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烧的泛红,摸上去还有些烫热的感觉。
“呜……我、我没碰过……”
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地说了出来,阮玉浓却还是不满意:“不对,这算什么回答?”
“大哥这张嘴在你清醒的时候只会说点扫兴话,我想听两句好听的,还得亲自教你。”阮玉浓另一只捏着对方tun瓣的手从他屁股上一路往上,来到胸前的时候捏住了一边那个小小的rǔ_jiān,“你要说‘哥哥的小来想小翳的ròu_bàng想得不得了——也不敢自己插进去玩’。”
他们两人从前在一起的时候,罗铭诚胸口的两点鲜少被碰触过。一来是那时候阮玉浓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对着下面猛干,二来也是因为罗铭诚自己有意回避。于是他胸口那两块宝地就一直被人忽视了,直到现在还是粉粉嫩嫩的,一点也不像四十的人该有的色泽。
阮玉浓刚捏上去就感到这个小小的rǔ_jiān已经充血发硬,他用力揉捏两下罗铭诚更是会难耐地挺胸,做足了邀请的姿势来诱惑他。这个反应倒是挺讨他欢心,但罗铭诚该说的还是一个字都不能少。
“哥,你快说啊……”他放开了罗铭诚的rǔ_jiān,转而用食指的指腹在旁边的乳晕上打着旋,弄得中间的小突起更加挺立了,“你要是说了,我就让你舒服,现在这么耗着,你也难受地要死对吧?”
情欲真的是榨干人理智的一把利器——尤其是男人的理智。罗铭诚平时看上去那么正经的人此刻被人扒光了衣服,双腿开着,胸口的rǔ_tóu遭人玩弄,整个人却un缝夹着身后男人的yīn_jīng上下摩擦,而那个根本不应该长在正常男人身上的雌穴也微张着口,里面情动的ài_yè溢出了穴口,整个外yīn_bù都因为染了一层水液而亮晶晶地。他难耐地用湿漉漉的穴口去碰抵在两片肉唇上的拇指,奈何拇指的主人怎么也不愿意动两下,近在眼前却一点儿都吃不着的滋味的确难受得要命。
罗铭诚无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yīn_jīng,试图通过来回套弄的方式来疏解身体的情热,但是他刚摸上自己的东西,手就被人摁住了。
“真是不乖,我让你说话呢?说了才能舒服,懂吗?”
唯一的退路也被封死了,他现在并不是完全不能思考的,要他说出那种丢人的话无疑非常困难。但是所有能够用来疏解yù_wàng的地方都被人控制住了,他别无选择。
“我、我的xiǎo_xué想吃小翳的大ròu_bàng……”罗铭诚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自己都感觉在发烫,他继续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它、它每天……每天都想……呜……每天、每天都在发……发……”
阮玉浓见差不多了,就把探在他穴口的拇指松开,转而放了三根手指进去:“继续。”
“嗯啊——哈啊——”猝不及防地吃进了三根手指,空虚的内里被填充的感觉让罗铭诚不自觉地放出了甜腻的呻吟,他几乎无法组织语言,口中说着不成句的破碎句子,“没有自己玩,要吃,好大,小翳……啊嗯——”
三指模仿着交媾的样子在穴腔里chōu_chā,时而还会抠挖里面的穴壁。罗铭诚被这三根手指弄到几乎高潮,但阮玉浓却总是在最要命的地方停下来,只差一点点却不让他立刻高潮,于是层层的快感就叠加起来,让罗铭诚叫得越来越响。
“啊嗯——啊——再深一点——唔嗯——”
伴随着他叫床的声音,同样叫得很响的还有他下边那个吃着阮玉浓三根手指的雌穴,每次chōu_chā的时候里面的水和着空气被摩擦,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怪叫。
“这样就让你这么舒服了?光是被我用手指插穴就要射出来了……大哥还真是色急很呢,真正能让你舒服的东西还没进来,你可不准射。”
流连在罗铭诚胸乳处的手离开了,转而掐住了罗铭诚那根硬梆梆的,顶端还吐着透明腺液,差一点点就要射出来的家伙的根部。
“啊——”罗铭诚吃痛地叫了一声,男根被人掐住的滋味不好受,不过这也让他稍稍清醒了一点,迷茫的眼神里透lu了些清明来。
“还没完呢,我还没听够……”阮玉浓开心地咬住了他的耳垂,慢慢地t着他的那小块软肉,然后慢慢地往上,转过耳廓之后把舌尖探进了耳窝,湿湿热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部,qíng_sè的气氛让罗铭诚更加不知所措了,“你要是说铭诚想要小翳++我,把我下面的货’,我就换个更长更粗的来++你,嗯?”
这句话显然比之前的更加lu骨,罗铭诚听了之后两眼泛红,显然是要哭出来了。他脸皮本来就薄,要他说这样的话显然很是难为他。
“你、你就会这么欺侮我……”
他在这时候忽然想起了阮玉浓在他刚进屋子扑在他身上说的那些话——“我这些年在外面,一直想你”、“大哥,我喜欢你,从那时候就喜欢你”。
他当时没怎么反抗,显然是把这些话当真了。而看阮玉浓现在的做法,不过是把他当花街柳巷里的婊子对待。罗铭诚有点绝望,他被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