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趣,摸着下巴道:“这就有意思了。”
卿卿的恐男症是她经手的,这个病不算什么要人命的病,却也影响着小姑娘的正常生活。
花一样的女孩,排斥甚至厌恶男人的靠近,说来着实让人头疼。
其实恐男症是社交恐怖症的一种特异形式。
当靠近男人时,就会产生不可抗拒的紧张不安、呼吸急促,浑身僵硬甚至昏厥等情况。
这个病的成因深远,外界只能做疏导,但是具体这个病治疗却还是靠卿卿自己。
一时半会的,毛建月也弄不清楚盛朗对于卿卿而言特殊的原因。
“情况我大致了解了,”毛建月拍了拍她的肩膀,“具体事情之后再看。”
卿卿“嗯”了一声,“老师费心了。”
“说客气话就没意思了,”毛建月摆摆手,找了张凳子坐下,“说吧,还有什么事。”
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就算是瞎子都看见了。
卿卿蹲下身给毛建月捶腿,歪着脑袋仰头看,道:“老师,我的假期可以延长那么一丢丢吗?”
边说着,还伸出了小拇指,掐着一小截指腹,那笑的乖巧讨好极了。
“几丢丢?”
“一个礼拜吧。”
毛建月瞪大了眼睛,“你结婚生孩子啊,请那么久的假?”
卿卿手上动作愈发轻柔,“我准备和南南去海南玩。”小心翼翼地偷看老师的表情。
一说起宋南南,毛建月就一肚子火。
“你们这些小混蛋,一个两个的,都不省心!”
卿卿腆着脸低头,做反思状。
毛建月重重拍了拍桌子,“告诉宋南南,一个礼拜后给我滚回来写检讨。”
一听这话,就知道请假的事成了。
卿卿抱着毛建月胖胖的身子,“老师,你最好了!”
得了休假,卿卿开心得像个小甜果,让人恨不得咬一口。
毛建月看着卿卿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忧虑,抬头望向窗外。
灰蒙蒙的天,掠过了几朵阴云。
……
时间有限,动作麻利地将行李打包,踏上了飞往海南的飞机。
两人从白天坐到黑夜,终于飞机落地。
两人拖着行李箱,打的去了之前预定好的酒店,准备开始新的旅途。
下榻的酒店离机场不远,只是这一路奔波,两人都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开好房,她们坐电梯上楼。
将行李放下之后,卿卿跑去上了个厕所,发现小腹有些涨得难受。
以防万一,和宋南南打了声招呼出门去买卫生巾。
在门口的小超市里,选好了惯用的女性用品后,又折返回酒店。
卿卿低着头,掐算着一个周期的时间,迎面冲出一个男人,狠狠地撞了她的肩膀。
卿卿倒吸口冷气,肩头一阵钻心地疼。
她走在路上好好的,这人哪里冒出来的?
“没长眼睛啊!”
对方骂骂咧咧,土话普通话夹杂,卿卿皱眉,看到男人身旁还有几个同伴,没争这口气,道了歉转身就走了。
身后传来了当地土话的交谈声,还有男人破口大骂的声音。
脚步没停,越发加快了。
卿卿回到房间的时候,气喘吁吁地瘫在沙发上,她头都不敢回地跑回来了。
宋南南听到声音走出来,有些奇怪:“你这是怎么了?”
卿卿没说话,只是大口喘气,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事。
夜渐深,黑空中缀着明星,风中送来了海的咸腥味。
海南的夜晚不比内陆,当地人大都是昼伏夜出,对于很多人来说,一天才刚刚开始。
卿卿刚洗完澡,宋南南躺在沙发上喝着椰子水,舒舒服服地看电视。
卿卿擦着头发,笑道:“我刚刚……”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夜半时分,早已经过了十二点,窗外的星都黯淡了不少。
卿卿话立刻止住。
宋南南也吐掉了嘴里含着的吸管,看着卿卿,两人面面相觑。
门外的敲门声听了三秒钟,又继续敲。
咚、咚、咚——
卿卿扯下毛巾,任由发丝上的水滴落在地板上,大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门外没有人回答。
敲门声停了一会,又继续敲。
宋南南也坐不住了,直起了身子。
卿卿拽紧手中的毛巾,大声道:“谁在敲门?”
门外的敲门声一停,又继续。
卿卿对宋南南说,小声道:“你先打电话给前台,我现在报警。”
宋南南拿出手机准备拨电话。
卿卿粗声吼道:“外面他妈是谁,再敲门我报警了!”
卿卿这么一吼,外面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