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至今尚未成亲,这种难得一见的极品,怀春的少女哪个不跃跃欲试?
所以每次都是一见着他的妹妹入座,贵女们便眉开眼笑的来到邬雏人身边,势必要拿下第一手信息,然后捕获良人,来求得自己这一生幸福美满。
坐在另一边的花无痕瞧着被女眷们围堵的邬雏人,笑吟吟的挖苦着邬慕白,“你说你,每次惹得那么多桃花,一个个都围着咱雏人妹妹了,你还稳如泰山的坐在这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邬慕白看着被贵女们吓得手忙脚乱的妹妹,想到妹妹向来的不闻窗外事的冷淡模样,难得的认真道:“雏人性子太冷了,多跟这些活泼的同龄女孩子交往,总能让她开朗些。”
花无痕挑了挑眉,他能想到这是宠妹如命的邬慕白会干出来的事,无聊的摇了摇自己的酒杯。
突然灵光一闪,花无痕突然抬头环视了这偌大的宴会一圈,发现以前那个好玩的家伙现在还没来,他扭过头看着旁边的东方曜,理所当然道:“郡主呢,那废材郡主今天怎么不在这里?”
红梅园,戌时,鹅毛大雪。
邬雏人小心翼翼的提着自己的裙子,嗅着这难得的冷风中掺着红梅香气的清新气味,她终于长吁一口气,四面八方有冷风吹来,但她却感觉自己难得的自由与舒展,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邬雏人露出了今晚的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刚刚被哥哥的追求者拥堵着,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溜了出来,终于可以呼吸一下外面自由自在的纯净空气,邬雏人莫名有一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她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宴会,那里有数不清的贵女和青年才俊,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的和煦融洽,偏偏就是这宴会,却偏偏次次让自己备受煎熬。
邬雏人在心里估算着时间,预测着皇室成员们什么时候会入场,到时候只要提前溜进去,她就轻松的熬过今晚了。
一想到这里,她便轻松惬意起来,悠哉的晃了晃自己的手帕,又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头顶的红梅花瓣,感觉到手指尖湿蠕的触感,她惊讶的睁大了眼,仰头看着满树的烈焰的红梅,一想到满树的红梅都是这种奇妙的触感,她便惊喜的再次碰了碰这烈焰的红梅。
在奇怪的情绪作祟下,邬雏人低头看着自己手,又好奇的嗅了嗅指尖,是清新的混杂着白雪的冷清味道,她的双眼莫名的闪了闪,突然,邬雏人张开嘴,把沾着花香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抿了一下。
呃……邬雏人复杂的皱起了眉,评析着嘴里这种一言难尽的感觉,只能说味道,很奇妙……
“噗嗤——”
听到声音,邬雏人顿时抽回手,猛的转过身,眯着眼凶猛的环视了一圈,严厉的吼道:“是谁?是谁站在哪里?”
不远处的一颗红梅树咿呀的晃了晃,一些堆积的白雪腾腾的掉了下来,而隐在这棵树后面的人,也踏着这些洁白的积雪,在烈焰红梅的背后沉默的站了出来。
等到那人完全走出来,邬雏人双眼眯了一眯,见是认识的人,眼底的敌意也不再那么磅礴,她慢悠悠的转过身,扶了扶自己精致的头髻,慢条斯理道:“大半夜的,你出现在这里干嘛?”
季蕴玉看着一脸爱理不理的邬雏人,面上没有任何恼怒的神情,双眼含笑道:“刚刚从姨妈的宫里出来,路过这里,冒昧惊吓到邬小姐了。”
季蕴玉的姨妈,也就是今日寿宴的主人公裕善长公主殿下,季蕴玉刚刚和端王夫妇一起拜访裕善长公主,长公主向来疼爱季蕴玉,这次也是提前去寝宫祝寿,关系自然与其他人不同,祝寿完毕后,季蕴玉也随自己的父母参加宴会,途径红梅园时眼尖瞥到一抹身影,便借故来了这红梅园。
邬雏人听到这解释,也没有再说什么,她是知道皇室成员举办寿宴时会有相熟的亲友提前去拜访,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阵冷风吹过,邬雏人突然打了个冷颤,刚刚被不知名声音吓出的冷汗被风一吹,邬雏人隐隐约约又感觉有些冷了,她拉紧了自己的披风,自顾自的扭过了头。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马上长公主就会到宴会了。”身后传来了那女人爽朗的声音,邬雏人动了动耳朵,却没有回头,那人似乎也不丧气,听着后面传来的脚步声,似乎是朝这边走了过来,“咱们还是快点回宴会吧,迟到了可是要被责怪的。”
邬雏人听着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莫名的慌张了起来,她的眼神胡乱的飘忽着,也不再耍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了,急急摆手道:“我这就要走了,你,你别靠近我!”
话音一落,身后果然没有了脚步声,邬雏人勉强算是安心起来,她悄悄扫了眼身后的人,见她不再说话也不再前进,骨子里的愧疚感又莫名其妙的升了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小声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别伤心。”
马上,身后也传来了一声沉稳的女声,“嗯,我知道。”
声音似带笑,又似带着浓厚的蜜饯,甜得整个人晕乎乎的。
邬雏人听着这含笑的声音,莫名的有些身体发热,脸颊也突然红扑扑起来,她拽住裙摆的力气变大,又突然酸溜溜了起来,整个人莫名其妙的有些委屈了起来。
你知道?
不,你才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是条鲤鱼的地雷,啾咪!
☆、第20章温柔护妻笑面虎攻娇