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反而多是国外游客跟其他临近小城做火车过来的人。
各个城市之间的火车是正常开通的,其拥挤程度自然可想而知。而且昨天就看到报道,有几家啤酒公司,包括喜力,会在火车站免费给乘客发放啤酒。每个人可以领3罐,接下来才需要付费。其实乘着这个机会搞宣传的公司不少,多数是食品公司,发巧克力棒,薯条等等免费食品的也在很多广场都有见到。
朱莉亚跟房东先生和谐的都穿了一件橙色t恤衫,梦飞看了看自己脚上只带了两道橙色条文的运动鞋,只好又买了几个橙色的花环套在了脖子上。
朱莉亚见状不甘落后,硬是挑了几个闪闪发光的橙色羽毛翎头环戴在了头顶。房东先生则边逛边细细思量怎么能研究出什么方便工具来,能让这些乘不会因为嫌太沉重而不买东西。或者,下次他该专门来出租轮式购物小推车。
几个人推推搡搡的几个小时之后才来到一个现场音乐表演的地方。梦飞对荷兰音乐不是很热情,平时也很少听荷兰歌手的歌。不过这一曲什么“不要做你的一切,只想做你的一部分,”她还是印象颇为深刻的。
小河在这里表演,那么落大粉丝估计也不远了。梦飞拔着脖子西下张望,哎,不行啊,要从一箩筐的橙子里头挑出一个认识的来,可真是看会花了眼呢。
于是梦飞摸出手机,打算给落丝打个电话。今天晚上还指望着落丝会在巴拿马服务呢,梦飞可是别有一翻心思的才提议到老地方聚会的,一方面是帮煎饼大叔拉拉生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落丝介绍那些投资部的单身精英啊。
梦飞解开手机的屏幕锁,就看到了两个未接电话,是比尔的。
看看时间,已经是一个小时前的事儿了。大白天的打电话给她,估计是有什么事儿吧,梦飞赶紧拨回去,不过没有振铃,直接是语音信箱,估计又在开什么会,伦敦今天可不过节的,工作照常。
梦飞留言说自己正在橙色风暴中游荡,有事的话,给她发短信就好了。之后才打给落丝,正忙着拨号,肩上已经被狠狠的雷了一拳。转头一看,不是正落大粉丝是谁?
只见落粉丝今天充分发扬粉丝的精神,一身橙色的衣裙竟然全是一条一条的呈粉丝状,随着她上窜下跳呐喊助威而条条飞舞。很像那种美国棒球片子里动不动就窜上场的狗血拉拉队,就是那种长腿短裙,胸大无脑,手持拖布球,(那种蓬蓬一团的东西),出场就是一通抽搐痉挛,扭的销魂彻骨的美少女拉拉队。而且总是两队对垒,各逞其能,拼着命争夺着“狗血之最”的名头。
落丝早就听煎饼大叔说了梦飞今晚约了一群荷行的同事去巴拿马。
今天餐饮业火的很,落丝也并没有旷工,今天她是晚班。白班另有其人,不然一天下来会累死人的。不是每个人都象煎饼大叔那么彪悍。
荷兰的天气,一整天晴朗无雨时候非常少。女王节也不例外,老天明显的不买任何人的账,包括橙色王族。
下午3点钟左右的时候,本来还瓦蓝瓦蓝的天空忽然就起了几片乌云,几分钟后已经大雨瓢泼,没有塑料棚子的摊主们稀里哗啦收拾了几样东西就跑开避雨去了,很多没卖出去的破烂都被遗弃在原地。
落粉丝带着他们几个人避到了小河的演出台下,台上是有棚子的。好多观众能挤进来的全挤进来了。演出也暂且告一段落。
房东先生站在朱莉亚外围帮她挡雨,一边小心的遮掩着朱莉亚短裙下的光腿,不要被各路sè_láng看了太多去;一边暗自思索,要发明一种非常简易的廉价塑料棚,下次来卖给这些小摊贩,还有廉价雨伞,不然游人全跑了,空守着摊子也没什么用处。
梦飞跟被紧紧的挤的几乎靠到了一个黑人男孩子的怀里,她非常尴尬的想后退半步,去又几乎踩上了一个女孩子的脚。没办法,梦飞只有眼观鼻,鼻观心,力持镇定的忽略那一阵阵袭来的强烈而刺鼻的狐臭味。
不是她种族歧视,梦飞自己暗中无声的解释,实在是黑人的汗腺太发达了,这天气一暖,气温差不多有20几度了,又这么多人挤在一起抱团儿,连她都觉得闷热,黑人自然就非常有味道了。
不知她有没有下意识的表现出了什么不良态度,梦飞在眼角余光中似乎注意到,那个黑男孩几乎是用一种近乎恶毒的目光,狠狠盯了她许久才移开去。
梦飞没有胆子去跟人家对视,这个黑男孩的体型比煎饼大叔都彪悍,真的闹起来,坚决不是房东先生能够抵抗的。梦飞只有深呼浅吸,收腹吸胸,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贴在黑男孩的身上。
幸亏暴雨来的快,走的也快。十几分钟后太阳又出来了,刚刚飞速潜水的人群变魔术一样又三三两两雨后蘑菇一样钻了出来。不一会儿,大街上已经又恢复了先前的熙熙攘攘。
大雨过后,女王的游城船也已经到了阿姆斯特丹的市中心河道。挤在桥上伸长脖子的人群见到女王、王子跟王妃三人默契而典雅的摘下贵族礼帽跟大家挥动时,立即你推我桑、高度沸腾,终于有几个前排的人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