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瓣不断抿着,但频率不算快,可以说非常舒服。他握着她的胯,时不时捏一下她的臀部,就在艾莉尔觉得快感温和绵长时,他伸出了舌头。舌尖从尿道口往上,扫过了yīn_dì,又在那里打着圈,一下下按压着。
艾莉尔缩紧了肚子。如此循环往复,她感到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想着这要是坐下去,体液能糊她一脸。奥利维终于松了手,他坐了起来,扶着yīn_jīng一点点填了进去。之后他抬头看她,艾莉尔按着他的肩,有些难受地皱着眉。
就在他想问问她是否要继续时,她抱住了他的脑袋,rǔ_fáng贴了上来,香甜柔软,令人诧异。他在她胸前深深吸了口气,下体被包裹着,有种沉迷的舒适感。
接下去是一阵阵的摆动,艾莉尔觉得自己就像置身摇篮一般,她抓了抓他的头发,忽然很想说些充满爱意的话。但事实上她只是哼出了声,她沉溺于此,并且不愿走出来。
大概是这个姿势开合的幅度太小,奥利维又把她推回了椅垫上,他趴在她肩头,进出的速度逐渐加快。他拢着她的头发,嘴唇从耳廓一直移到颈部,当她最后收缩时,他也停了下来。
艾莉尔有些不满足,她还想就着结合的姿势抱一会儿呢,但大概是怕jīng_yè流出来,奥利维总是及时抽出,再解开安全套扔掉。
于此同时,楼上某个房间里,负责监听的国安局人员打下了暧昧的一行字。不久后法布利收到了报告,关于这个早上,报告里呈现出的大意是:奥利维对议长表示了欣赏,艾莉尔不屑一顾,随后两人发生了性关系。
法布利:“……”
20.电梯楼梯间y(h)
这一天里,奥利维把好吃的、好玩的都搬了出来,他们一起喝了他收藏的各种口味的啤酒,一起做了苹果派,他教她打牌,还给她画了画像。艾莉尔都不知道待在家里还能做这么多事,她莫名产生了一种不想回去的想法。
她不想一个人看电视吃东西,再一个人默默睡去,虽然她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但忽然间那些日子变得不可忍受起来了。当夜幕降临时,她开始忧伤,她很久没有这种情绪了,觉得哪怕身在同一个城市,短暂的离别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
至于法布利,自从那天两人不欢而散后,他就没再找过她了,艾莉尔暗自松了口气,想说冷处理一下这关系说不定就到头了呢。但也很有可能我们的议长大人工作繁忙,并不觉得时间过得缓慢,毕竟仔细算起来,他们发生性关系的次数并不多,法布利的生理需求也不怎么强。
年假很短,艾莉尔回到办公室时还觉得惆怅,她想到往后几十年都要过这种生活。每天六点起床,晚上六点下班,挤地铁挤公交,回到家连字都不想看,熬过一星期还有一星期。她想着想着,觉得未来没有什么可期待的。
另一位同事一来办公室就神秘兮兮地把大家叫过去,压低声音道:“你们注意到米拉不来了吗?”
“她不来了,什么意思?”
大家纷纷看向空着的位置,艾莉尔也凑了过去,只听到那人解释道:“听说得罪了上面。”
大家不解,一个小职员能得罪什么领导,还连工作都丢了。艾莉尔却是反应过来,一时只感到脸颊发烫。果然,有人说:“她拒绝了某高官的邀请,被报复了,找了个名头丢监狱里去了。”
至于这个邀请是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了。
艾莉尔都不知道自己先前在庆幸什么,她心情沉重地整理着书桌,想着法布利不会就这样抛弃自己了吧。她记起新年那个晚上,虽然他大概不是故意的,但真要他做那种决定,估计也很容易。
艾莉尔觉得不能这么下去,她要么完全摆脱他,要么也得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乖巧听话好控制的。她边思考这个问题,边去找领导签字。领导人在顶楼,搞定签名后,艾莉尔坐电梯回来,专用电梯一般很空,可今天刚上班,好几层楼都在开会,现在会议结束了,挤进来的人把轿厢塞得满满的。
艾莉尔被推到了角落里,抬头就看见法布利一脸不爽地看着她。一旁屏幕里放着首相讲话,电梯里也满是交谈声,艾莉尔的问好缥缈得就跟不存在似的。
她顶着巨大的焦虑痛苦地熬着,可电梯每层楼都停一下,慢得她几乎要崩溃。她侧过头望着屏幕,在那种说不上是烦躁还是压抑的氛围里,她感到有只手搭在了自己腰上。艾莉尔吓了一跳,转头看见法布利动了动嘴唇,说了什么她一个字没听清,倒是那手往下挪了挪,在她臀部不轻不重地捏了下。
艾莉尔感到浑身僵硬,她无意识地眨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她背后贴着墙,面前的人抱着几个大纸盒正兴致勃勃和人聊着天,法布利在她右侧,一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