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大小姐做“钉子户”实在是逼不得已,怎么说呢?人到了那个岁数,就经不起折腾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草屋,我“寒窑虽破”,但住的自在,你让我拆迁换新房,说实在的,我连搬家的力气都没有,再说了,到了新房里,什么都需要适应,还要装修,这些东西对于一个82岁的老太来说,实在是不合适。⊥,
同样是钉子户,庄大小姐和丁三魁性质完全不一样,前者你给多少钱我也不会搬了,钱多我又不能带进棺材,后者你给足够多的钱不就搬。针对这两种不同性质的钉子户,对于开发商而言,只有使用制造“灵异事件”这一招,吓死他们,让其赶紧搬迁。
制造恐怖事件的头一晚过去了,丁三魁倒不以为意,晚上睡得比较晚,且昨夜睡觉之前,和道上的弟兄们“把酒言欢”,回到家里,已然是醉意满满,倒在床上后,就呼呼大睡,影响颇大的倒是庄大小姐,人家老人家入睡的早,且睡眠浅,一到凌晨时分,就被女子的哭泣声给吵醒,老人家也不以为意,或许是哪家的夫妻吵架闹矛盾了,女子在外哭泣,这也是常事,只是一晚上没睡好,生活作息时间被打乱了,身体有点不适......接连三天,庄大小姐因为睡眠受到影响病倒了,白天保姆过来忙活,见原本应该在摇椅上看书的庄大小姐还未起床,于是就去叫醒她,结果一探身。发现庄大小姐全身发烫。应该是高烧了。急匆匆的拨打了120电话,送往医院......
开发商知道这事后,开心不已,三天,才了1000元,就把一钉子户给搞进了医院,这个“作战成本”实在是高效低廉,于是再接再厉。针对丁三魁晚上入睡晚,睡眠香的特点,就开始了另外一个“邪恶的”计划......
大清早,丁三魁就被外面嘈杂的施工声给吵醒了。“奶奶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天生火爆脾气的丁三魁,**着上身,操起床旁的一根铁棍就冲出了家门,来到门口的工地上,揪过一个工人用铁棒指着他说道:“你们的负责人是谁?”那工人见来者不善,心中自然害怕,连忙指着前方扎着一堆人说道:“我......我们的负责人就在那边处理事情呢?”
“怎么多人。我知道是哪一个?”丁三魁看着前方一堆人似乎在围观着什么,立马用铁棒在那工人面前“晃悠着”威胁道:“找不到你们的负责人。我就拿你开刀,到时你们的负责人自然而然会来找我呢!”
那工人看着丁三魁手中的铁棍,哪里还有不“配合”的道理?指着前方的那堆人说道:“看到了吗?穿着红色t恤的那个就是。”
民工兄弟穿着的衣服通常都是“灰头土脸”的,所以,在众人之中,找出那个穿红色衣服的施工负责人,还是轻而易举的,丁三魁一眼就看到了,二话不说,把揪着的工人径直给推开,随后独自朝那穿着红衣的负责人走去......
丁三魁拨开人群,之前所有的人都朝着前方脚下的一个深坑望去,众人窃窃私语,丁三魁带着耳朵一听,略微听了一个大概:工人们大清早施工挖坑,像是挖到了什么东西,后来一看,是一口棺材,貌似那棺材里有很多陪葬品!
丁三魁属于那种“见钱眼开”的主儿,一听到有陪葬品,立马来了精神,适才那气势汹汹前来问罪的“状态”立马被陪葬品三个字给吸引了过去,丁三魁忙不迭的来到人群最前边,深坑的边上,对着那正从深坑里爬上爬下的,穿着红衣的男子说道:“哎......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吧?”
那红衣男子抬头一看,是个陌生人,睡眼惺忪的,手中持着铁棍,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紧着眉头问道:“你是哪位?这里是工地,闲杂人等谢绝入内?”
那丁三魁一听自己成为了“闲杂人等”,心中顿时来了气,把手中的铁棍一扬,用铁棍指着那红衣男子说道:“我住在这里二十多年了,成了闲杂人等?滚一边去。”
民工兄弟们当然是帮着自家人,见有人拿着铁棍威胁自己的老大,纷纷围上去,毕竟人多势众,丁三魁这么一下子,就算是束手束脚,施展了不开来。丁三魁也是明白人,好汉不敌四拳,这时候,你再去跟人家咄咄逼人,肯定是要吃亏的,所以自己手中虽然有铁棍,但还是没有“勇气”砸将下去。
再说那红衣男子,确实是施工方负责人,听到拿着这铁棍的男子自称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心中就明白了这人铁定是钉子户丁三魁,心中寻思了一下,觉得这段时间,开发商都在求着他尽快动迁呢,我这里要是得罪了这个人,开发商那边肯定不好交代,到时人家没有动迁的原因就要怪到自己的头上来了,想到了这一层,立马劝开了围上去的工友,随后对着丁三魁和颜悦色的说道:“是丁三魁丁大哥吧!哎呀,大清早的怎么会找到我们这里来呢?”
丁三魁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主儿,适才人家一众人围上来的时候,心中害怕,不敢出手,现在对对方的头儿对着自己“毕恭毕敬”,心中“腾”的一下,前所未有的优越感又上来了,“你们大清早的叮叮当当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到这里来,就是要向你们讨要个说法!”丁三魁傲慢的说道:
那红衣负责人“卑躬屈膝”的说道:“丁大哥,不瞒你说,今天我们工人在施工中,挖到了一口棺材,原本挖到棺材的事情,对我们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今天的这口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