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厉害。”
刘煜两眼冒星星,顾锦澜一脸无奈。“驸马,你如果太闲的话,可以练练你的毛笔字,实在太丑了。”刘煜一脸哀怨,“殿下,你嫌弃我了,这还没老呢。我不要练字,那么累。”“驸马,你能上进点吗?”“那么上进干嘛,我又不做官。而且毛笔字书写很不方便啊,等我研究一下木炭笔。”
“什么是木炭笔?”“殿下没发现吗?木头烧成黑色的时候,也可以写字啊,研究一下,制作成笔,外出让暗卫带着,很方便的。”“驸马,就你一天到晚,新奇点子最多,母后的铺子,你倒是也上点心啊。”
“殿下,那些你处理一下嘛。。。作为驸马,最大的任务是陪好殿下,又不是打理铺子。”“好好好,作为本宫的驸马,你也真是心宽。”“殿下,我们出去逛街好不好?”“逛街?驸马,你的梅姐姐在甘凉呢,逛街你也遇不到她。”
“呃。”刘煜悻悻的摸摸鼻子,“殿下,我还是去睡会吧,反正甘凉快马加鞭,来回也要十天左右。这中间要怎么做,殿下去安排咯。”“驸马倒是会做甩手掌柜嘛。”“京城动态,不是我能掌握的,殿下肯定比我有分寸啊,我就吃吃喝喝睡睡。”
这几天需要做的,也只是等。顾锦澜和刘煜每天喝喝茶,看看花,写写字,以逸待劳。“殿下,你看这菊花,今年开的很是灿烂呢。”说着随口吟了一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然后一脸深情的看着顾锦澜,顾锦澜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借花表明心意呢。
“驸马你可真是锦绣文章,若是让那些世家小姐们知道,恐怕都要在府里对你望眼欲穿了。”“我眼里只有殿下一人,她们与我何干啊?殿下,你要不要吃瓜子?”刘煜刚刚出房门的时候,抓了把瓜子,此刻正边走边嗑瓜子。
她的正经,从来不能超过三秒。“驸马,你已经撒了本宫一花园的瓜子皮了。”“啊?殿下,那个,我先回去看地图了,您先慢慢散步。。。。。”
公主府内一派悠闲,将军府派去抓人的府兵,倒是苦不堪言。虽然已是深秋,但九月份的天气,每天马不停蹄的赶路几百里。出的汗,也够洗澡的了。
是以等到了甘凉以后,从青楼不远处的街道上绑了马睿以后,他们对这个夫人不待见的人也没给什么好脸色。捆进马车,一刻不敢耽搁,立即回了京城。毕竟马车的速度,不能和快马相比。镇北将军府如果发现人没有了,必然派人来截杀。
“回堂主话,京城将军府那边来的人,已经把马睿抓走了。”“很好,那我也可以回京城,看我们的公主殿下,怎么处理呢?顺便,也见见我的小驸马爷。这里的事情,兰姨做主。看看蒋林,如何决断呢?”梅白羽轻笑着说完,也翻身上马。
“你再说一遍?”蒋林听到他儿子的消息后,把手中的杯子砸在了地上跪着的人的头上,“回,回将军,小公子,至今未归。末将派人去查,说是昨晚从怡红院出来以后,人就不见了。”
“他的身份是你的儿子,你也是个五品武将,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劫走他。”“将军,为今之计,只有等了,小公子被人绑走的话,对方一定会来消息的。”“继续给本将军查,先做好万全的准备。本将军抓住他,绝不轻饶。”
可怜蒋林等了三四天,还是没有消息。若不是底下跪着的人,是朝廷的五品武将,他此刻早已经拉出去砍了。书房内一地狼藉,底下跪着的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上面的人就把他拉下去。
“老爷,你可要想想办法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没名没分。这都失踪好几天了,也没个消息。歹人绑走他,到底是要干什么?”一旁一个中年美妇,拿着手绢哭哭啼啼,自然是那个马睿的生母。漠北匈奴的放羊姑娘。
“你别着急,这是大齐境内,不可能是匈奴人绑走他。只要是别人绑走,一定有所求。无非就是要银子或者别的,我一定会救出睿儿的。”蒋林对着这个中年妇人,倒是柔声细气。男人哪个不喜欢温柔如水,以夫为天的女人?
说话间,却听到外面有家丁来回禀事情,“禀报老爷,京城夫人来信了。”蒋林拆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见信问老爷安,小公子常年受漠北风沙,妾身接他来京城修养,望老爷勿念。
蒋林气的把手中的纸条撕碎,“是谁,走漏了我儿的风声,让夫人知道了!”旁边的妇人听着,哭的更厉害了,“老爷,这可怎么办,睿儿一个人在京城,万一惹了夫人不高兴,还有活路吗?”
蒋林压下心头的怒火,转身还要安慰旁边的人,“不必担心,既然她是接了去,并没有直接杀了睿儿,想必她也不会把睿儿置于死地。这一两日我安排好军务,亲自进京一趟。”
那妇人迟疑了一下,“老爷,擅离职守,被发现了,可不是小事啊。”“不然还能怎样,这事只有我亲自处理,否则恐怕不会有好结果。万事小心就是了,这甘凉州是我经营了多年的地方,想必也不会走漏风声。”
然而他不知道是,这是别人为他,早就已经设计好的死亡陷阱。回京容易,自然没人拦着他。到了京城,出来,就难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嘛,有编辑来找作者君签约了。。。。。。。
☆、兔子进京
蒋林回了一张纸条,放出了信鸽。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