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
王涛说:「为什么?为什么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
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
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么时候去睡就什么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
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
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么人?他比我还要坏。」
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
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的那么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么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么你这么想不开?」
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么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
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你可爱吗?」
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
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
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么办?你们怎么还会有婚礼?我又怎么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做爱?」
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不会答应的。」
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应我一次?」
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么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轻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么都了结了?」
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
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c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么冲出去,你以前的自信哪去了?」
江玉徒劳地m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自己轻易得手的。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c入江玉的y道,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把他的yáng_jù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你已经硬了。」
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m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
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yy从王涛的yáng_jù顶端渗了出来,江玉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yáng_jù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么把这地方忘记了?」
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么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
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
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遗憾的。」
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了解男人了。」
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
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
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
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么多麻烦。
」
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么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会对我温柔一点吗?」
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么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么乖,我一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
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
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