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茨却吐糟道:“你怎么不直接把他的头拧下来?那样更踏实!”
“啊啊啊……”
这话入了还在惨叫的周昌的耳,仍想苟活的他立马不敢再叫了,只能卷曲在墙g"/>抽噎,但无论如何他的脸上只有血水淌过,再无半滴泪。
佩茨也不关心周昌这半死之人怎样,单手揽起被吓呆在地的阿贴进了休息室,而厄文也笑嘻嘻地将几乎傻掉的芷凝抱上了工作台。
不大的休息室里,排气扇正在嗡嗡作响。
休息室的门已被完全掩上,不过板墙并不太隔音,相信里外里的动静过大,都能听得到。
佩茨在地板上用以前留下的绒毛毯铺作临时地铺,还在地铺上放了两个不太干净的缎子枕头。他打手势让阿贴坐上毛毯床。
阿贴已经被厄文刚才整治周昌的手段给吓住了,晕晕乎乎地坐到了地铺上。
佩茨坐在阿贴身边,抬脚把阿贴踹翻在地,冷冷道:“谁让你这么上来的?你平时到床上也穿着衣服吗?”
这话一出,阿贴顿时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连连后退缩到了墙角:“大、大哥,我我……”
佩茨见阿贴不配合,洒然一笑道:“你还有两个正打算出来混的亲妹妹是吗?对我来说,想找到她们并不难,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去弄她们,你觉得呢?”
“别搞我妹妹,别搞我妹妹……我脱衣服、我脱衣服······”急吼吼地叫着,阿贴三下五除二就扯掉了身上本就没几件的衣物,只剩下三角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