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怡甚为不解,但还是想了想说“她很好啊,我很喜欢她。”
噢,这么快就步入主题了。丛林笑笑,再问,“那是哪种喜欢啊?”
“哪种?”佳怡问“我该说是哪种喜欢?”
丛林耸肩,佳怡真是聪颖,知道丛林问话另有玄机,遂又把话题抛给了她。这下倒让丛林有些尴尬了,她该怎么说呢。
好在佳怡并没让丛林难堪多久,她把杯里的红酒喝尽,然后说“她是个女人啊。”
是啊,老k是个女人。明白了,丛林明白了。
她们二人一起聊了许久,直到将近午夜才结账各自回家。坐进车里,丛林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街景,心里犯愁。
中间人果然是不好做的,她该怎么告诉老k,佳怡跟她是不可能的。丛林害怕看见老k听到消息后那挫败的样子,会让人心里觉得难受。但她又不能不说,不可能的事还不如早早的断掉,省的到最后控制不住来的好。
丛林暗自决定等到明天,要跟老k好好说说。
回到家时,时间已过了凌晨。她把钥匙轻轻转动,尽量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进屋,丛林再把门轻轻关上,蹑手蹑脚的开始换鞋。
“还知道回来呢。”煞静的客厅突然响起声音。
丛林被吓得简直要魂不附体。
等到快速的心跳稍许平息后,丛林才没底气着说“是跟同学聊天,一时忘记了时间。”
“是么。”拜羽微冷言道“又是跟那个叫佳怡的女孩儿?”
“我们俩比较投机。”
“投机就能这么晚回家了?”这理由完全不能打动拜羽微。
“我说了,是一时忘记了。”丛林打开大灯皱起眉头,“那你呢,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客厅突然大亮,习惯了黑暗的拜羽微显然不能适应。她在一瞬间把眼睛闭上,看来等的时间不短。“这么说,到头来还是我的不是?”拜羽微眯着眼睛笑问,口气透着讥讽。
拜羽微生气了。
丛林低下头去,足足过了半晌才说“对不起。”
拜羽微冷哼一声,她站起身子,临上楼前说“如果真的出事,对不起不能救你半条命。”
客厅里只剩下丛林一人。
又吵架了。丛林突然没了力气,心脏像重击似得猛地一疼。她乏力的走到沙发旁坐下,四肢蜷缩,把头埋在膝盖中。
拜羽微究竟是怎么了?不夸张的说,丛林觉得拜羽微变得神经兮兮,总是怕她出事怕她出事。以前她也曾这么晚归过,拜羽微并没有像现在如此。还是说上次的事情真的让她怕到了骨子里?
不不不,丛林觉得拜羽微不该那样。拜羽微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况且她现在已经有了这么多保镖全程保护。拜羽微还在担心什么?
拜羽微究竟在怕什么?丛林百思不得其解。
丛林回房间时拜羽微已经躺下。她取了睡衣,去浴室冲了冲身体便出来在拜羽微身边躺下。丛林闭上双眼静静聆听,拜羽微的呼吸长而稳。她是睡着了吗?
肯定不会。
自个儿纠结了半晌,丛林还是决定妥协。今天的事是她不对在先,她确实不该这么晚回来,叫拜羽微独自一人担心那么久。
丛林深吸口气,小手有些胆怯的去拉拜羽微的手。
拜羽微竟然挣开丛林的手,转身背对了丛林。
胸口处隐隐作痛,丛林感觉呼吸困难。她抚上心脏的位置,紧咬着牙齿。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脆弱,不堪一击了?拜羽微可没打她,可她宁愿让拜羽微打一顿。
怎么才发现,身体的痛怎及心里的痛?它连它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丛林自嘲笑笑,手还是无法控制的朝拜羽微伸去,拜羽微不是要让她心痛,那就再狠一些。她扭过身体,紧闭着眼睛从身后抱着拜羽微,她把头狠狠的埋在拜羽微背上。
她什么时候也没有这么卑微,简直要到尘埃里。
拜羽微好似感受到丛林的痛苦,她没有再次挣脱丛林,她选择静止不动。拜羽微也纠结,不知是怎么了。她不喜欢丛林深夜不归,那么究竟是因为还隐藏在暗处的青联组?还是单纯的因为她跟那个叫佳怡的女孩儿独自约会?
那么她这是在吃醋吗?她多少年没吃过那玩意儿了啊。
感受到身体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拜羽微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她把身体躺平,然后把丛林搂紧怀里。丛林把头埋进拜羽微的脖颈里,半晌才有些哽咽的又说了遍“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拜羽微说“以后不要轻易对别人说这三个字。”
不要轻易说对不起,丛林点点头,把这句话牢牢的记在心里。
第二日,拜羽微起时,丛林还在睡着。丛林睡着时的样子是多么美,宁静,无暇,让人不忍伤害半分。拜羽微摸了摸丛林的脸颊,心里也觉得沉重。都是大人的错,都是上代造的孽,到头来却还要牵扯到小孩子身上。她该有脾气,也该有不满,那都是大人们欠她的。
可即便如此,此时拜羽微也不能放松半分。她可以让丛林恨她,恼她,怒她,无所谓。只要丛林无事,只要她能健健康康的成长。
最终拜羽微叹气一声,收回所有的多愁善感。一瞬间,她已穿上厚厚的盔甲,她要走到前线,指挥着她的部下,去保护她最宝贵的东西。
拜羽微上车后给张博政打了个电话,吩咐他去查些资料,上午务必要交到她手中。
另一面,丛林比之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