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又怎样,在我眼里,你永远是妹妹。”
白少杭深深抽了一口烟后,将烟头扔在地上,咬牙说道:“白赫韦这一次做的太过分了!”
木月抬头看着白少杭,不敢言语。只是默默的坐到一旁,开始吃起饭来。
可是吃着吃着,突然一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猛地冲到了卫生间里狂吐了起来。
白少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走进卫生间看着那些污秽物,不由得皱起眉头:“木丫头,你是不是……”
木月苍白着脸色,慢慢回头看着白少航,‘哇’的一声,一下哭了出来:“三哥哥,我这个月没来了,我是不是怀孕了?”
白少杭皱着眉头,粗鲁的擦着她的泪水,说道:“怀就怀,白赫韦不就打着这个主意吗?妈的,真狠!”
“可是……”木月哭着说道:“那晚晚姐……怎么办?”
白少杭闻言,眼里闪过一丝哀伤,沉默了许久,才道:“木丫头,我回不去了,这样的我,已经没办法和她在一起,但是你放心,既然事情发生了,我白少杭一定会承担。”
木月‘哇’的一声,哭的更加伤心了。
白少杭靠在门边,又点燃了香烟抽了起来。
昏黄的灯,照着他的脸,有些疲惫,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木丫头,你要是喜欢我,就跟我在一起,这一辈子我不会亏待你,但是,我白少杭心里永远只有夏晚晚。”
木月红着双眼,抬头看着他,抽泣着。
白少杭叹息一声,扔掉手里的香烟,将她揽入怀中:“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
木月窝在他的怀里,哭的直抽抽,她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说道:“三哥哥,是我,是我害了你。”
“傻丫头。”他沙哑的说着,轻柔抚摸着她的头顶:“不关你的事。”
说完,他慢慢放开她:“现在你给我去床上躺着,哪里也别动,知道么?”
木月乖巧的点了点头。
白少杭走到大门旁,敲了敲门,这些日子以来,他的锐利也逐渐被磨平,很多时候,他都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和白赫韦对着干,会不会也就不会牵连到夏晚晚和木月?
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三爷,您想要什么?”
白少杭颓废的摇了摇头,说道:“放人,木月怀孕了。”
门外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很快没了声音,不一会,传来开门的声音。
白赫韦拄着拐杖,缓缓走了进来,屋外,一阵海风吹来,吹散了白少杭眼前的碎发,他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海面,喃喃说道:“你真他妈狠,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白赫韦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我是为你好,木月单纯,一心向你,夏晚晚则不同,她的心里永远有个人。”
白少杭冷笑一声:“老子有能力成为她一辈子的男人,但因为你。”白少杭猩红的双眼紧紧盯着白赫韦:“我恨你一辈子。”
白赫韦笑了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恨我也好,反正你永远是我儿子。”
白赫韦缓缓走了进去,看见木月躺在床上,他露出淡淡的微笑:“木丫头。”
白赫韦的声音他如同鬼魅一般,让木月不由得浑身一颤,她猛地坐起来,蜷缩在床上,既恐惧又害怕的看着白赫韦。
白少杭大步流星走到她身边,将她抱在怀中,冷冷说道:“你少看她,既然她是我的女人,你就别动歪心思,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有下次,老子就死在你面前。”
白赫韦摇了摇头:“三儿,你爹为你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木丫头我也很喜欢,这才想让她当我白家的儿媳妇,有何不可?”
白少杭冷笑一声:“行了吧,你那点心思,我会不懂?放木月出去,好好疗养她。”
“这是自然。”白赫韦敲了敲手里的拐杖,门外立刻走进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着担架。
白少杭小心翼翼扶着木月上了担架,安抚道:“木丫头放心,我会陪着你。”
木月惊恐的看着白少杭,眼里流露出不舍。
木月被强行带走后,白少杭颤抖的抽出烟夹,抽了起来:“你对晚晚做什么没有?”
白赫韦摇了摇头:“没有。”
“当真?”
白赫韦耸了耸肩:“你不相信你爹?”
白少杭不屑的吐出烟雾:“信你?信你老子是王八。”
白赫韦笑了笑:“你放心,夏晚晚我不可能动她,毕竟她身份地位在那里,再说了,谭谚还护着她,我就算想动,也没可能。”
白少杭深深的抽了一口烟,说道:“我要回去一趟。”
“去做什么?告诉夏晚晚你和木月有了孩子?”
白少杭冷冷的盯着白赫韦:“我就想看看她,不行吗?”
“当然不行。”白赫韦靠在一边的桌子,摸着手里的拐杖:“谭谚死了,夏晚晚消失了,你就算回去,也看不见她。”
白少杭一听,猛地扔掉手里的烟,站起来说道:“谭谚死了?怎么死的?”
“官方结论,惹了一些人,派了亡命之徒来杀人。”
白少杭听到这句话,缓缓坐了回去:“谭谚会死?我不相信,这样,你让我回去一趟,我要去看看晚晚。”
“不行,木月已经怀孕,你就必须呆在这里,如果你走的话,木月和她的孩子,我可不敢保证会有什么下场。”
白少杭不由得皱起眉头,冷冷看着白赫韦:“有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