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一手攥着门扶手,另一只手致力于将白轶推开,白轶则想将她拉到床上去。秋纭歧抱以不耐烦的甩手,白轶抓着她不放。“我知道什么是爱,也知道怎么表达,爱就是为了一个人放弃部分或全部尊严,或者说提高心理承受能力……”
“白轶,放手,我今天来大姨妈。”
白轶客气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秋纭歧克制着自己的想象力,不敢在脑中描绘白轶给自己口x的血淋淋的场景。对了,重点也不是血而是……“白轶,你再不走我就踢你出去了啊,请你识相一点,不要逼我动粗。”
“说了我不介意啊,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汗珠从白轶头上滚落,她喘着气说,“月经就是子x内壁黏膜和血液的混合物嘛,人可以吃生鱼片,可以喝鸡血,为什么不能吃经血。我想要喝你的经血,舔干净你阴x上的血迹,吃掉暗红色的血块,求求你了,让我现在给你口x嘛,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秋纭歧打开门,将白轶从门缝里塞出去,然后将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