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扣住她腰部的手,“你好像喜欢更激烈的方式。”
铃铛没有回话,只是浅浅地笑著,相处这麽久,她已经了解了卓烈的脾性,知道他经不起挑衅。
“如你所愿。”卓烈两手都改为托住铃铛的臀部,突然将自己退出,只剩下最尖端的位置还埋在女性的花心处,然後再猛的一击送入,不留一丝缝隙,直达中心,听著铃铛的低呼,露出得意的笑容。
但他并不满足,再度退离,进入。
大起大落地动著自己的腰部,双手也配合著抬起放下身上的人,火热湿润的器官每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发出“扑扑”的响声。
下身被激烈地顶著,铃铛咬著唇,人也随著卓烈的撞击上下摆动,晃得头发都乱了,视线都没办法集中,干脆闭起眼睛,感受越来越强的快感。
不知道隔了多久,快感从身体最深处引爆,蔓延到全身,铃铛弓起腰,身体後仰,脚趾痉挛地缩在一起,她高潮了。
“这麽快?”卓烈嘴角上挑,实际上他也在隐忍,女性湿润的甬道在高潮後变得更加温热,同时一阵一阵地收缩,紧箍住他饱胀的柱体,每一次蠕动都几乎让他泄出来。
不理会卓烈的嘲讽,铃铛努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高潮後脱力的身体都是靠他的支撑才得以不掉下去,卓烈此刻的状态她并非完全不知,透过结合的部位,她能感受到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变得更饱胀结实,在每次停顿的瞬间,她都能察觉它的脉动,想必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但身体晃得太厉害,她说不出揭穿他的话。
卓烈深吸一口气,突然加速下身的动作,在chōu_chā了几十下之後,身体也绷直了,闷哼一声,一股热流射进铃铛体内。
温湿的花径在jīng_yè的滋润下绽放得更为绚丽。
卓烈就著结合的姿势把铃铛放下来,然後退出,软下来的分身一离开洞穴,就有浊白的液体跟著流出,沾在铃铛的大腿上,柱体上也粘了一层白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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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粘腻的下身,卓烈皱眉,没有带任何擦拭的东西出来,不管的话会难受,他忘了每次做爱後承受粘腻感最多的人是铃铛,而他从来没有帮她清理过。
顺著卓烈的视线,铃铛看了看双方凌乱的下身,仿佛知道卓烈在想什麽,铃铛魅惑一笑,一只手从卓烈的胸口处下滑,直到下腹部握住已软下来的柱体。“需要我帮忙吗?”
“哼!”不屑的哼了一声,卓烈正想拍开铃铛的手,对方突然的动作却让他停了下来。
铃铛蹲下身,一手握著男性的根部,张口含住粘腻的柱体前端,轻轻地舔舐,舌尖打著圈描绘著铃口。
卓烈浑身一震,不是没有kǒu_jiāo的经验,他惊诧的事这个女人竟然会主动为他做这种事。
jīng_yè和女性分泌物混合的味道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有些恶心,但铃铛没有停下来,很有技巧的动著舌头,出了桃花街後她是第一次帮男人kǒu_jiāo,不过她相信她的技术并未退步,这类经验是不容易遗忘的。
和那段时间比起来,她现在的生活算不上yín_luàn。
口腔与女性的甬道同样湿热,但舌头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
铃铛将沈睡中的yù_wàng再含进去些,裹住了柱体的一半,等舔弄完了前面又退开来,从侧面轻舔後半部分。
卓烈紧握著拳,即便如此,他也克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哪怕刚刚泄过一次,也阻止不了火热向下腹部集中。
口中的物体越发变大变硬,脉动也清晰地传过来,铃铛的嘴角挂起得逞的笑容,她停下来,抬头看著卓烈,“你有反应了。”
带著些微的不甘和怒意,卓烈侧过头,“废话,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反应。”
“是吗?”铃铛耸耸肩,站起来,“我可从来没怀疑过你的能力。”
饱胀的柱体充血耸立,颜色也越发加深,上面的粘腻物已经被弄掉了。
铃铛嘴角沾上了浊白的液体,她伸舌舔去,动作撩人,表情魅惑,看得卓烈的眼底yù_wàng之色更浓,只想把铃铛按住狠狠地进入,蹂躏到她不再有力气勾引人为止。
“已经干净了。”铃铛有所指地瞥了眼卓烈的下身,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弧度。
她的这个表情让卓烈心中响起警铃,好像被她算计了,但一时又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你……”突然失去温热包裹的膨胀叫嚣著,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地颤抖。
“我什麽?”铃铛收回手,故意在柱体的顶端擦过,明显得看到卓烈的表情扭曲了一下,知道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则卓烈没那麽容易放过自己。“接下来可没我事了。”
“什麽意思?”卓烈皱眉。
“就是说──”铃铛脱长了语调,指指卓烈的下腹,“这个东西你自己解决。”
还未来得及理解铃铛的意思,卓烈正打算先解决欲火再说,就见她有了下一步动作。
铃铛快速地打开厕所隔间的门,一眨眼人就闪了出去。
她在蹲下之前就把自己弄好了,当然除了流出来的jīng_yè,但她有裙子挡著看不到。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又趁著卓烈分神之际把门插打开了,所以现在很快就能出去。
不能怪卓烈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有立刻把铃铛拉住,谁能想到铃铛会有这麽一手。虽然这个时间厕所里没有人,但卓烈没法追出去,他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