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瑜本想交代个实底儿让她们以后断了操心的意思,可转眼一想她凭什么要做个冤大头整天被她们牵着鼻子走?
眼睛转了转笑着说道:“我可不愿意那样过,我这个人啊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道我能活多长时间,想那么做什么?”
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轻浮的表情,半响低下声来对二人道:“你们也都明白,这男人一旦上了战场能不能回来还是两回事儿呢。”
陈秉义家的骨子里男尊女卑的意识非常重,听见程婉瑜这么一说心头突突的直跳。下意识的问道:“你,你想干啥?”
程婉瑜一副看怪物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她们二人,甩着手里的绢子阴阳怪气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装的啊。这道理不就是这样么,男人一死咱们再改嫁不就完了么。趁着他们活着,跟着他们快活,不然的话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