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想让表哥占股, 这会给姑母也一样。
在说货运行背后站着太子, 他这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还是拉上表哥保险些。
邵明修闻言眯眼看着柳尘玉,就他那点小心思一眼就看透, 不过造成今天的局面他也有责任,索性同意了尘玉说的。
货运行有他母亲介入, 倒是能帮到尘玉很多…
孙保财到家时天已经全黑,钱七听到声音知道应该是孙保财回来了。
出来看着他纳闷问道:“不是说会早些回来,这时候回来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吃过晚饭心里就惦记这人怎么还未回来。
孙保财看老婆出来竟然没披件衣裳, 忙道:“你先回屋别着凉了,一会回屋跟你说。”
等钱七进屋后,才开始把车厢里的东西拿到厨房。
回屋看老婆在逗儿子,把外衣脱了后才走到床边站着, 因身上有凉气也没靠近小家伙。
眼含笑意的看着他,别说这一天没见还挺想他,笑着把这话跟钱七说了。
钱七闻言好笑道:“父子天性,想是正常的,不想才不正常。”
两人边逗小家伙边聊天,钱七听了孙保财晚回的原因。
凝眉想了会道:“太子既然对货运行这般重视,你在里拿干股没事吗。”
孙保财的身份地位拿着一成干股,总觉的会有麻烦。
孙保财闻言一笑,老婆想到的事,他出了县衙就琢磨。
拿着与身份不对等的好处,迟早要酿成祸事。
本来觉的货运行慢慢发展逐渐壮大,他拿一成干股没事。
但没想到太子会这般重视,还给了快速发展的指令。
这样一来货运行短时间内,出现在大景朝各个地方,肯定会引起多方关注。
柳尘玉如今算是太子派系,背后有太子撑腰,别人不敢轻举妄动。
要是被别人知道,他手里有一成干股,肯定会有人想方设法的弄过去,到时候狐假虎威都不好使,人家一查就知道他的底细。
毕竟能做出那样的事,不定是哪方势力的人呢。
所以他琢磨怎么把手里的一成干股变现,柳尘玉现在是外强中干,在他那也弄不来多少钱。
但是这东西也不能找外人,所以打算这事还得找邵明修帮忙,毕竟这东西涉及到派系啥的,邵明修最明白了。
想罢把这番想法说了,语气中不免带出了几分伤感。
在这里要想平安无事的活着,不能行错一步…
听出孙保财话中的无奈,心疼的安慰道:“卖了买地也好,做个富贵闲人。”
如果孙保财志在朝堂的话,可以去攀附太子,相信以他的能力,还是能混出个名堂的。
但她知道孙保财已经不想卷进名利场,所以早些做取舍也好。
两人聊开后就不在说这话题,把儿子哄睡后,他们洗漱完也早早上床睡觉。
现在这孩子每天夜间都要醒两次,只要他开哭,她和孙保财就得认命起来伺候他…
清晨孙保财醒来看娘俩还在睡,小心起床把被子给老婆掖好,才开始穿衣服。
洗漱后出来看竟然下起了雪,这还是今年下的第一场雪。
看着地上薄薄的一层雪,不由一笑既然下雪了,今个就不去找邵明修了,等过两天在去也不迟。
拿起扫把先把院子里的雪扫了。
扫完雪刚想进屋,隐约听到马车声,紧接着就有人敲门。
纳闷开了院门看门外的人,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敲门的是莫大夫的大徒弟晋安,等听到晋安的来意后,把他请到堂屋坐下,让钱七去叫莫夫人。
他坐在堂屋陪着晋安,问出了原来京城来信,莫大夫夫妇二人今日即将赴京。
孙保财听后明白应是有急事,要不然不会这般匆忙赴京。
心里不由感叹世事无常,昨天才见莫大夫,今天竟然要远行…
就是替他老婆可惜,师父貌似还没有把徒弟教会就要走了。
莫夫人出来看是晋安,接过老头子给她的信。
老头子在信中说了原委,原来是在京城的儿子来信,说有贵人请她去看诊…
看过后心中微酸,这就是她的好儿子,远在京城还这般惦记着,她这快入土的娘。
把信函收起看着钱七无奈道:“师父要去趟京城,不能在这继续教你了,我带来的医书等物都留给你,平日里多看看,给人看病时,切记没有把握的千万别乱用药...”
细心叮嘱了一通,她和老头子此去能不能回来还两说,毕竟儿子早就想让他们俩,去京城跟着他住。
钱七对师父的话用心记下,她知道师父的儿子在京城,但这般匆忙总觉的有事,师父不说也不好多问,只能对师父叮嘱了一番。
钱七和孙保财还有刘氏,把莫夫人送到村口。
刘氏更是依依不舍的拉着莫夫人的手,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