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被淹没在人海中上下起伏不定。
“呵呵,赛娣终于忍不住了~~~~~”莫浓低笑,目视台下飞舞的人影。
“光凭她自己的话连最外围都突破不了,她到底只是个只会武功套路不会其它绝技的普通人。”素言说着让人心头长刺的话,这张嘴真刻薄。
“虽然是事实但你别说的这么白行吗?赛娣幼小的心灵会禁受不起这个打击~~~~~~”莫浓掩嘴偷笑。
“得了吧,她那颗庞大的心若叫幼小我就直接把我的心挖出来让你拿去炸着吃!”素言撇撇嘴。
“别让她听见,否则你就死定了!”
“怕她不成,我只是平日里让着她,否则一掌劈下去她绝对毙命!”
“哟哟哟,你又狂起来了,这又不是你在她手底下点头哈腰的时候了?”莫浓狠狠戳他软肋。
“莫浓——”素言低吼,伸手向他抓来。
莫浓忙扣住他的腕将唇凑到他耳边,笑道:“息怒息怒,现在是‘喜果大会’,不是私底下的时候,注意形象~~~~~”
素言气的瞪眼,莫浓笑,直起身将目光调向战场。
许赛娣的确如素言所说,并不能成为真正的勇士,因为她确实存在先前所说的问题。
来夺“喜果”的均是高手,会的不只是内功、轻功还有盅术!而她,并不会。
这些人当中最为突出的就是前端的红衣男子,他高大的身躯瀑布般的青丝,刚毅而深刻的五官充满着霸气,兵器是一把弯月大刀,与之较量的几人均挂彩,但还在坚持。
许赛娣碰上一个让她棘手的人物,这男人帅、酷、毙!且与她同样用剑。男人眼中迸射着野兽般的狂彩,长剑提起对准她的心窝刺来。
将军,小心——三妾在外围同时心中大呼。
这一刻说真的,许赛娣心脏跳的好快,感觉比在21世纪抓歹徒还要惊险刺激!为了不被刺中,横剑去挡。
“乒、乓”剑撞击的声音刺的耳膜发痛,虎口酥麻。虎口的极度不适使她皱眉,完了,一定流了血,黏黏湿湿的。
“乒、乓、乒、乓”男子发狠,后几击攻来。
许赛娣咒骂:“你爷爷的,干嘛这么用力砍我,我又没欠你什么!不就是颗破果子吗?!啧,别这么用力听见没有?!啊——”
与男子四目相对,“霹雳啪啦”燃起战火。
“赛娣的处境很危险耶!要不要帮她?”莫浓又犯贱的贴在素言耳边说话。
“不帮。”素言。
“可是我手痒,我想把盅放到她身上。”
素言扫了他一眼凉凉的道:“你想被雪咬死吗?”
“呃……”莫浓脸色变了。
“不想被咬就看着别插手。”
“……”
你不会就这么点儿能耐吧?平时的悍劲去了哪里?你还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来抢‘喜果’的原因了?雪的声音在许赛娣脑中响起。
“你闭嘴!我当然想知道原因!”许赛娣怒。
那还不快冲到前面去把“喜果”抢下来?
“你以为我是神吗?!你没看我打不过这男人吗?!”许赛娣快被气死,她要能赢干嘛还在这儿消磨时间!
呵呵,那你想怎么做?
“我怎么知道!你太缺德了!”
男子措愕,用看神经病的眼光看她。这女人脑袋不是有病吧?自言自语也能说得这么起劲、这么逼真投入?!
见状,许赛娣对他吼:“我没病!不许用这种眼光看我!”
“你没病?我怎么看你怎么有病!”男子很不客气的说道,眼底闪过轻蔑。
此举激怒了许大将军!只见她大吼一声,边喝骂边挥舞长剑狠刺。
“你混蛋!你才有病!你这个遭天杀的臭男人!我要把你戳成筛子!”
男子晃过剑来挡,心下也在纳闷她为何突然间变得如此疯狂?难道是与方才的自言自语有关?
你现在很亢奋。雪又在对她讲话。
“滚一边儿去,全拜你所赐!”许赛娣凶他。
不行哦,你离不开我。
“胡说!少了你我还能少生点气!”
你真的离不开我,因为接下来不是你能应付的……
闻言,许赛娣脸色骤变,惊叫:“会有什么东西出来?!你别吓我!”
怕了?
“怕个屁!回答我,会出来什么?!”许赛娣后背突然有些发紧、发凉。
那男人会用盅虫来对付你。
“盅虫?什么盅虫?不会是那种烂盅吧?”
你想到了什么?淫盅吗?雪轻笑。
许赛娣尴尬,还别说,她真的只想到了这个。
他放盅时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这话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不理我!”
我不会。准备好,他马上就要放了。
对话完毕,只见男子额上爬满青筋。奶奶的,这疯女人竟然如此戏耍于他!当他是傻子吗?!当下气急,“啪”一抖手,绿光闪,一只绿色盅虫缠上许赛娣的剑。
许赛娣倒抽口气,这只绿虫好恶心!眼睛一大一小不说,嘴巴里还长满镣牙,这是虫吗?!虫怎么会长成这样?!恶~~~~~胃里翻腾,想吐!
绿虫只是眨眼的工夫便爬到手上,虫嘴张开即将咬上她的皮肤时手被淡光笼罩,虫咬上了光,光反侵蚀它的齿,虫齿硬生生断成粉沫。
“啧——”
绿虫嘶叫,大小不一的眼睛里放射出对她的恨意。张嘴,一股稠稠的黏液喷出不偏不倚糊到许赛娣脸上。
一股发了馊的味道刺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