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怎么,碰着你伤口了?我看看。”燕于归不做他想,手在被子里掀开了她的衣服,探进去摸到了她受伤的肋骨处。
“嗯~不用了,我,我没事,麻药的药效过了,伤口痛是正常的。”敏感的身体接触到她带着凉意的指尖,心下一阵抽搐与悸动,不禁轻吟出声,瞬间惊醒过来,紧紧地抓住她的手,不敢再让她乱动,自己有些受不了她的身体触碰。
“唉,为了工作搞成这样,你还真是尽责敬业。”燕于归本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她紧紧握着,又怕碰到她伤口,也不敢乱动。
“没办法的事,要挣钱养家嘛。”
“挣了那么多钱,还不够养家的?”
“但不是够了就可以不用工作了呀,还年轻嘛,不过我也打算再等几年就退出娱乐圈,安安静静地生活。”她装作无意很自然地抱住燕于归的腰,头靠在她胸口上,此时,是自己从未有过的安心与宁静,她好想这一刻能够无限期地延续下去,她痴迷上了她怀中的温暖。
“那很好啊,我也就想这样带着小年安安静静地过完这辈子。”
“不打算结婚?”她不想问这个问题,却又好奇,想要知道她对此的想法。
“想要结婚的人已经不在了,结婚对我来说就没有了意义,还不如单身呢。你呢?现在还没有对象吧,以后结婚的时候可以请我给你当伴娘。”
“我只想和我爱的人一生一世在一起,结不结婚其实无所谓。”川岛蕻叶闭上眼,语气中是无法掩饰的落寞。
“看来你有爱的人咯?”
“我感觉,好像是有了。”
“有了,就好好把握,能爱上一个人,真的不容易,好了,睡觉吧。”
第二天一早,郑欣言七点不到便来了医院,走进病房,入眼的便是二人紧紧抱在一起亲密无间的画面,准确的说,是川岛蕻叶紧紧贴着她。
郑欣言似乎在两人身上嗅到了一股什么无可言喻的味道,这个发现令她惊讶不已。不过转念一想,表姐那么长情,到现在还爱着那个死了八年的人,肯定不会对蕻叶有什么的呀,难道?
“欣言,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川岛蕻叶先醒了过来,看见门口楞楞地站了一个人,定神一看却是郑欣言,怕吵着燕于归,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怕表姐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嘛。”
“欣言,你叫她什么?”川岛蕻叶眼神一变,定定地望着她。
遭了,说漏嘴了。郑欣言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心下暗道不好。
“我叫她姐嘛。”她心虚地走过去,故作淡然地说道。
“不对,我明明听见你叫她表姐,那天看你们还这么亲密,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此刻川岛蕻叶的眼睛里已经不是怀疑了,而是已经认定她们一定有什么牵连,她知道,郑欣言向来是不会说谎的,一说谎就会眼神四处乱瞄。
“蕻叶呀,我能不能等一个合适的时机跟你解释。”眼看无法再瞒下去,郑欣言指着还在熟睡的燕于归,给她递了个眼色。心中默默祈祷“表姐呀表姐,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行,我会等着你解释的。”呆呆望着身旁的人,心中愈发狐疑,她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一个星期后,川岛蕻叶勉强能下地了,不过要用轮椅,左腿夹着钢板暂时还不能动。
燕于归推着轮椅带着她在医院的花园里散心,却在此时此地遇上了她一辈子也不想看见的人。
“于归,我可算找到你了。”对面风情万种的卷发女人迎面向她走来,近了一看,她脸上却是有着20多岁的年纪不该有的沧桑。
她的沧桑燕于归可看不见,她可是恨透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你找我?我竟然还有脸找上门来?”她忍不住自己的怒气,放开了推车的手,冲上去失了理智地扇了那女人一巴掌,此情此景,令坐在轮椅上的川岛蕻叶震惊了,心中无数个疑问涌出,眼前的女人是谁?燕于归为什么会这么对她?她从没有见过一向冷静优雅洒脱的燕于归如此没有理智的一面,这个女人跟她什么关系?她心中有些慌了。
“ntm不知廉耻,现在还有脸回来见我?”燕于归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打得自己的手也隐隐发麻,可仍然平息不了自己的怒气。
“只要你高兴,想打就打吧,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我回来,是有事要求你。”那女人面无表情,站在原地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你何止对不起我啊,你对不起的人多了。”眼看着燕于归又要动手,川岛蕻叶赶紧叫住了她“,你住手呀!!”
可燕于归此时已经红了眼,她恨不得现在把这个女人杀了,她凭什么,凭什么出现在自己眼前?
这时幸好郑欣言赶来,见她神情不对,赶紧上去抱住了她“表姐,出什么事了?”话刚说完,抬眼便看见那个被她打的女人,出神了几秒,随即震惊地指着她“是你?何阳?”
“郑小姐,好久不见。”那叫何阳的女人依然是面无表情地给她打了个招呼。
被郑欣言拖住了一段时间,燕于归渐渐冷静了下来,淡淡地说了句,“放开我。”
“你先照顾好小叶子。”又转头对那女人说“何阳,找个地方我们好好谈谈。”
这个女人的出现,燕于归已经预料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
期间,川岛蕻叶都是呆呆得坐在轮椅上,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直到燕于归和何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