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天空,太阳不会在东方升起,也不会从西边落下。
清晨,一轮红日,从地上的天空下坠,穿过地层,慢慢地高悬于地下的天空。
欣赏晨夕的太阳,它的光芒,给流浪的人一种回家的感觉,给求学的人,一种蓬勃向上的感觉,给好人,一种光明的感觉,给恶人,一种强光的震慑,让他们胆颤心惊。总之,太阳的光芒,在人们心中是积极向上的感觉。
今年的冬天,与往年的冬天不一样,雪下的特别大,特别勤,从第一场雪到最后一场雪,整整下了五十多场雪,多半是夜里下早上停,每到清晨,沙沙都负责把尼姑庵门前的积雪清扫干净,望着旭日高挂天空中,沙沙的心不断下坠,希望的概念早已从她印象中毁掉,只有门前白天的清扫,才是她赖以生存的行当。不知扫了多少回,不管怎样清扫,过去的一切都无法清理掉,昨天虽然已过去,但昨天发生的事情她无法忘记,她的心事太重,身在尼姑庵,她就是不合群,谁让她曾经当过皇后啊!老尼姑在上面**,她的头脑,又回到了过去,回到从前,回到幸福与失落,平民与皇后,傲慢与权威,这时候,沙沙眼前又浮出英歌的形象,她不会忘记,她和英歌初次相吻的时刻,在商场装电视机的库里,他猛地抱住自己,她开始时,很慌乱,慢慢地顺从了唇上有英歌的唇紧紧地贴着,她第一次和英歌亲吻,她感到很害羞,但是,很愉快很让人怀念。
无限的爱意,都是在和英歌初恋时那刻骨铭心的时刻。
英歌的死亡,给了她一个沉重的打击,沙沙和他刚刚结婚,生活的甜蜜还没有继续,一切的不如意还没产生,他就离她而去,给她留下无限怀念,无限伤感,无限茫然的一切。
一个原来对美好生活无限憧憬的沙沙,性格发生变化,这时的她,心开始多疑,整个人是英歌死后发生了变化,可是,她当时在书店做服务员,她的性格变化做了伪装,在娜娜和张坚强的眼里,她只不过比从前变得老实多了,变得沉默了,当时的她谁也没有多注意。
她又想起,自己和娜娜大哥结婚时,她一丝不挂躺在被窝里,等待着他的光临,第一个夜,她的心无比紧张,无比期盼,可是,他一夜也没有和自己睡在一起,第二夜,她又是如此,他又没有动她,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第六夜……,每一夜她的心都照旧,每一夜他都没有光临,等到第七夜,她终于等到了,她开始抚摸他**部位,可是,他根本没有勇气进入她的身体里,她推开他,问他为什么不xx,难道不想干,他这时已经气喘,告诉她,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在这个夜里,两个人反复地试着,可是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她知道,他已经性无能。
张坚强的家破,烈红和小仙女的死亡,都和她发生了关系。
她开始成为最恶的人,这都和她生活受到严重打击,性格发生裂变不无关系。原来的心充满阳光,对生活无比热爱,让她最爱的人死亡,给她多少打击,心中开始变得灰暗,对生活也开始厌恶,本来,娜娜大哥的出现,多少给她一点阳光,可是,对自己丈夫的无能,她有开始变得扭曲,开始变得疯狂,直到入尼前,她还是一个猖狂的女人。
削发为尼,有口难言,清扫门前,心无法平静,头脑中的两个男人总在她的头脑中闪荡,一个是英歌,一个是娜娜大哥,睡梦中,她每天都和这两个人来往,都无法忘记,直到有一天,在睡梦中,她大喊一声,她醒过来,开始大骂:“你走开,你走开,你总缠着我干什么……”
跟她睡在一个屋里的众尼姑,被她吓得跑了出去,她开始大骂,大哭,整个夜晚,她开始发疯。
直到天明,她才缓过来,不在哭不在闹,跟她睡一起的尼姑,到了夜晚不能和她一起住,跑到另一间尼姑室里睡觉,整个夜晚就剩下她一人,她又开始哭开始骂……整个夜晚不再平静,等到天明,她又开始恢复平静,一连十多天,每个夜晚她都这样。
管事的老尼姑征求了大夫意见,大夫的诊断是,分裂式精神病,老尼姑听到后很是诧异,怎么能得这病呢!老尼姑把她叫过来,沙沙白天正常,晚上发疯,她服服贴贴的来到老尼姑身前,你……我们这里是求静的地方,你现在这样,已经打扰了这里的安静,你还素吧,下去治一治你的病吧。老尼姑对她说:“我……我……”沙沙已经无话可说,争辩是没有用了,只好收拾好行李,只不过一个挎包挎在背后面,无奈的望着围过的来众姐妹,说了一声再见,不情愿地走出尼姑庵。众尼姑目送她离开这里,大家都叹息,这个女人太惨了。
回家的路已经被她堵死了,她无家可归,她在一个废弃的工地上,找到一个房子,这处房子无人居住,这里成了她的家。
白天她四处游荡,有家不能回,只能深情地望着自己的家,然后她离开,外面吃,外面喝,到夜晚,回到工地自己的的住处,半夜里发疯,四外没有人,黑夜里她呼喊,她大骂,没有人管她,没有人烦她,到了黎明时,她才躺在床上疲惫的睡去。
太阳正灿时,她才睁开不愿睁开的双眼,起来,出去,四处游荡。这就是白天正常,夜晚发疯,无依无靠的沙沙。
她现在变得如此惨,真的是无可救药。
昨夜又做了梦,已经死去的烈红,小仙女,变得狰狞的样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