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深情的眸子,她脸一红,别开了眼去。
却倏尔,腰肢一紧,还不等她回神过来,整个人便已经被景孟弦打横抱了起来,就往里面的卧室走去。
向南吓了一跳,右手圈在他的脖子上,羞红着脸,懊恼的瞪着他,“别闹,快放我下去。”
“我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景孟弦盯紧向南。
那双如猎豹一般的眼眸里,折射出锐利的精光。
向南咬唇,垂下了眼帘去。
只能乖乖的任由着他抱着,不再挣扎。
走进卧室,门阖上,景孟弦将向南在一旁的软质沙发上放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向南羞窘的微微挣扎了一下,但握着她腰肢的那只手臂却分毫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甚至于越缠越紧,“要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老实给我交代了?”
低沉的男中音,饶富磁性,在向南的耳畔间响起。
他纤长的手指,玩味一般缠绕着向南耳际边的长发,眸光闪着精芒,定定的审视着向南。
向南头皮有些发麻,觉得自己如今就像他刀俎上的肉一般,仿佛说每一句话都必须要深思熟虑,才能不被他吃干抹净。
向南扯了扯嘴角,偏头看他,“你想听什么?”
景孟弦挑挑眉,眸光微闪,“你觉得有什么是需要跟我说清楚的?”
向南咬唇,“该知道的,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
语气里,没有半分的温度可言。
他修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的划过向南的后脊,沿着她的脖子以下,往腰间一路游离而去……
透过那薄薄的蓝色条纹病服,向南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手指间冰凉的温度,以及那种魅人的触感,叫她忍不住绷紧了背脊。
心脏,猛然漏跳了一拍。
“就只想跟我说这些了,对吗?”
景孟弦磁哑的声线,懒洋洋的问着她。
性/感的薄唇轻启,一口含上向南敏感的耳根,挑/逗般的吞入他湿热的唇间,惩罚般的啃了啃,轻哼一声,“嗯?”
向南被他逗/弄得只觉浑身发软,一股热流仿佛就从身体中涌了出来,她有些慌了,“孟弦……”
“嗯。”
景孟弦坏坏的应着她,湿热的唇从向南的耳根,一路往她透明的耳垂轻含而去,舌尖灵巧,一下又一下的席卷着她的耳垂,让它不停地在他湿热的檀口间来回吞含着。
向南埋在他怀里,娇喘着气,小手抗议般的抵在他结实的胸膛口上,“别这样,我……”
然而,向南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却已然被景孟弦紧紧啄住了红唇。“你不老实!”
景孟弦控诉的话语,在向南的唇边凛冽的响起,下一瞬,已然不等向南狡辩,他霸道的启开向南的红唇,强势的在她的檀口间,攻城略地。
将她那只抵在自己胸口的小手抓下来,置于自己的脖子上,让她紧紧环住自己。
而抱着她腰间的猿臂,更是收紧了力道。
娇身贴在景孟弦结实的胸膛上,不留分毫细缝。
向南感觉到腰间那收紧的力道,她急喘着气,甚至于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被他勒着背过气去。
他的力道真的好大好大,那感觉是恨不能把她生生嵌入他的身体中去,方才罢休一般。
而另一只灼热的大手,竟已然从下摆,探进了向南宽松的病服中去。
后背有轻微的受伤,景孟弦小心翼翼的避开她所有的伤口,手掌直往向南的前/胸一路爱/抚了过去。
大手握住那团柔软的酥/胸,贪婪的揉捏着,让它们一次又一次享受般的在他的五指间变幻出各种性/感诱/人的形状来。
向南埋在他的怀里娇/喘着气,所有的思绪早已被身前的男人吻得意乱情迷,忽而感觉到胸口那团刺激的灼热时,她娇身猛地一颤,伸手就要去抓景孟弦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孟弦,别闹!这是在医院,而且……若水还在急救室里,我必须去看看她。”
“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询问过了,她的手术需要十个多小时,你陪不了她那么久的,何况……中途需要休息,需要吃饭,也需要做一点增加生活情趣的事情,以此来忘记暂时的伤痛!”
看看,看看!
这种事情,居然都能被这男人说得如此理所当然,富丽堂皇。
说着,他手指间捏着向南酥/胸的力道,愈发加重了些,仿佛带着一种隐怒的惩罚一般。
向南吃疼的低呼出声来,“你弄疼我了!!”
“你也把我弄疼了!”
景孟弦哑声回她,抓过向南的右手,覆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感受一下,因为你的不老实给它带来了多少伤痛!直到现在,连孩子都偷偷替我生了,居然还不肯跟我讲实话!尹向南,你这种女人,真教人生恨!!”
他紧咬着牙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