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挣扎,但安简夕力气多大浅涵也不是不知道,两人玩着玩着就一起气喘吁吁地倒在了床上。
“你不热吗?”浅涵用手肘碰碰安简夕意示她放手,“不热”安简夕把浅涵抱得更紧了,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中一样。
“怎么了?”浅涵觉察到了安简夕的情绪没有再抵抗,柔声问,“任务完成了,我们也要回国了,到时候见面也难了”
“你也会担心这个啊?”浅涵表示惊讶,“现在我们都这关系了,再说之前..”安简夕差点说漏嘴,“之前什么?”
“没什么,之前..就是想到我们见面嘛,那时候多戏剧啊..呵呵呵呵呵呵...”安简夕接上了话,“真的?你没什么瞒我?”浅涵挣脱开爪子,转身严肃的望着安简夕
“没有”安简夕抿了抿嘴,斩钉截铁的回答,“那就好,别让我知道”浅涵打量着安简夕,像红外线般从上到下扫过。
“真的没有”安简夕转开话题,“你呢?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当然..”正准备回答的浅涵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干嘛告诉你”浅涵回过神,望着探究的安简夕,凶巴巴的回答,“我要去洗澡了”说着翻身下床,留下躺在床上的安简夕。
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安简夕大力的抹了把脸,腹部早已愈合的伤疤似乎隐隐作痛,这是安简夕最不愿意回忆的往事。
躲进浴室的浅涵不顾衣服,直接打开了淋浴器,自己已经入戏太深,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如果她知道我的身份...”浅涵不敢继续往下想。
“浅涵,你还一向自诩勇敢,原来如此卑微与怯弱”苦笑一声把自己埋入雨帘之中。
一墙之隔的两人各怀心事,当晚默默无言。
坐在回国的飞机上,柒七和周乐乐自觉的带上耳机,眼罩睡觉去了,留给两个内心想法万千的两人。
“这次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浅涵下意识的揉了揉眉心,“…算算日子,好像刚好赶上地狱周”安简夕也很苦恼,俩人都极有默契的没再提之前的事情。
“地狱周?”浅涵对这个从未听过的词语有了兴趣,甚至冲淡了即将分离的气氛,“就是每年部队都要进行考核,也就是回炉,就像冷的菜重新热下一样”安简夕简单的说明了下意思。
“也就是说你们要训练”浅涵消化了安简夕的话,“对,那个星期大概没有闲心做其他事情”,看安简夕的表情也是相当不情愿的,“之后呢?有机会出来吗?”浅涵对比了俩人谁见谁的可能性大。
安简夕只要能出来就能找到自己,而自己就算全天二十四小时有空,也不可能在没人带领的情况下找到安简夕,就算找到了能不能见面也是问题,毕竟政治部的牌子不是每次都有用的。
“不知道”安简夕摇了摇头,“这要看连长,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么想的”
“唉,和军人谈恋爱可真麻烦啊”浅涵故作无奈的耸耸肩,“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当兵的呢?”
“涵涵..”安简夕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原因是因为自己,浅涵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所以,安简夕你要记着,这事要记在账上,你以后慢慢还”浅涵饱含深意的望了眼安简夕,故意抛了个媚眼。
“恩..”安简夕就那么莫名其妙的答应下来了,过了会才回过神,“啊?为什么是我的错”,“不是你的还是我的吗?”浅涵立刻变脸,乜了眼安简夕。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错”安简夕立即揽下所有责任,“这才乖”浅涵像摸大型犬一样捋了捋安简夕头上的毛。
坐上前座的柒七和周乐乐对视了眼,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恨铁不成钢,柒七还不重不轻的叹了口气。
浅涵没听到,耳力极佳的安简夕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两人同患难许久,自然猜的到柒七所想的,一张脸立即红透半边,恨不得直接从飞机下跳下去。
根据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情人在一起时间会过得很快,就算是同性情侣,俩人也没能逃过这个定理,就像是喝了杯咖啡,小憩会,飞机就到了北京。
安简夕还是个尽职的保镖,离浅涵半米远,帮着拿行李,四人就这么走出了出机口。得到消息的赵泵已经等候多时了,一脸笑意的望着浅涵。
高兴的和浅涵拥抱了下,“士官,外面有车等着你和你的队员”,拥抱之后,张泵板起脸对安简夕几人说,张泵那种上位者对下位者命令的语气让浅涵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是”安简夕放下浅涵的行李应道,视线无意识的在浅涵身在停了几秒,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和柒七,乐乐三人离开了机场,坐上了通往属于他们目的地的汽车。
浅涵感觉到了安简夕的目光,心里也清楚俩人现在的身份,强压住心里的不舍,尽量把流露到脸部的表情收回。
“浅涵你不舒服吗?”张泵注意到浅涵皱眉,关心的问。“坐飞机太久了,先去汇报工作吧,这样子事情也算是完成了。”浅涵挤出个微笑,转移了话题,张泵也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次真的辛苦你了”。
“没什么,能为国家做事也是我的光荣”浅涵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满脑子想得都是离开的安简夕,安简夕部队应该是在c市,这次为什么在首都被车拉走?
能在政治部立足的军官察言观色的本领是不可或缺的,张泵看出了浅涵有心事,主动问,“浅涵,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