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居室和半年前摆设几乎一致,只有书桌旁的镜子,被春野樱换了面积更大、花纹雕饰更漂亮的华美镜子。小樱只觉得自己有必要更完美的看清楚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娇肤,彷佛只有更大更美的镜子,才能配得上自己。
完全没有任何迟疑,小樱她熟练地把全身的简便衣服脱掉,全身赤裸地站在大镜子旁。小樱越来越迷恋地爱抚自己性感的胴体,白玉羊脂的肌肤,挺拔高耸的sū_xiōng、洁白修长的yù_tuǐ,羞红脸上的清秀面孔,正在青涩少女与成shú_nǚ人之间的过渡阶段,显得越发诱人可口。
然而,小樱越不满足,她隐隐觉得,自己本该有更完美、更神圣的性感胴体 她记得,那是在自己一年多来连续做的梦中,在耸天神木下,仰望浩瀚星空的银发美女。
她知道,那是自己。
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她只记得,每次醒来时,自己的胸部越发挺涨,似乎有什么酥麻液体在ru房的血管下流动。
她不记得,总有一个半黑半白之人,在她深入梦境中,虔诚地跪在她床下,为她ru房注射原本属於她身体的翠绿液体,然后守护她、呵护她、等待她,唤醒她。
看着镜子的雪白胴体,小樱一如往常的爱抚全身,但是,幻想与自蔚,已逐渐满足不了她未经人事却充满yù_wàng的玉体。 如今少女的胴体正在最青春活力的阶段,然而,却没有真正能抚慰她的人,亦没有,真正能理解她的人。
佐助的离去已经是一年多了,再憧憬的爱情也在现实中的残酷下逐渐冷却。
她,仍然深爱着佐助,却不能不开始对他有所怨怼。
何时,才不是镜子看着自己的美好胴体?
何时,才不是自己的双手爱抚全身?
小樱,想起了佐助离开木叶村的那天晚上,自己对佐助哭泣的诉说:
「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为什么每次……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如果我失去了你……」
「对我来说……」
「就和孤独一样啊……」
真挚的挽回话语,最后,只换来佐助淡淡歉意的一声:
「对不起。」
以及自己被击昏的最后记忆。(参照火影忍者第181话)那怕已过一年,小樱当时的记忆也未曾减淡。
到头来,你仍然认为我是累赘吗?
小樱心中,忽然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女性怒喊:
为什么,不认同我!
一道画面,儿子的权杖从母亲的两中央穿透过背,只留下淡淡歉意的一声:
「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小樱她泪流满面,在哭泣声中,不停地爱抚自己的丰满身体。
这股莫名其来的摧心疼痛,她不要!她想忘却。
朦胧中,她想起同样远去的鸣人,然而突飞猛进的鸣人,亦是小樱心中的痛,不知何时,好胜的自己已变成了拖油瓶、不知何时,自己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哭泣,她想忘却这一切!
然后,她想起了一个平凡人,她的医疗同事──隐。
一名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甚至没有忍者会记起他的名字。
成绩平凡无奇、样貌平凡无奇、家世平凡无奇、性格平凡无奇,即使成为医疗忍者,也是医疗忍者中,最平凡无奇的人。
隐不是他的本名,而是周遭人对他的昵称──一个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人。
然而,春野樱却知道,这平凡至极、没有存在感的男人,却拥有个不平凡的地方──那满布青筋、乌黑拙壮的粗大棒棒。
那是发生在佐助叛出木叶,鸣人随自来也外出修练后,在木叶忍者村所开始的一段故事。
对於少女来说,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梦境──无尽星空下,大雪纷飞、神风咆啸的辉煌黑夜。一名锺灵天下之秀、绝美至圣的神女,头长双角,身披着华丽高尚的祭祀礼服。站在一棵耸穿星空的扞天巨树下,孤独仰视。她──是这个世界,唯一有资格被称作「神」的存在。
神女紧闭着她异於常人的三只瞳眼,但却无损她的惊人美感,只是让观赏的人有着自惭形秽之感。正常的双眼,流出无法抑止的两行滚烫泪水──是她对这块大陆生灵的最后慈悲。
她曾如同汪洋大海般的温柔慈爱,在见证无数无穷的沧桑岁月与人性丑恶冲刷下,越来越显得冷漠及难以亲近。包括那些曾歌颂她的普天百姓。
──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尊敬她、没有人赞叹她。慢慢的,表面上依然尊崇,人们私下厌恶其身、诅咒其名──那名曾经拯救过他们的神女。
於是,不知何时,她发誓过救赎天下的悲愿,已扭曲成对生灵最森寒严冷的嫌恶与憎恨,毁灭吧──让一切都归於毁灭与寂静吧!
三只眼瞳中,蕴含着让天地万物畏惧臣服的恐怖法则,神女想出让这个令她纷乱恼怒的无明世界,再度重归清平美好、万物齐心的法门。
此夜的风是冷,彷佛万物生灵的凄厉嚎叫,两名英俊肃穆的少年,立在绝美神女的面前。
「妈妈,求您停手吧!」
两名少年悲伤欲绝,那怕预知到最后答案,也要再一次聆听,绝不可能出现的回覆。
神女静穆不语,然而北风的呼号声,愈加严酷肆虐,彷佛在诉说最寒冷的话语──
不须原谅,必须惩戒!神祗尊严,不容侵犯!
两名少年擦乾了早已乾枯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