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然不会将这些说给夏冬庆听的。
可如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来了,又这般明显的站在阮氏一边,他们自然不得不有些顾忌了,莫说夏玉华的厉害是出了名的,更何况他们这哥哥夏冬庆也是出了名的疼这女儿,夏玉华要是在夏冬庆面前说他们什么,那他们以后的日子估计肯定是不怎么好过的了。
当然,最主要的是,夏玉华说得没错,阮氏再怎么样现在也是夏冬庆的正室了,先前他们所说的那些话的确是有些过头,若是他们再不稍微低个头,怕是吃亏的终究还是他们。
因此,夏二家的当下便朝自已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倒是默契得很,很快便心领神会。
“玉华,你也别这般生气,这俗话说得好,事出必有因!”夏二家的叹了口气,很快便调整了先前的态度,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一副也是很委屈地样子说道:“我承认先前我们说话是冲了点,不好听了点,有失考虑了一点,可那也是因为一时气极了才会那般冲动的,你不知道这前因后果,也不知道阮……”
说到这,夏二家的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阮氏,而后极不情愿地改口道:“你也不知道我这好嫂嫂到底做了些什么。婶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平白无故的怎么可能不知天高地厚的跑到这大将军王府,跑到你家里头来胡闹呢!
夏二家的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既承认自己先前的确是言行欠妥,可又将自己失言责任归结到一时冲动,并非真心而为之,特别是将所有的事都推到阮氏身上。虽没明言什么,可那意思谁都听得明白,无非就是说不是阮氏做了些什么不好的事的话,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失礼失言的。
听到这些,夏玉华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这人还当真是没脸没皮得厉害。也罢,反正她也有心要弄清楚这两人到底为了什么来此胡闹,如此一来方好彻底解决。既然她这婶婶自己跳出来要说道明白,那她也没理由不给这个机会。
“婶婶的意思是今日事出有因了?”见状,她故意也跟着放缓了一些语气,朝着一旁的阮氏看了一眼,而后又再次看向夏二家的道:“既然如此,那玉华今日倒是要好好弄个明白,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省得到时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
夏玉华的细微转变马上让屋子里的人都不由得神情一变,夏二夫妇自然是欣喜不已,暗自以为夏玉华被他们的话给成功的挑起了怀疑,因此脑子赶紧打起转来,想着如何才能更好的让夏玉华不再相信阮氏,转而站到他们这一边来。
对比于夏二夫妇的欣喜,阮氏显然愣住了,她没想到玉华会这般说,一时间心里很是难过,只当玉华是真的不相信她。
可她这会又不方便出声说什么,一出声的话想来夏二夫妇定会马上以此为由,说她是心虚,是想阻止玉华知道什么所谓的真相。
“娘亲别担心,姐姐不会不相信您的!”正在这时,夏成孝突然凑到阮氏耳旁,小小声的朝阮氏说了这么一句。
听到这话,阮氏不由得抬眼朝夏玉华看去,没想到却正好对上了夏玉华看似无意的目光,一时间,也不知为何,心里竟突然踏实了不少,也不再如先前那般东想西想了。
成孝说得对,玉华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可能被夏二家的三言两语所轻易迷惑呢?更何况这几个月下来,她们之间的感情增长真真切切的在那里,她应该如同成孝一般相信玉华才对呀!
阮氏自己都没有发现,就在她想着这些的时候,自己的目光却已然比以前要勇敢而坚定得多。这个多年来一直小心翼翼、万事容忍的女人亦在不知不觉之中被夏玉华的那种勇气与力量所渐渐的同化。
见阮氏似乎在短暂的失落之后很快平静了下来,夏玉华倒是在心中很是欣慰。阮氏心地善良却一直谨慎过头,缺乏一些必要的强势与魄力,所以这才总容易被人欺负。也许,今日亦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让这个善良的女人知道要做人还是需要必要的强势的机会。
她没有再考虑这些,转头让夏二家的赶紧将今日这事的起因什么的说道出来,她表现出一幅不太耐烦的样子了,这种与前世的自己较为重合的性格亦渐渐的让夏二夫妇更多的放心了不少。
很快,夏二家的便满是委屈地说道了起来,而夏玉华亦没费多少功夫便弄清楚了这两人前来胡闹的真正原因。
原来,因为先前夏冬庆一直没有续弦,也没有扶正阮氏,所以府中也没个女主人打理家里家外的各种事宜,特别是夏家的这些家业更是没有当家主母看管。
夏家虽然并不如其他王候之家一般家业有那般大,但多年下来光皇上赏赐的良田都有上千亩,在京城的店铺也有好些,每年光租子都是不小的收入,更何况除了一些用于放租以外,另外还有不少用于经营,所以生意上也有不少需要打理。
夏冬庆自然没时间理这些,请了几个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