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默想了一下自己知道的姓孙的官员,结果没有印象,“你父亲是谁?”
“家父孙君如。”
辛月还是没有印象,不过听他口气,他应当是个官宦子弟。
“刚才出了什么事?”
“茶楼里唱曲的莺娘,她的爷爷一出茶楼就被打死了,问了莺娘,她说她和她爷爷在刚才唱曲的地方跟客人起了冲突,于是……”
辛月倍感意外,“出来听个曲也能背上黑锅,你把她叫来,让她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孙远抬起头,为难地看了她一眼,“陛下……陛下微服出宫,卑职以为此举不妥。陛下若信得过卑职就交由卑职处理,绝不会牵扯到陛下半点。”
跟辛月打交道的,大多是有了年龄的官员,她说了什么,不论对错,那些老油条绝不会当面反驳。初次遇到孙远这样的愣头青,感觉有点新鲜。
“那就交给你了。”
几个月后,辛月坐着步撵从辛臻读书的正阳宫回英华殿,半路遇到一队叩首避让的侍卫,辛月多看了一眼,叫停了步撵:“孙远?”
领头的侍卫膝行出列,“卑职孙远拜见陛下。”
“你怎么进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