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玄看三丰师父经常去稻田,便问道:“师父,是不是徒儿这么做违反了天道衍化之道,师父不大赞成?”
张三丰道:“师父活了这几个朝代还没见有人发现这种培育新品种的方法,这些日子为师也明白了你这培育种子的道理,你只是借用外力让新水稻拥有了其它水稻的优势以产生更好的品种,并未真正改变这水稻的内在性状,本质来说也不算有违天道。况且你这么做也是为天下苍生着想,为师不会不赞成。”
后来张三丰拿出了一棵长得植株生长旺盛,稻穗还特别大,稻米也十分饱满的水稻说:“文玄,为师还要感谢你,你这样培育水稻,让为师对这阴阳大道的理解也更上一层。虽然我赞成你的做法,但是我还是认为自然生长的东西才是最顺应天道的,世间万物皆逃不过天道所制,即使我们人类发展的很强大终究也逃不过天道这种自然法则。”
林文玄心想师父好强的悟性,这等聪明,难怪能成为如此奇人。他知道张三丰是看到了这种杂交方法,知道了自然中一些植物进化之道,进而体会到了道法更深的层次,但林文玄虽然知道这道理,自己却不能用道法完全理解。
就这样一年年过去,林文玄也长大了,虽然身穿布衣道袍,但脸上英气十足,今年他已经十五岁了。这天早起,张三丰将所有人叫到了一起,对林文玄道:“文玄,你已跟为师学艺十年,为师今天就考核下你,你要用你这几年所学好好去应对这次考核,考核完成你便下山去罢。”
林文玄这些年虽然也会想念自己的父母家人,但他从五岁起便在这里长大,听到张三丰的话后,心中十分不舍,道:“师父,文玄道法尚且未成,而且奇门遁甲也还没有学精,莫要赶文玄下山。”
张三丰笑了笑,摸着林文玄的头道:“文玄,你不属于老道这里,你所学的道术可保你以后遇到危险后安全逃脱即可。而且老道游历天下,苦研天道,已经为你误了这十年时间,大男儿当洒脱一些。好好准备考核吧。”说完之后转头向王道宗道:“道宗,这第一场考核就由你来与你师弟比试下拳术吧。”
王道宗向张三丰施了一礼,又转头向林文玄道:“师弟,师兄多次听师父说你悟性至高,心中多有嫉恨,所以拳术之上不会相让于你,快上来吧!”说着冲着林文玄戏谑的笑了一下,摆好了起手式等在那里。
林文玄呵呵一笑,不再多言,直接起身上去,他修行时间尚短,自然不是王道宗的对手,但他这些年来也十分努力,所以一时间也不会败下来。二人都是跟随张三丰学习拳术,而张三丰的拳术属于内家拳术,特别讲究蓄劲和乘劲,攻守兼备,二人这一施展开来,场面十分好看,林文玄大打出手,交起手来铺天盖地全是他的影子,手撒了开来,远远看去竟似无数只手在打斗一般。而王道宗却摆起守势,将身子缩在原处,身形不停闪动,犹如仙人般显得游刃有余,但他周身无一缝隙,林文玄攻了这半天也没有打到王道宗一下。
过了一会儿,张三丰摆手示意二人停了下来,道:“好了,道宗已深得我拳术中蓄劲乘劲精髓。文玄你招式猛如虎,气势雄,但你年纪尚小,还不能体会到蓄劲乘劲这些后打之术。不过小小年纪能学到这样,比为师收的那几个俗家弟子好了许多。静修,接下来这一场由你来考核,由你来用道术攻击文玄,文玄你可以用你的道术来躲闪防御或者反击。”
林文玄年轻体壮,这些年修炼下来,一场打斗后也不觉得如何疲倦,看到张静修走过来,拱手施了一礼后便施了一个遁地术,藏身到地下。张静修看到林文玄消失在原地,也没有着急,而是施了一个道术,然后从张静修手中飘出一个白色的光团,那光团刚一出来行动极慢,但接着便化为一道白光向林文玄所藏身之处射去。林文玄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一个人练习道术,这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所以刚开始便遁到地下,却没想到二师兄只用了一个道术就直接冲他而来,心下害怕,急忙从地下出来,快速向旁边闪去。但那光团却一直跟随于他,而且速度之快,眼看已经躲避不了了,林文玄忙施了一个道法,整个人片刻之间变得十分坚硬。
张三丰看到这里随手一动,那眼看就要打到林文玄身上的白光便消失了,而林文玄心中大是惊骇,他知道那白色光团是二师兄用的一个道术借光术,但他没想到那个光团还会跟着他动,最后他虽然用了一个石化之术,让身体变得象石头一样坚硬,但他心中明白,能不能承受这借光术还不一定。张三丰看了看林文玄,对林文玄道:“文玄,仅仅十年文玄就能躲这么长时间,不错了。”
林文玄学习道术十年,见自己一个道术都没有躲过去,心中感到很是难过,向张三丰施了一礼站到了一旁。张三丰见他脸色知他心中沮丧,又道:“文玄,道术争斗跟拳术不同,胜败只在一时之间,你不必在意,以你现在的道术,在俗世间自保没有问题了,即使遇到会些道术的人,你也可安危退走,好了不要多想了,静下心来应付你意诚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