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宸幸掐掉烟,眼眸端睨着我的举动,亲自盛了碗汤给我。
“别光顾着吃饭,喝点汤。”
那个叫小雪的女人也给金蔚蓝盛了碗汤放他面前,想得到他的笑颜却被他轻推开了,只是猛的喝了口酒。
他难道是在生气?是看金宸幸给我盛了汤而不爽?
呵,真是讽刺,难道对我还有情?故意找的这个女人来气我的?想起他临走前的决绝,我想是自己梦境太深,想自己的痛觉少一点吧,自己的猜想太不靠谱了。
一顿饭就这样将将凑凑吃了过去,金蔚蓝和那个小雪去了洗手间,金宸幸牵着我经过时,我清楚的听到了那个小雪质问他为什么告诉她没有谈过恋爱的事。
一到房间,我还没站稳,金宸幸把我钳制在门边,浓黑的眼珠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感到背脊一凉,心跳加剧,他的眼神慢慢变的犀利。
“你和我表弟是认识?”
话一出,我僵了,头皮发麻。
“没有。”我简单故作镇静的比划了下,不敢看他。
半天了,他就这样冷若冰霜的看着我,冷眼看着我,周遭的温度降至冰点。
我站立不安,鼓足勇气对他确定的点了下头又立刻低了下去。
迎上他暗红的眼眸,上一秒吃饭盛汤给我时,他如星如月,此刻如火土荼,像要把我撕成几半。
“你、在、撒、谎。”
他一字一句的说出,我全身汗毛耸立,直摇头,他浑身散发的骇人气势足使人退避三舍。
突然,他猝不及防的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眸,那眼里分明有着不相信,坚决的不信,我懵了。
“你和我表弟什么关系?”
他的话里有着极大的隐忍,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出,我感觉到我的牙齿在打颤。
我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经常被继母殴打,又因为自己是个女孩喉患残疾而被父亲忽视,自己的胆子自此不知不觉中造就的很小,一个稍微的举动都能使我受到惊吓,何况是金宸幸这样的男人。
我恐惧的看着他的冷眸,眼泪不自觉滑落他的手背。
他意识到我受到了惊吓,捏住我下巴的力道稍微松了点。
“哼,怎么?承认了?你们吃饭中就没有去看过对方,尽管说话的语气举止自然到极点,心事也隐藏的很好,但是怎么能躲过我的锐眼如鹰?说。”
我闭上了眼,无奈的缓缓摇头。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我就打电话叫威逊特去查你了,这个世界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你懂的。”
我依然闭着眼皱着柳眉,真的希望今天没有遇到金蔚蓝,就没有现在的事了。
“一。”
“……”
“二。”
“三。”
“我真的不认识你表弟!”
我本能而焦急的否认,再睁开眼时,他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随后吻就迎唇而来,这个吻狂野,完全的占有欲,他强制撬开我的贝齿,迫使与他唇舌交缠,我感觉好痛,钻心的痛。
他在惩罚报复我!
我怎么都推不开,最后被他抱着头强行贴在门上亲吻。
他的吻技我不得不说实在是太高超,法国式的接吻他短短时间换了好几个,我却被吻的痛的麻木了,脚步渐渐失力。
很久,他放开了我,我大口的喘着气。
“你的这片唇有没有被他尝过?有没有和他上过床?”
他压抑着火气靠近我的脸低沉而凶狠的问出,如果我说有,后果可想而知,白家的人都别想活了,包括金蔚蓝,恐怕都不得安宁了。
他说完粗鲁的划过我的唇,等待我的回答,我眼角却瞥见他的拳头渐渐握紧。
我直摇头,撒了谎,我和金蔚蓝只是每次轻轻吻过,但是没有这几年一直没有深入的发展了。
“谅你也不敢!”
我捂着脸感觉到一阵火辣,她拿开我的手,看见我脸上清晰分明的五个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