遇到过的对于揭露她的秘密最具威胁性的人或许做为一种自保的手段,她的确有必要掌握更多关于这个人的事情,如此一来,即便他猜到了些什么,哪怕是最大限度的接近了她的秘密,却也不会轻举妄动。
后面的时间,两人倒也相安无事,再没有任何其他的言论,而很快,欧阳宁便从药房回到了书房,与郑默然稍谈几句后,便带着夏玉华与归晚离开了五皇子府。
出门之际,风雨却突然停了下来,夏玉华望了望阴晴不定的天空,在归晚的催促下,这才上了马车。
与来时一样,回去亦是五皇子府的人驾车相送。马车启动后,欧阳宁这才朝一直没有再说过话的夏玉华问道:“你怎么啦,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先生不必担心。”夏玉华摇了摇头,并不想让欧阳宁发现自己的异常。
见状,欧阳宁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径直拉过夏玉华的手,替她把起脉来,片刻之后,这才又道:“我去药房时,五皇子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什么?”
欧阳宁也是极其聪敏之人,只是稍微搭了下脉,看了下神色,便猜出先前他离开后,夏玉华与五皇子之间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简单的闲聊了几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夏玉华并不愿意欧阳宁担心,只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骗得过先生,因此便说道:“我就是知道了五皇子的病因,心里头有些不太是滋味,总觉得这世间的人与事实在是太过险恶。”
听到夏玉华这般说,欧阳宁倒是没有再多想,他略微点了点头道:“你年纪小,涉世未深,知道这些有些想法也是难免的。只不过却也不必想得太多,这世间善恶美丑本就是一并存在的,不妨多想想一些美好的东西,如此也不会太过跟自己过不去了。”
面对欧阳宁的开导,夏玉华顺从的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小声地朝欧阳宁问道:“先生,五年前您为什么会去给五皇子看病?”
如果她没弄错的话,五年前的郑默然还没成年,应该身处皇宫才对,难不成先生是奉旨进宫?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因为五年前先生刚刚出师来京,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能耐,甚至连认识他的人都不多。
听到夏玉华的疑问,欧阳宁也没多想,并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说道:“当年五皇子还不过十六,与你现在的年纪差不多,我见到他时也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的生母原本是皇上的宠妃,只不过在五皇子出事之前便已经去世,因此皇上也是一直较为疼爱这个儿子。当时太医已经无力医治,只说五皇子已经是油尽灯枯无力回天,而皇上却还是存了一丝希望,几番周折派人寻了我师父。师父行动不便,而当年我又正值出师之日,因此便代替师父到了京城。”
“原来是这样,难怪”夏玉华听罢,不由得明白了过来,神情倒是比先前要正常了不少。
“难怪什么?”她的反应倒是让欧阳宁有些奇怪起来,直觉告诉他,先前在书房,玉华与五皇子间绝对不仅仅只是闲聊了几句那么简单。
105被骗
面对欧阳宁的反问,夏玉华不由得露出上车之后的第一个笑容。
虽然欧阳宁只不过是简单的说了一下,不过她却是从中知道了不少的东西。宠妃之子,又深得皇上喜爱,这样的人在宫里头不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那才叫怪。想来郑默然中毒,还有他的母妃那么早过世都应该不是什么偶尔之事。
而以郑默然的智商不可能查不出到底是什么人所为,再按他独特的行事做风,这么些年以来,除了自保与隐藏实力之外,暗中也不可能毫无行动。
想到这些,夏玉华倒是更加想不明白了。郑默然也不是傻子,当他在自己面前展露出非同寻常的别一面时,不可能猜不到他的某些秘密也有可能会被自己所察觉,难道他就真的这般有把握能够完全掌控住自己吗?
没时间多想这些,她很快将注意力放回到欧阳宁身上,顺着先前那抹笑容,故做轻松地说道:“我的意思是,难怪当年五皇子这般好运气能够遇到先生,捡回这条命。”
她自然没有多说心中所思,为了不让欧阳宁再联想太多,回答完之后,便朝一旁的归晚看去,笑着问道:“归晚,先前来时先生说要将你送去天南山来着,吓得你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