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是白子洌,一定是他干的。”这些话根本未经大脑就说了出来。白子洌闲闲地吹了口气,他没有开口,因为有人替他出头。果然路平蓝脸先撂下来:“湄湄,怎麽这麽说话,你二哥平时这麽疼你怎麽会做这种事,再说他是你二哥,你怎麽能直呼他名字呢。”
白子湄脸一红,因为路平蓝第一次当著众人对她这麽严厉,她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因为白子洌根本没有他们说的那麽好。
“湄湄,你干妈说的对,不能这麽说你二哥,快跟你二哥道歉。”连一向偏著白子湄的白文启也发话了。
白子湄瞪向白子洌,他向她做了个鬼脸,故意气她。
“我……”她的倔脾气也上来了,刚要说什麽,被白子况截下了:“爸,算了,湄儿就是开个玩笑,她才多大呀,在国外,孩子都直呼父母的名字呢。”
“是啊,爸,湄湄也挺委屈的了,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