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
一阵默契的安静之后,终于有人爆发出化解尴尬的笑声,然后众人各自低下头去,不再言语,更无交流,只有那个羽绒服男子伸了个懒腰,然后趴在面前的桌子上,睡着了。
徐青墨咧了咧嘴,剑心派有这么恐怖,以至于这些人连在此时议论一句都不管?生怕传到剑心派的耳朵中?
“给我来包瓜子。”乘务员走过,徐青墨打了个响指,然后就咔擦咔擦的嗑起瓜子来,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十分响亮。
别人怕剑心派,他可不怕。
梦青楼的眼光中也闪过一丝神色,伸出手也嗑起瓜子来。
两个人的动作引起众人的关注,纷纷投过来诧异的目光,对于敢在这个时候发声的人有些惊讶。
那个羽绒服男子看到这边也是笑了笑,同样伸手:“给我也来一份。”
之前奇异的安静顿时被打破了,那种凝重的气息消失不见,众人也慢慢放开,有的人开始聊起天来。
都是里江湖的,说起的话题自然也离不开里江湖,很快,话题就扯到了最近里江湖冒出来的高手上。
“刘家出了个小子,才二十岁,已经是二流,四十之前,有望冲击归真,他们刘家,可是有希望振兴了。”
“哼,才二流而已,二十年冲击归真,这句话还是早了点。”
“要做最近的出风头的新人,还要属四公子两女侠,都是这几年冒出头来的,各有各的特色,日后都是能够扛起大梁的人物。”
“抗大梁?你是说那个钻进女人裤裆里的君家小子吗?”
“额哈,他排除,他排除,他不是花公子么,算不得,算不得……”
“四公子两女侠确实都有两把刷子,但是要说他们就是新一代的代表,那也说不定。”一个大汉道,“最近川署那边有个医女侠,好像也很厉害的样子,就这两年崛起的。”
“医女侠,这称呼,好像很多年了,怎么会是个新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医女侠只是一个称号,但是具体的人不一样,最近这个医女侠,就是卿月楼的**侠,哈哈,你们难道不知道,就是这次我们去吃喜酒的新娘啊!”
“什么?原来要嫁进剑心派的就是她,据说她前些日子可是四处挑战,不过挑战的都是些俗世的中医,有点意思。”
“能够嫁进剑心派,那时她的服气,她是什么门派来着,卿月楼?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抱上剑心派这棵大树,从此可就能挺直腰杆说话了。”
“孤陋寡闻!”那个抱着纸剑的女孩道,“敢说卿月楼是小门派?呵呵,百年前,人家鼎盛的时候,剑心派还只是一个二流门派呢。”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拿以前陈芝麻旧谷子的事说话。”
“唉唉哎,怎么岔题了。”见话题要议论起剑心派,顿时有人出来打断,“我倒是知道一个厉害的人物,而且还不是我们里江湖的。”
“哦?”一句不是里江湖的,顿时引起众人的兴趣。
“怎么?你们没有看过报道么?前些天在南方和京都发生的大案,那个凶手连杀好几个好手,至今还在逃窜呢。”
“嗨,我还以为你说什么好手呢,不过是欺负了几个外面的歪瓜裂枣而已,有什么好吹的,那些所谓的武术家子,来十个我也给打了。”一个大汉满不在乎道。
“呵呵,那如果我告诉你死的都是慈悲阁的人的?”
“什么!慈悲阁!”
“难怪最近听不到慈悲阁的声音,我还以为怎么了,居然出事了?”
“外面的消息我关注的不是太多,也听说这个案子,好像闹得很大,慈悲阁居然掺和进去了。”
“我听说慈悲阁几乎被他团灭,没剩下几个,就连那尊佛也死了。”有人小声道。
整个车间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齐齐愣住,需要花一段时间才能消化刚刚听到的这个惊人的消息。
“那尊佛,也死了?”
“怎么可能,他会死……”
“假的吧,他不是踏入了归真境么……”
“归真境的都被杀了,那个凶手,难不成也是归真?”
“高手!这绝对是高手!能够斩杀归真的,必定也是归真。”
“好久没有出现一出道即是归真的狠角色了,没有想到今年出了一个。”
“哈哈,你们都错了。”一个胖子站起来笑道,“那个凶手,根本就不是什么归真!”
“不可能,不是归真,那怎么杀了那尊佛的?”
“就是,归真可是说死就死的。”
“哼,枪!那尊佛是死在枪口下的。”胖子得意道,“只不过是一个耍枪的跳梁小丑而已,居然就将你们吓成这个样子。”
“枪啊?那不算本事,真是武道的耻辱。”
“呔,原来是个被逼小人!”
众人的口风顿时又是一变,从对徐青墨的惊叹变成了鄙夷。
“呵呵,枪又如何,赢了就是赢了,沈青佛死了,还能跳出来说什么不,活着的永远是硬道理,又不是擂台打擂,赢了才是王道。”羽绒服男子头也没抬道。
“你!”胖子顿时一怒,不过却只是上前一步,没有上去找羽绒服男子算账。
“总之那个凶手不值得我们留心,估计他现在也是抱头鼠窜吧,说不定正在那个深山老林里啃树皮呢,华夏对枪械管理很严格的,敢在都市中开枪,华夏是不会放过他的。”
“就这几天,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