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登时让服侍的丫鬟退下。
人一走,罗太医便道着,“罗老知晓王爷生性fēng_liú、情事不少,可这fēng_liú情事呢,还是得有个限度,窥其姑娘脉络虚浮……”
燕王听着听着,成熟俊逸的面上,渐染了几分酡色。
尴尬的。
尤其是罗老说了那句‘纵欲过度,节制才是养生之道’时,他还挺冤的……毕竟要扈娘的不是只有他欸!
然而这事等同家丑,根本不可能拿出来说,也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扈姑娘是个不易怀孕的体质,现在好好养着,兴许还有点希望……”这话一落,罗太医并不意外屋中人满上讶异的神色。
所以又接着道,“当然想调养还得王爷配合了。”
“如何配合?”
罗太医只看了他一眼,目光随即望向榻上的扈娘。
“用这方子调养时,扈姑娘该是会腹胀身热,骨子似有蚁爬般难受,但没关系,这是好转反应,只要能熬过这段时间,不近男人身,今后要个孩子还是有可能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隐隐颤抖
罗太医一席话说的直接又明白,便是不明白,接下来的几句话便也交代清楚缘由,令人不得不为扈娘的身子着想。
燕王为之应允。
罗太医写好药方、叮拧完治疗时所需注意事项,离去前嘱咐了句王爷切记唉,听的燕王唇角微抽。
他是这种不管不顾的人吗?!
便就是,这时燕王也不会承认他是!
然而便是不承认,一张成熟俊逸的脸上,却是升了温。
窘的。
被看破的窘态…
燕王怕是这辈子都未曾比此刻更丢过脸过。
所以这当下,见一旁的福子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微微挑了眉,“罗太医的话听进了?”
“奴才听见。”
主子语气不善,福子可不敢乱接话,单单应了声便闭了嘴,不敢多应和个半句。
福子的识相让燕王看的满意,拿起案几上的伤药退淤膏走向扈娘间也道着,“几案上的方子拿去备了,明日开始,没事便退下吧。”
福子忙将方子收了起来,退至房门前,突地问着,“王爷,世子那…?”
“堵着、拦着,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在扈娘未调理完前,别让他出现在扈娘面前。”
福子应声退下。
门一合上,那张抬起的老脸登时苦的不能再苦了。
世子那性子,是他这奴才拦的住的吗?
福子一走,屋内登时剩下了燕王与扈娘。
“衣裳脱了。”燕王一坐床沿,便单刀直入的道着。
扈娘瞅着他旋开瓷瓶、指尖沾着乳白膏药,一副欲替她擦抹患部的举动……
这一幕落在她眼里,只觉受宠若惊,忙道“王爷尊贵,扈娘自己来吧。”
“有些地方你抹得着?”
当然是抹不着,更甚至,身上哪还有伤也不知。
她今日这般奔逃,跌的撞的都有,在那过程中并不感到特别疼,可是现在一放松下来,便觉全身不适了起来,身子更是泛起了阵阵的抽疼。
见她沉默,燕王再次道,“脱了好抹药,早早歇息。”
说不上来的感觉,今日的燕王让扈娘觉得有些奇怪,但这会听他这般说,她确实有些地方不着,便也没拒绝其好意。
当然,也没多问缘由,便这么乖乖的脱了外衫。
“里衣也脱了。”
在这烛火通明、光辉透亮下!?
虽然该看的与不该看的早已被看光,可这般坦诚相见……虽明白此时的燕王不带一丝qíng_sè的说着这话,扈娘还是无法避免的感到了层羞意泛滥奔涌。
甚至,心底还起了抹被人窥看的羞耻兴奋感,让她这要命的身子为之骚动!
扒着盘扣的小手缓慢至极。
见状的燕王微微蹙了眉。
本想催促,但见扈娘突地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