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倒是第一次听说这贡酒喝了会不舒服,便顺着她的话,问着哪里不舒服。
扈娘想起那感觉,分明就是……只好吱呜其词了。
然而便是扈娘再三避重就轻,燕王还是听懂了意思。
他有些意外她这般的反应。
当然,也明白为何如此。
那些滋补调养,可是将她略瘦的身子给养的丰腻白润,水嫩的让人就想掐上那嫩肤,也想尝着她的味道……
所以这也是他昨晚失了控的原因。
不过今日……
嗯……药已吃完,自是无所顾忌了。
在扈娘喝了热茶,福子送上干爽衣裳与晚膳时,燕王便道,“打盆热水来,之后不用服侍了。”
福子跟了燕王这么多年,自然懂得话下意思,应声后,手脚麻利的送上一盆热水,便令画舫上的仆人们去另一艘船歇息。
不用服侍?这么早?
扈娘纳闷,但也没多问,在用了点晚膳后,便觉那会吹了湖风的衣裳又湿又黏,难受不已。
“我去更衣。”
她站了起身,燕王突地拉住她的手,笑意吟吟道,“一起。”
为什么这笑,看起来像个尾巴狼呢?
在他揽住自己腰际、低头于她耳旁说着话中话时,意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扈娘那不曾退过的热度登时上升到了极致。
“湖上风光迷人,月色美好,如此良辰美景,定能尽兴……”
○●○●○●○●○●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又甜又骚
燕王这话说的文雅,似是就想与她彻夜观景把酒言欢。
然而真实却非如此。
他面上正经、彷佛正对待某件极为重要或是处理着公事般的道貌岸然模样,可大掌却是毫不客气的罩上她胸前的丰满轻挑揉弄,嘴上道着,“这般大,本王如何掌握?”
这话简直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扈娘直接睨了他一眼,谁知下一秒便被带入他怀里,那拢着乳肉的大掌,便这么顺势探入了撇开的衣领。
那一瞬的肌肤相触,扈娘浑身一颤,连忙抓住他的手。
“让我更衣…”
“本王帮你。”
他说着,可动作哪是帮她呢?
那空闲在外的大掌登时抓住她推拒的手,甚至得寸进尺的于她目光下,生生的舔湿了那敏感又柔嫩的手心。
湿热的触感又麻又痒,引人心底发酥,可于扈娘而言,却是引出那份压抑许久的馋意,让她身子骤软、浑身燥热难耐。
“王爷……”
敏感的身子不管素了多久,只要稍稍挑拨,哪里受得住呢?
更别说她的身子早被调教的过份重欲。
如今不用压抑,yù_wàng可以正常舒解,自然在燕王的动作下,被推半就的,被点燃了一把欲火。
然而身前人却是丁点也不急,只慢悠悠的挑惹她,享受着这个过程。
扈娘简直被他给急死了。
尤其是在衣裳半褪,他的唇舌终于离开那被啜吮的一片水润的兜儿、往下身吮去时,更是难受的抬起了腿。
但却是一把被压住,令她单脚便这么踏在矮凳上。
“别急。”
这时如何不急?
扈娘被逗弄的都快没了理智了。
“王爷……给我!”
这声落,想再说点什么的扈娘,遽然消了音。
她的腿一瞬被抬起,架在他肩上,整个人只能靠矮凳来支撑着全身重量……或这么骑在他面上。
扈娘面上为之大臊。
可真正让她臊红脸、失了声的,却是在腿心处作乱的唇舌!
门户大开的腿心处,娇嫩的贝肉便这么被温热的唇瓣给含住,粗砺的舌瓣顽皮的来回抵弄刮磨着上头的敏感ròu_hé,直把她刺激的娇哼了声,肉穴儿生生的吐出了一股水液。
湿液一出,如啜美酒般,他一阵吞吮。
随即似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