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红,但为情故,良宵莫负.......
入得帐来,青丝散落铺枕,绡帐绛红,皓体如雪,分明二色,妩媚得令人目眩,紧促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了一处。
他快去除去衣裳,压下那具欺霜赛雪的身体,攫住那鲜红欲滴的樱唇轻吮了吮,又去撬那香甜的舌尖儿......她愉悦地呻|吟,如兰的鼻息丝丝拂在他颈项,与她唇舌交缠了一会儿又退出来。吻到她脖颈间,吻得她更加酥|痒难耐,用软而烫的小手烙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不停拍着他。
他的唇舌又向她幽幽散香的肌肤一路往下烫去,吻过她隆起的胸房,咂住了白雪堆成的玉峰顶尖儿的樱桃。
身下的少女难以抑制地婉转嘤咛,扭动起身子胡乱颤动,他身下的欲源已如刀戟般昂扬而起,不安分地抵上了她平坦的小腹。
意乱情迷的少女张开了双腿迎就,他弓起身来,迅速挤入她的双腿间,刚刚欺入就似遇着了阻碍,紧致晦涩得难进,又不忍强行贯入,只好先用吻抚慰她,等她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觉到异物入侵,她嗯叫着,额角香汗淋淋,急促地喘息了下,张口咬在他的胸肌,被他这么一顶弄汩汩流出了许多春水来,只觉卡在那里的东西炙热得像是一块炭火,身体深处尽是无边的空虚,她情不自禁扭动着身子,又抬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迫切渴望他深入来填埋。
他拨起她的下颚,张口含住她的樱唇,待她浑身酥软成一团儿,又将她双腿高高支起,许是湿润易进,暗暗发力狠狠往前一顶一下子冲破了阻碍,她凤目一瞪,尖叫声缄默在他湿润的吻下,浑身一僵,旖旎飞上两颊,瞳孔蓦然放大,一股热流自体内滑出,落入被衾。 没想到那盈盈膣道会如此紧致狭窄,却又如此美妙,他恨不得一下子贯穿到底,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寸寸推进来缓解她的痛苦。
她双目早被上濛濛雾汽,只觉那灼热的东西在体内愈发胀大,撑满了她的身体,她与他之间已经贴合得密无缝隙。
随着他渐渐疾速的抽动,她不断吟哦出声:“先生.......先生.......”
身上动作的男人嗯了一声,伸手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揉弄,绵绵吻她:“叫我‘灏’......”开始在她体内疾进缓出,如同陷进了一片幽暗狭窄的囹圄,正失了理智地、狼奔冢突地冲撞、突围。
香汗透胸,涔涔湿润被衾,她十指在他背部勾出一道道红痕来,弓起身子卖力迎合,男人躯体的沉重,坚硬的灼热每每穿刺而来的力量排山倒海,似要让她的骨头都散了架,却又蔓生出无法言喻的快慰来。
分明二色,妩媚得令人目眩,紧促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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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嫁给先生(二)
自那日为人说他穷酸而忿忿不平之后,她愈发频繁地黏着他。
池塘内的小荷钱初生,暮雨中愈发鲜嫩油亮,雨汽中夹着淡淡的墨香。
小轩中,他坐在一旁看她写字,她似乎心不在焉,每每写到一半要么放弃掷笔,要么胡乱画符,颓丧地回头望着他:“先生,这个媱字我总写不好,不如你教教我吧?”
他接过笔为她示范一遍。
她还是推脱说写不好,胡搅蛮缠地要他把手教她,他终究拗不过,握住了她执笔的手,腹背相贴的一刻心旌止不住地颤摇,一撇一捺,他的手都开始颤抖,笔锋都细微开裂了,那个媱字写得还算流畅,只是收尾处因为力度不稳,略略有些晕染开了。
心中正遗憾,哪料怀中的人不经意地转首,猝不及防地与他的唇相擦。
少女羞怯低首,双颊欲燃。池水鼓瑟,亦如他泠泠拨动的心跳。
始终忘不了那浅尝辄止的初吻的味道,墨香,雨汽,榴花,菡萏叶的清芬,都与少女柔唇的香甜混合在了一处.......
后来,她常常在他静坐看书写字时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观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凑得很近,近到他一动,脸就能与她的柔唇轻擦,让他尴尬得浑身僵住。
每回亲到他的脸,她的脸就会微微泛红,唇角笑意却愈深,俯身靠近他,天真地揪住他的脸问:“先生,你的脸皮这么厚?为什么还会脸红呢?”
他答不上来,只在心底里一次一次叩问自己:“当初别有用心地入府是为了什么?绝不是来给她做教书先生的。”
夜晚百无聊赖,提笔在宣纸上涂鸦,哪怕闭着眼,思绪也涓涓流淌到笔下,仿佛水到渠成,几笔勾勒,脑中所想便跃然纸上。观看自己的杰作时,他不由触目惊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