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卷四]
第19节第15章补牙用电钻补chù_nǚ膜不用电钻
第15章补牙用电钻补chù_nǚ膜不用电钻
今天是王子民来老周的性病门诊的第二天，他答应在这里帮三天忙。
这个县城在太行山深处，至今看电视都很困难，信号时有时无，有信号时也就是仅能看当地几个电视台的节目。但老周把治性病和修补chù_nǚ膜的电视广告都打到了省外，每天来就诊的人还络绎不绝，忙得王子民不亦乐乎。
临近中午，病人渐渐少了一些，王子民想休息一下喘口气，拿起杯子正要摘掉口罩喝水，门被推开，但见一个熟悉的、美丽的女孩儿出现了……
王子民差点叫起来，这不是高雅吗？他的第一反应是：她来采访了。
一向在电视里大大方方的高雅今天看上去很反常，缩头缩脑的。他立即明白她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来的，再说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县，也不是她所在的外省的一个小城市电视台所管辖的。
他从医几十年相当有经验，遇到这样的病人，看她的目光一定要漫不经心。
请里面坐，他边说边叫刘医生，有个女病人……
他在外屋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两个女人的声音，他想她不会来看性病吧？过了一会，刘医生出来，说这个病人要做chù_nǚ膜修补，我说我还不能做，一定要请刚才见的那个男医生做，他是专家。她现在犹豫不决。
王子民把随身携带的中国性学研究会理事的证件叫刘医生拿了进去，说你告诉她，这二天所有的修补chù_nǚ膜手术都是我做的。
刘医生一会又出来了，说她同意了。但提了一个要求，能否戴着墨镜做。
戴着墨镜做？谁戴墨镜？是她戴墨镜还是我戴墨镜？
刘医生回去问了又回来，说你戴墨镜
不能，王子民说，天大的笑话，她真有点掩耳盗铃了，这大小也是个手术，医生看不清楚，给她补错了地方，是谁的责任？
刘医生把话传了过去又出来，说她很不情愿的同意了。
王子民进去，把头顶上的无影灯打开，一架小手术床被照的通亮。高雅躺上去显得很紧张，脸色都变了。他安慰她说，修补chù_nǚ膜是再小不过的手术了，不要紧张，一定放松，比补牙还简单。补过牙吗？
补过。
补牙用电钻
啊？补这还用电钻？高雅天使般的脸庞变得惊恐万状。
不用电钻，他耐心解释道，补chù_nǚ膜不用电钻。
用电钻我就不补了。
真正需要补的话，王子民说，别说用电钻，就是用机床也得补，不过他是在心里说的。为了叫她消除心理障碍，他叫刘医生伺立一旁。
他不但没有戴墨镜，还把老花镜戴上了，只有这样才能看得清楚。
这女人真漂亮。
他拿起了镊子，要用酒精棉球给她那个地方清洗消毒，这才发现她是一个白虎，心想钱老板还真没有说瞎话……
正在他要下手时，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了，他索性不理睬它，但响的不依不饶，若是在他那家医院，是坚决不准接电话的，但在这家小门诊，他就顾不得这个行业规定了，拿起手机接通是穆老板的声音，口气显得很着急，说王老师，你赶快过来……
过去？王子民一时没有缓过神来，问过哪？
还会过哪？穆老板急促地说，来我这套房子里干诗筠……
王子民的头猛地轰了一下，心跳得快到了嗓子眼，激动的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又十分遗憾，这一会就是扎上翅膀也飞不回去。
你不要不好意思，穆老板听不到王子民的声音，以为他在犹豫，说干诗筠是在帮我的忙，我要叫你把我所有的情人都干过来，我共有一二十个情人呢，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最小的才十七岁……你的雄风就是我的雄风……
王子民的心又更加跳的厉害，若是心脏不好的人，这一会要昏过去的，中医讲喜伤心……
你咋不说话？穆老板更加着急了，说是我求你了不是？就算我求你了，现在诗筠缠着我在一个咖啡屋的单间里，你再不来，她一旦对我动手，我就真的露馅了，她一旦真的知道我阳痿，再宣传出去，我就完了……
晚上行不？王子民看看表估计了一下时间，说今天晚上十点行不？
晚上十点？穆老板好像很无奈，说那好吧，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王子民不敢说他在外地，怕穆老板把今晚的活动取消，连忙撒谎说在市里。
你还有完没完了！一直赤裸着下身、叉拉着双腿的高雅抗议了，说你们这真是小地方的医院，太不讲职业道德了。说着起身要穿裤子，又嘟囔着不做了，不做了……
完了，王子民赶快挂断电话，说打完了，说着还动手扶着高雅再次躺在床上，还把她的双腿打开。
王子民的心又急剧跳得厉害。每晚八点，他必看本市新闻，其实就是看高雅的，她的名字与她本人名副其实……多年来他都有一种看女人独具的眼光，即一个女人有没有档次，与她的穿戴打扮根本没有关系，只要女人气质好，一定就有档次，气质是一个女人所具有内涵的自然外露，是很难人为包装的，即使不做任何包装，甚至在澡堂子里，光着身子的高雅女人也是有气质的。
平日里看电视里的高雅，是那么的端庄，端庄是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美，此刻的高雅，绝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