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强忍着疼痛,感动地看着他,“真的假的?救我你可是会全身瘫痪,大小便shī_jìn的。比你那个双胞胎哥哥现在的情况不知道要惨多少倍,你也愿意?”
“朕不要全身瘫痪,更不要大小便shī_jìn,朕贵为帝王,岂能让自己陷入那般凄惨的境地,那会让朕生不如死。朕的傲气绝不允许!”
“那你还说救我!”我吼出道,“说什么爱我,全他妈屁话!”妈的!男人就是爱甜言蜜语的虚伪动物!
行云不敢相信地道:“额……爱妃居然说话……”
貌似行云不理解咱,我痛得咬牙切齿,“我都他妈要死了,还管你话好话!”
“朕说过,朕会救你。”行云抚着我惨白的娇颜,怜惜地道:“爱妃,虽然朕不会用身体救你,但是朕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可以为你运功暂时压住毒发。”
“你怎么不早说!”我瞪了他一眼,“皇内高手如云,你马上叫个十个八个来,不用你亲自运功的,不然……”
“爱妃,朕知道这是慕飞的谋,朕若为你运功损耗了自身真气,慕飞会乘虚而入,把朕踹下龙椅,可是你不知道,你中此毒,朕必需与你毫无隔阂地运功才能起效,换句话来说,就是必需裸呈相对才能镇压毒。”
“那好办,你去叫几个女高手来就行了……”俺很聪明地道,俺可不想害了行云,称了那死慕飞的意。
“此毒既然名为‘合欢散’,所谓合欢,必需是男人与女人,也只有男人的阳刚真气才能镇压住毒,女人的柔真气没用的。”行云叹息着。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让别的男人碰我!”我痛得狂吼,“就准你碰别的女人,不准别的男人我,这公平吗?”
“是!可朕是男人,你是女人,女人本来就只应该属于一个男人。但若你不喜欢朕碰别的女人,朕今后便只属于你!萱,你是朕一个人的,朕绝不允许其他男人看到你完美的裸胴!”行云强势地道。
行云的占有欲极强,从在风满楼‘鸭’院见到我时,他以为我是男的都‘上’我了。(当然,他‘上’时自然晓得我是女的了)
这个如此霸道的男人,竟然让我的心里流过一丝异流,我着着行云俊得过火的帅脸,说实在的,此刻,我被他感动了。
我忍着幽径内那种又想‘要’男人,又万分抽痛的痛楚,看着行云担忧的眸子,认真地问:“行云,江山美人,孰轻孰重?”
“朕以为,朕自在风满楼见到你第一眼,朕告诉你,朕是行云时,就已经做出选择了。”
“你说得对,我张颖萱居然有本事让你丢掉江山,只爱美人……”看来萱萱我魅力超旺滴说。我的心隐隐作痛,深情地看着行云,“行云,慕飞大约再过半个时辰就能走能言了。”
其实,慕飞在我的心里,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或许,我是爱慕飞的,可现在,我却选择了行云。
行云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讶异,“其实,他的一些风吹草动,朕多多少少知道一点,可是,朕不愿去干涉他,朕将他打残毒哑,朕愧对他。若他想要我的命,他可以拿去,唯独,朕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朕要护你一生。萱,朕真的爱你!”
“行云,你好傻……”可是,我为爱你。对你,充其量我只是爱你绝色的外表,那,是欲,是每一个色女对帅哥都会有的yù_wàng,不是真正的爱。
行云的真情让我很感动,可是我中了毒的身体更难受,暴想‘干’男人滴说,貌似我的裤裆都湿水了。
我双眼翻白,痛楚难耐地扭动着赤裸的娇躯。
行云让我端坐在床,他在我背后盘腿而坐,他的双掌凝运真气,覆上我洁白的裸背,一股股温热的暖流窜入我体内,我感觉我体内的痛楚开始减缓,不像先前那么能受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体内的毒暂时得到了控制,行云却突然瘫冤仇侧倒在了床上。
他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冷汗泠泠,让我不可置信的是,他一身洁白的肌肤上竟然泛着阵阵青紫。
“行云,你怎么了?”我将他搂入怀中,看沣他惨白的帅脸,焦心地问。
突然,嘭!一声,门被一脚踹了开来,同时响起一道冷的男声。
“让朕来回答你吧!”
这是清澈威严,又含着磙的纯男嗓音,听在人耳里,给人的感觉异常好听,仿佛是听着动人的音符般,很是享受。
我看向门口,不用意外,说话的男人是他——君慕飞,真正的帝王!
他站起来了!他能开口说话了!他的嗓音果真异常好听,没让我失望。他尊贵邪气,玉树临风的潇洒气度,比他坐在轮椅上时,更让女人着迷。
看到君慕飞这个超级大帅哥,我的心情一阵激动,可他的身后,还有一大群人。
他能站能言,我是为他高兴的,可是我却害了行云,我又是难过的。
几乎是门被踹开的同一时间,行云指尖一弹,粉红色的床幔立即放下,遮掩住了床帐内的无限春光。
要知道,我跟行云现在都是没穿衣服,光溜溜在床上的。
行云也真是的,干嘛不让慕飞看看我们在床上多‘恩爱’,气死慕飞。
“你把行云怎么了!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的视线透过床帐瞪着君慕飞,暴吼道。
“难道二弟他没告诉你,若为你运功镇压毒,他自己会反遭毒侵蚀吗?三个时辰内,他不碰女人,就会阳物暴烈瘁死。”君慕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