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农场是我哥以前弄的,我哥出事后她又买了回来,我嫂子在世的时候她一个人退学去了深圳学人炒股,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东西都已经在心里慢慢死掉了,再也回不来,可她还是这样,不肯结婚,一有时间就住到农场里来,一个人守着我们过去的岁月,过去的回忆,一直守着,我都不敢看见她。”
他又开始抽烟,暮色中,烟雾弥漫,他的样子看不真切,虚虚的,看见她在看他,他还冲她笑了笑,这个笑容如此虚弱,她的心突然狠狠一疼,快步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他,她的手紧紧的拥紧了他,他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说话。
空气中一片寂静,她的手放在他胸口,他的心就好像在她的手掌里跳动,慢慢的,有规律的,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好一阵都没人说话,这个时候他们各自心里都有一点东西在慢慢松动,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死去,有什么东西正在新生。
最后唐瑜终于慢慢说:“文晋,下次你教我开车,我来开,我视力很好,平衡性也很好,我们以后经常来陪她好不好?”
她的话终于蒸发了他心里最后一点苦涩,他拿开她的手,缓缓转过身来,握着她的肩膀目光一遍一遍描摹着她的样子,她却微仰着头,目光里似乎有一根细细的丝线直达他的心底,她的目光里有一种如水一样的温柔,又有一种坚定,勇敢,毫无保留。他们之间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对视,离得这样近,她的眼睛显得格外大,那乌黑的眸子里闪着许多东西,他心里某个角落仿佛被什么东西刺了下,狠狠的一疼,他手一伸将她揽到怀里狠狠的抱住。他抱得那样紧,那样急,仿佛想将她融入到自己身体里,他知道她抱得她疼,可是却也不敢放手,心里有一种恐惧,有一种内疚,可他又不敢坦白,说来说去居然把汤颖的事说了出来。
她就这样乖巧安然的呆在他的怀里,夜风吹起来,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薰衣草的沐浴露味道,她的呼吸温温的吹着他的胸口,额头上有几丝细细的头发,绒绒的,被风吹着,间或碰触着他的脸,让人觉得痒痒的,然而却又舍不得拂开。良久,他松开她,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吻下去,这一个吻,温和缠绵如同这温柔的夜风。
晚上到家,唐瑜先去洗澡,毕竟下午整整在葡萄田里摘了一个多小时的葡萄,孙文晋把带回来的葡萄装到冰箱里,等到他弄好一切,洗完澡,卧室里的唐瑜早已经意识迷糊的进入了梦想。
床垫微微一陷,她挪了挪身子给他让位,他却一躺下就将她搂过来,他总是喜欢这样搂着她睡,起初她一个人独睡惯了,真不适应他这个习惯,可是渐渐的居然也已经培养出适应性了,她在他怀里钻了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正准备继续睡,他的手却已经悄悄伸入她的浴袍里。
唐瑜实在是累,一开始她继续睡,可渐渐的她被他搅得不得安宁,他的手伸进她的浴袍游弋着,轻轻划过她小巧丰盈的茹房,她声音都在发颤:“你开了这么久的车,不累吗?”
他依旧不做声,他的手在她身上燃气一把火来,她渐渐连气息都乱了,微微喘着还想说话,却不料一张口唇便被一个温热柔软的舌头堵住,他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不住的吻她,手脚不停的帮她脱浴袍,不一会儿浴袍就叫他解开了,她的皮肤一暴露在他面前他的唇就贴上去,从嘴至耳,再到颈下,重重吸,轻轻咬,最后就落到那尖尖耸起的茹头上,手悄悄伸入她的内k,当指腹划过她那敏感的地方时,引得她浑身一阵战栗,她被他侍弄得口干舌燥意乱情迷,她终于知道他到底累不累。正当他把那游弋在她敏感地带的手指伸进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猛的搂着他的脖子迎上去吻他,身体也紧紧的贴着他,在这件事情上孙文晋是个好老师,唐瑜学的也很快,她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帮他脱衣服。
两个人情绪都上来了,喘着粗气,有些迷乱,有些不能自已,她起身下床帮他脱掉最后的障碍,他配合着她坐起来把内k踢掉,有些急切,有些不管不顾,伸手又将她揽入怀里,却又不管不顾伸手将她揽入怀里忘情的吻着,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几乎整个人都吊在他的身上,两人深深的吻,辗转反侧。
当他再次不耐的将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唐瑜早已经口干舌燥,意识模糊,只能任由他发落,他双手抓着她的腿抬高到肩膀上,而后,温柔的,缓慢的,进入到她身体里,可却又不急着深入,只是进入一点点,而后细细的摩擦着她,那火热坚硬又柔软器官摩擦着她的前壁,他每动一下,都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袭遍全身,她不由自主的长长的呻吟着,整个人像漂浮在云端,背上起了一阵细细密密的汗,她这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温柔起来可以这样温柔。她承受不住,大口喘着气,微微的呻吟着,不住的叫,“文晋,文晋……”
她目光迷离,双唇嫣红一片,满身都是渴望,可又说不出来,只得一句一句叫着她的名字,这样娇弱他倒是从没见过,不由低低的笑了声,仍是继续缓慢的进入一点,又退出,一阵阵尖锐的快感如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她早已经忍受不住,想要尖叫,可他继续不重不轻的点着,顶着她那敏感地方,她的尖叫转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