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要再见神君?他也是浩然宗一峰之主,为什么我不能见他?”
闫子清却道:“稍等一会,我会让沐沉送你去习说堂修习,你做好准备。”
“啊?”苏璎珞惊讶道:
“去习说堂修习?……
老祖,我知道历来,习说堂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资格学习的。
我的体质并不适合修真,而且,还未曾筑基,又不是浩然宗的内门子弟。我该用什么身份去习说堂呢?”
她的意思很明确,浩然宗门规森严,怎可随意改变?
闫子清闻言微眯了眼看她。
在寒池中,她那张牙舞爪、古灵精怪的模样还记忆犹新。方才,却又那般的唯唯诺诺、委委屈屈。到了现在,又是一幅伶牙俐齿、乖张聪颖的样子。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当下,闫子清说道:“按照本宗门规,得各峰峰主允许,亲眷亦可在习说堂内旁听。”
哈?旁听?
苏璎珞倒是从来没有觉得这浩然宗的门规,竟然有如此通情达理的一项。
日常不能使用仙法,如凡人一般生活。还有亲眷可旁听课程。根本没有一般修真门派的所谓仙凡有别,仙人高人一等的想法。
若修士与凡人没有任何的差别,那为何要忍受上百年的寂寞来修真?难道不该是为求长生不择手段?弱肉强食、适合生存吗?
苏璎珞只觉得自己每次来到浩然宗,总有一种自己就快要魔怔了的感觉。
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又听见闫子清说了一句让她更加觉得目瞪口呆的话。
“你就用我未婚妻的身份,来参加习说堂的课程。我会让沐沉来安排此事。你不必担心。”
“老祖……”苏璎珞瞠目结舌,抬起头来直视闫子清,“我能不去吗?”
她话还未说完,却看到了闫子清一道眼神瞥过。
冰冷严肃的、略带警告的意味!
苏璎珞见状一愣,而后,一股怒气冲天而起。
他——闫子清算她什么人,竟然对她管头管脚、指手画脚,还用那种看不懂事小孩的眼神来看她!?
她就不去习说堂上课,就不清除鬼气,偏偏要和燕欲飞交往,看他能把她怎样?!
小小的女娃嘴角紧抿,一股气鼓鼓的样子,那墨黑的眼眸中更是露出倔强的神色。
闫子清那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隐忍的痛楚,他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耐心说道:
“若叶大陆,实力为尊。你父母把你托付给我,我自会保你平安,也会带你修真。所以,你身上的鬼气必须完全消除,日后你也不许再用鬼魅之力。
习说堂的修习,你现在学也要学,不学也要学。沐沉会送你上课,你做好准备。”
语气越来越冰冷严肃,早已没了往日对她的温柔。话音刚落,闫子清更是转身离去,半点没有留恋。
苏璎珞怒气冲冲的一屁股坐在美人榻的。
说到底他还是对她不信任!
哼!闫子清,实在是太讨厌了!真是气死本座了!
她要找出凶手,哪里有时间去听那些老夫子讲课!
她兀自生了一会气,还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闫子清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了。凡事最可靠的还是自己。
如此想着,她便重新入定。
已经醒来的女怨懵懵懂懂,坐在她的神识海中看着依旧在沉睡中的小花。
见苏璎珞到来,她眼含秋水,盈盈起立,除了不能说话,几乎看不出异常来。
苏璎珞指尖微动,已然从翡翠盒子里拿出了玲珑童子散落下来的舌头。
“你是谁?你现在记忆起自己的身份了吗?”苏璎珞问。
女怨抬起头来看她,精致漂亮的新娘妆容下,是迷离绝望的眼神。
她迷茫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手指搅动着绣着并蒂莲花的大红嫁衣,是一副怯生生、不知所措的样子。
苏璎珞也不多问,直接把手中的小舌头递给了她。
“你把这个放进自己的嘴里。你就能说出话来了。”
女怨低头看着自己掌心之上那条小小的舌头,脸上更是一片迷茫。
“放进去,放进去,乖~”苏缨络像个哄骗小孩的怪阿姨一般,“放进去,含着,应该……就能长上去了。”
她不是很确定,但是,应该是这样子的操作吧……
女怨对那条不过小指甲盖大小的舌头看了一会,而后,她还是听话的把那舌头放进了自己口中。
苏璎珞满怀期待地盯着女怨看,墨黑的猫儿大眼眨巴眨巴。
可是……
半晌,女怨没有任何反应。
苏璎珞与女怨大眼瞪小眼。
女怨一张嘴,“吧嗒”一声,小小的舌头掉落了下来。
苏璎珞:“呃……”
事实上,并没有按照苏璎珞原先的想法,玲珑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