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季蕴玉把后车厢关上,打开主驾驶的车门,看着旁边副驾驶的邬雏人,季蕴玉虚弱的笑了笑,有些踌躇道:“今天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说要来帮你拎东西,结果自己闻了些味就扛不住,还让你这么辛苦。”
邬雏人听完,赶紧摆摆手,她平时里就是最受不了别人对她好的人,别人对她一分好,自己恨不得对别人十分好,立刻把自己的心肝给对方挖出来,生怕让对她好的人失望。
邬雏人不自觉的把拳头握紧,心里十分愧疚,从前她有时还会觉得季蕴玉这人性子冲,脾气娇贵,但人无完人,季蕴玉这人爽朗干脆,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
不熟时觉得她高不可攀,熟了后就觉得这人就是小孩子性格,脾气都写在了脸上,脾气暴躁了起来狗都嫌,妥妥的二世祖的臭脾气,人好起来又腻歪得很,说啥她都满口答应。
邬雏人转了转眼珠子,她突然想到那只在猫咪咖啡馆里的那只呼呼大睡的黑狸花猫,想起季建国撒娇时露出自己白绒绒的毛,两排粉嘟嘟的颗粒便安安稳稳的落在肚子上,撒娇起来,娇嗲的嗷呜一声,娇媚得不要要的~
能够养出这么娇嗲的猫,邬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