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
白轶长用力把孙酮的头扳回原位,手被烫红了。长孙酮呢喃着,“秋纭歧,你这个混蛋,你敢用炮仗炸我的猫……”
“她还干过这种事?!”
白轶辅平被子盖在长孙酮身上,找了两片消炎药来,倒了一杯水,“你发烧了,吃点药吧。你说秋纭歧虐待你的猫是怎么回事?”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长孙酮把手伸出来,被白轶硬塞了回去。“当心着凉!”
身下床单湿透的长孙酮说,“秋纭歧很坏的。她会用石头扔人,还跟她妈告状说是我把蚕宝宝塞到她的铅笔盒里。她有了吃的从来不分给我,我有了吃的她就来抢……”
“什么?我最讨厌这种小孩子了!”
白轶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