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穿了身儒袍?不伦不类。]
她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状元坊只有儒袍,再无其他服饰。]
状元坊乃青州最有名的酒馆,也是兰家家业之一。
[你又不是应试子弟,到状元坊做什么?]
[探子回报说曾在状元坊见过月,我便从苏州动身去找她。]
没办法,谁让她娘就是个消停不了片刻的主儿,一年到头的四处戏耍,归家时间屈指可数,爹也只得一边顾着家业,一边了解她的行踪以便找寻。
[那找到了吗?]
[她本已离开,我便叫人散播状元坊研制出了新酒的消息,她自然乖乖的回了来。]
她娘还是酒鬼一个,这死性怎么也改不了。
嗅了嗅她的颈间,竟然还留有娘身上的余香,眼睛骤的眯了起来,像审问犯人一般盯着她,冷森道[江老板口中的繁忙该不会是你忙着跟娘欢好吧!]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