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大人,情况紧急!原谅我的粗鲁,我要脱裤子了,请您先闭上眼睛。”张涛一脸正色道。
什么?原谅你的粗鲁?你要脱裤子了……什么意思,是想对我用强,顺便炫耀你的粗?
刘丝媛一听张涛的话,顿时误会了,以为他的兽性终于暴露出来,要动粗了,一脸的绝望,此刻自己的处境真是前有狼,后有虎,难道自己堂堂貌美如花的董事长要死在这里?
“不,你别想占我便宜,告诉你,我刘丝媛是宁死不屈啊!”刘丝媛眼泪滚落下来,发出挣扎。
“董事长大人,你怎么哭了?还宁死不屈的?”张涛愣了一下,不明白刘丝媛突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夫人,九号公寓也没有,一定是在十号公寓了!”
“你们几个,赶紧跟我进去搜,其余的准备好硫酸,看见那个狐狸精就给我招呼!让这个狐狸精变成一个鬼!”金扳玉镯胖大妈发出号令。
砰!
说话间,官太太和司机们已经霸气侧漏地踹开了十号公寓的房门,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完了,我要被泼硫酸吗……”
刘丝媛听见大妈们的叫声就在耳边回荡,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被泼硫酸的恐惧瞬间压过了一切恐惧,眼睛瞪着张涛:“你、你想干什么,来吧……只要能救我、免于被泼硫酸,留个全尸,我什么答应你!”
刘丝媛脸红到了脖子跟,深深低下头,被泼硫酸此刻压倒了一切,甚至比死亡都更恐惧,刘丝媛关键时刻,只能任人宰割了。
不过刘丝媛话虽然说得决绝,不过低头的刹那,看见张涛浑身上下粗壮的肌肉,顿时心头一热,
再加上之前被张涛抚摸玉足,治疗脚踝,她觉得眼前这个农民工小伙子,似乎不那么讨厌,而且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魅力……刘丝媛双臂紧紧抱胸,低着头,最后一句话,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嗒,张涛解开了裤腰带,裤子连同腰带直接一落到底,只剩下裤头,刘丝媛偷偷抬头,瞄了一眼,羞红了脸,哎呀,呸呸呸,自己在乱看什么?
刘丝媛正低头胡思乱想,突然感觉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抱了起来,刘丝媛感觉自己像一只春天的小猫咪一样,被抱了起来,全身发烫,此时也不敢反抗,心里在想,他要干什么?要采取什么姿势?
就在刘丝媛胡思乱想的时候,张涛抱住了刘丝媛,感觉到刘丝媛浑身发烫,心里还纳闷,这董事长大人是真的被大妈吓傻了,怎么全身发烫起来?
“不要怕!”张涛安慰了一下刘丝媛,此刻情况紧急,他不及细想暧昧,解下来腰带,这种皮带是工地统一工厂定制的,针扣式,还带有铁扣环,又长又坚实,方便工地民工上下系绳索用。
张涛一把抓住刘丝媛的胳膊,用腰带缠住了刘丝媛的手腕,直接用腰带将刘丝媛的手腕和自己的手腕紧紧扣在了一起。再然后用裤子绑住了刘丝媛的腰,另一头也绑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此刻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只大红裤衩。
“董事长大人,我一只胳膊轻轻松松提起一百武士斤,使使劲,两百斤没问题,所以请董事长大人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掉下去的!”张涛一抖双臂,全身的筋肉打颤,仿佛在向刘丝媛证明自己。
刘丝媛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误会了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原来他不是sè_láng,而是柳下惠,人家脱裤子,抱住自己,用腰带和裤子将自己与他牢牢绑住,就是为了让自己不掉下去。
“双手抱住我的腰,千万不要往下看!”张涛轻轻揭开房顶的瓦片,左手抱住刘丝媛,右手抓住房梁,低吼一声,使出最大的力量,身体稳稳地倒卷到了楼顶上。
“妈淡的,怎么这儿也没有人,一定是在洗手间,洗厅天花板空间是隔开的!”司机们吵吵着,闯进了洗手间,
砰!搭上梯子,直接捅开了天花板。
糟糕,张涛此刻虽然抱住了梦寐以求的董事长大人,但是事情紧急,他根本来不及有任何想法,右手小心翼翼的将瓦片重新覆盖。
砰!一位司机爬到了天花板,举着手电筒,四处扫射,最后一道光透过张涛手中最后一片瓦,射到张涛脸上。
糟糕,不会被发现了吧?张涛身子贴在楼顶砖瓦处,一动不动,生怕弄出一点声响,还好只是虚惊一场,手电筒的光柱找了一下张涛,随即闪开。
呼……一卷风吹来,几十米的高空上,刘丝媛感觉到了全身彻底的寒意。
“我怕,我怕,我快要吓死了!”刘丝媛有恐高症,身体紧紧地抱住张涛,像八爪鱼一样,闭着眼睛喃喃自语。
“没事,没事!有我在!”
张涛左手抱住刘丝媛,右手抓住砖瓦,透过缝隙,看见三名司机持着手电筒在天花板空间走来走去。
“唉,苟哥,这里有只高根鞋!”又有一位司机发现了刘丝媛的高根鞋。
“这肯定是那个狐狸精的高根鞋!哈哈,就在这里了,大家仔细搜!”
刘丝媛一只高根鞋在张涛裤兜里,另一只,她在爬进天花板空间的时候,不小心跌落到黑暗角落里,没想到居然被司机发现了,张涛眉头一皱。
糟糕,要被发现?张涛眉头一皱,眼睛扫射了一下房顶,这房顶并不是普通的南北倾斜式,而是带有欧式风格,一个个房顶以三角体的形状鳞次栉比的耸立着。
张涛很快有了主意,他决定利用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