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仙没有回答我。我手中只有一根带血的短圆珠笔。血迹洒满了床单,从我半张的嘴里流了进去。我把笔插回他肚脐眼里。根据笔仙的指示,我用菜刀剖开了他的肚子,红色的器官堆积在腹中,满满当当。他皮下的脂肪,溢在我的手上,我去厕所洗了洗,用掉了很多洗手液,都洗不掉手上那层厚重的油腻。
这样割需要很大的力气,切开他的肚子后,手已经握不住刀了。我将手按在那堆肠子上,将大便挤了出来。
我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便将他的头发全部割了下来,装进塑料袋里,再将肠子也灌进袋子里。我有一只黑色的旅行包,沾上血迹也不太看得出来。将塑料袋里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跟他妻子解释这包东西。
“夫人,您先生今天加班,不能回来陪您睡觉了。但他托我给您带一样东西,礼轻情义重。夫人,您最好赶快打开看一下……”
不过,我不确定她老婆会不会让我进入他们家。她又不认识我。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拼命擂门,然后用最大的音量喊,“夫人,不好啦,不好啦,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