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究是在意的,为什么跟她的两次,每一次都是被人暗算,而且还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席牧十分不爽,脸黑得跟煤炭似的。
此时,他恨不得按着那胆大妄为的娇女,在床上狠狠折腾一番,叫她领略他的强悍才好!
他不是什么温柔的,动作软绵绵的男人!他不是她能算计的!
席牧想,他必须振夫纲!再这样下去,他大丈夫的威严何在?
可恨的是,距离婚期还有一个月,这一腔火气,还有得憋。
席牧何其坚忍,辛辛苦苦地憋了一个月,终于,等来了婚期。
大婚当天,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他穿上喜服,戴上簪花纱帽,骑着高头大马,引领着士兵和乐队,一路吹锣打鼓,浩浩荡荡地入了王宫。
他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注视的目光,接受共事的朝臣同僚们的祝贺,他后知后觉地在感觉到,这场婚礼,是真实的,不是他做梦。
席牧翻身下了马,站在红毯上,等候公主的辇轿到来。
牡丹花装点的鎏金辇车来了,距离越来越近,粉色的纱帘被风吹开,帘后窈窕的身影若隐若现。
十八名宫女跟着辇车走,待到红毯尽头,见了翘首期盼的众臣,今日也盛装打扮的女官彩衣,弯腰将辇车上的公主扶下来。
公主一身红妆,云鬓上珠翠满头,镶嵌着红宝石的凤头步摇安置在两鬓之间,外罩珍珠金冠,眼前悬挂着一串串水晶流苏,半遮容颜。
一只并蒂莲缠绕的红绣鞋踏下梯板,红纱裙袅袅曳地,每走一步,便好似盛开红莲一朵。
公主从容稳当地走向席牧,素手与他交握,并肩而行,来到楼台上,接受臣民的朝拜。
席牧与她拜过天地,拜过各方神明,夫妻对拜时,他看见金冠珠帘后的一双眉眼。
她难得隆装打扮,眼前的她,雍容华贵的同时,亦不失妩媚动人。
他呼吸一窒。
王家的婚礼有别坊间,拜礼一过,便送入洞房了。
吃过合卺酒,应付了执事嬷嬷,渐青坐下便开始卸妆,将头顶上的金冠摘下来。
脖颈一阵轻松,她对着花镜看了一会儿,正要起身出门。席牧不知从哪绕出来,铁臂一伸,将她捞入怀中,按压在门板上。
“要去哪儿?”他低着头,高挺的鼻梁凑近她,口中酒气香浓,喷洒在她娇俏白嫩的耳朵上。
这是渐青第一次看到他穿红衣。穿上色彩浓艳的红衫的席牧,俊美如天神。
他眸中盛满星辉,清亮得让她不敢直视。
她稳住心神,说:“我得去东宫伴晟儿入睡。你让开。”
“有彩衣和许嬷嬷看着,今晚……你就不要过去了。”他握住她的玉臂,滚烫的身躯贴了过来,强烈的阳刚气息将她笼罩。
渐青忍住不适,心知今夜必然逃不过,她也不做无用的挣扎,只道:“我先去沐浴。”
然而,她话音刚落,身子猛地腾空,被人打横抱起,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在她耳边低笑,“正好,我也想要沐浴,那么就跟夫人来一回鸳鸯浴好了。”说完,也不等她反驳,抱着她就往听泉阁的浴池行去。
伺候的宫女见到主子二人如此亲密,脸红了红,赶忙低头,不敢乱看。
渐青着实气恼,眼看还有宫女在场,便叫人退下。
浴池中水汽氤氲,烟雾缭绕,既暧昧,又浪漫。
可惜,粗莽的席某人委实不懂情/趣,只待宫人一走,立刻打破这般朦胧的意境,迫不及待地撕毁她的绸衣,将她推倒下水。
渐青猝不及防,呛了几口池水,忍不住咳了起来,而后怒视他,“你疯了么。”
“就是疯了,”他饿狼扑羊一般,将她抵在白玉雕砌的壁上,狂风暴雨的吻落了下来。
渐青被他狂乱胡吻一通,气喘吁吁,波光潋滟的水眸满是嗔怒。
席牧被她这样看着,腹间邪火更盛,托起她,深深吻下,双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渐青被勾出感觉,心头暗叹一声,只好攀附着他,弓起身子承受他狂热的掠夺。
席牧十分强悍,索求不停。幅度大开大合,激得泉水涌动,拍打着石壁。
“夫人,再为我生一个孩子吧……”他咬着她的耳垂,哑声低语。
渐青疲累地摇头,他今晚折腾得太狠了,令她受不住地软声求饶。
席牧不肯放过她,今夜漫长,春宵苦短,他要争取时间生个漂亮的小女儿。
☆、第 74 章
天色半亮, 渐青忍着浑身的酸疼,从床上爬起。
这时,一条健壮的手臂横了过来,揽住她的腰, 不让她走。
席某人双眸半瞌, 喉咙沙哑,困意浓得化不开来, “再睡一会儿罢, 天色还早呢……”
渐青甩开他的手,眉尖蹙起, 对他这睡相十分嫌弃, “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